大概天下間無人會想象得到,這堪比天下間所有天參地寶,甚至乃名貴藥材的妖河雪蓮居然生長在吾尚九河之下!而且一般雪蓮盛開都會在寒洞三四月份,而現在卻是初春時節,按理說這妖河雪蓮不應該這麽快就生長出來的。
“哦,對了。”淚痕在滿面吃驚的站起身來之時,自語道。
其實現在,不論是他還是陳尚洲,正天明,鬼轅天魔在內都在想著剛才同樣的問題,只不過,淚痕行走江湖多年,而在對於藥材,靈丹方面的知識能多一些,不僅突然想到了什麽道“一定是那千年老妖魔沉於河低之時,它體內爆多的妖血觸動了還在生長中的妖河雪蓮,妖河雪蓮只有吸收到日,月,妖,神,魔,仙,六大之氣才可快速生長,直到達到雪蓮的成熟期,不過這最主要的力量還是強大的妖氣,而那千年老怪物的妖血直接滴在了它的身上,才使這妖河雪蓮達到肉實合一的境界。”
聽得淚痕的話,陳尚洲,正天明,鬼轅天魔似乎對這三千年才生長一次的妖河雪蓮有了新的認識,並且此雪蓮的出現必將會給他們四人帶來更加的驚喜的。
三天后,雲夢城附近天平縣內的一處小村莊內,陳尚洲在神魂大定的睜開雙眸之時,兩雙清澈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著,原本蒼白的臉色早已滑潤了不少,掀開被子,坐起身來。
摸了摸身側的陰鬼鯊劍,陳尚洲似是有了一股很貼切的感覺,這種感覺可不比兄弟之情要差的,鬼轅天魔早已縮成了只有半個手掌那麽大,鑽進了陳尚洲的衣袖中,現在探出一副小鬼頭來,打了個哈欠嘿嘿一笑道“主人,那妖河雪蓮的果實果然奏效,才三天的時間,你的傷就已經恢復了差不多了。”
一提到自己的傷,陳尚洲那張清麗且英俊的面容上一時多了一絲暗爽,用左手故意撩了撩額頭上的劉海,咳了咳,故意加重了語氣道“哼,小爺我的工夫天下少有,誰還能把我打傷,真是笑話,鬼轅,你既已做我奴仆,怎好這般挖苦本小爺呢,小心小爺我發威,把你變得更小。
”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鬼轅天魔一張鬼臉一陣緊縮,直叫“不敢,不敢,主人英明蓋世,天下無敵,只有你打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打你的份呢。”
說真的,鬼轅天魔還是第一次如此拍馬屁,過去在地府統帥十萬鬼軍,都是底層的一些小鬼將拍它的馬屁,現在到好,自己到成了跳梁的小醜,心中一憋屈,開始有些後悔怎甘願成了陳尚洲這小子的奴仆呢?
見鬼轅天魔一陣憋屈之態,陳尚洲拍了拍它的小腦袋自豪道“乖乖的哈,只要跟在小爺身邊,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這話到有點土匪的口氣。
“咯吱。”並沒有被木條拴上的房門被推開,正天明和淚痕大步的走了進來,見陳尚洲三天時間就已恢復的如此之快,心中更是一樂。
“弟,那妖河雪蓮有八分之一都敖成了湯給你喝了,而我們幾個才一人隻吃了幾顆雪蓮種子而已,說,你要怎麽謝我們?”
這到還真難住了陳尚洲,他身上的聖天之令,還有那聖天玉扇,奇門遁甲之書,乃至大道破天之學都是天下搶奪的寶貝,看著淚痕和正天明那渴求更可搶的雙眸,他也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笑了一下道“小爺我身上還真沒幾個銀兩,要不這樣吧,等小爺我發了財,保證請二位下館子,找窯姐,賭運氣,看大戲怎樣。”
得,陳尚洲又開始耍他的小聰明了,一聽到找窯姐,賭運氣這兩樣,他們兩個就差點沒暈死過去。
看到正天明和淚痕那一臉木然之態,陳尚洲更是哈哈搞笑的大笑了起來,看著陳尚洲那還依然保持著一副少年英姿一般的笑容,正天明和淚痕也哈哈敞開的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他們三個人的笑聲幾乎傳遍了這縣裡面的整個村莊。
言歸正傳,原本一臉春光燦爛之笑的淚痕和正天明那張臉突然變得肅穆了起來,淚痕一語道“弟,三天過去了,天明兄弟已經用飛鴿傳信把我們成功擊殺那千年老妖魔的消息傳到了乾坤帝國天聖帝的手裡,按理說,作為一個君王,在聽到這樣的好消息,自然是要全過同慶,並派出大隊人馬為我們接風洗塵,我始終沒有看到任何乾坤帝國的人馬。”
“是的,我身為皇宮左翼乾坤所的正輔使也感到奇怪。”正天明那張剛正之臉也略感無奈之舉。
陳尚洲從來就對乾坤帝國那天聖帝不放心,在他看來,分明就是那天聖帝在耍花招,利用他們四個來殺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哼,到時別說是迎接他們的人馬了,恐怕皇城內外早已調派重兵來防范他們呢吧。就在陳尚洲想到這裡時,原本將小鬼頭縮回去的那鬼轅天魔怒罵道“那老皇帝要是敢戲耍我們,憑我的八臂巨拳,起碼可以掀塌了他皇宮半壁城池。”
身為乾坤帝國皇宮左翼乾坤所的正輔使的正天明怎能聽此等叛逆之話,屠夫之氣湧上,頗口一語道“我想不論皇上是戲耍我們,還是皇城有了大麻煩,我們都得盡快的離開雲夢城這片已是荒涼之地。”
“對,天明兄弟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那天聖老兒究竟是否在戲耍我們,就算他戲耍我們,憑我們幾個的力量,連千年老海妖都能對付得了,難道還怕了他皇城內的幾波近衛軍不成。”的確,淚痕的話也正是陳尚洲的心中所想,不過,究竟乾坤帝國皇宮發生了什麽?或者說究竟是不是天聖帝故意在利用他們呢,這一切也只有等到他們在踏出雲夢城的那一步才知道。
離行前夜,陳尚洲正獨自盤膝坐在床頭,雙手掌心朝下,端放在兩膝之間,呼吸吐呐均勻柔順,好似在睡眠一般,靜靜地。一直緊閉著雙眸的陳尚洲好似一棵不動的松柏一般,不過,大家要是以為他在“呼呼。”大睡,那可錯了,實際上他在條理內丹,層層白芒之氣順著陳尚洲的全身散發而出,使得整個被燭光幽照的房間顯得格外化神繚繞,好似充實著一股神氣一般。
“嗡嗡嗡。”突然之間,放在床頭另一側的陰鬼鯊劍爍著道道見芒,見身抖動不已,本是心靜如水,默觀內丹的陳尚洲在隱隱感到神魂大震之下,也只能被迫收手還氣,待微微睜開雙眸之時,便用神魂道“見靈聖尊,你有事嗎?”
陰鬼鯊見再次發出見靈一般的“嗡嗡。”聲,用意念回答道“主人,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聽得見靈聖尊有些吞吞吐吐之態,陳尚洲到是並沒放在心上,繼續用意念道“你說吧,小爺我聽著。”
陳尚洲的坦然自若,一下子到使得見靈聖尊愣了愣,還是開口道“主人,你還記得你剛來雲夢城,而後,乾坤所正輔使正天明也趕了過來,說是安泰平,安王爺派他來保護你的。”
陳尚洲想了想,的確如此,不過臉色一怔,有些奇怪的反問道“劍靈聖尊,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就算他是安王爺派來的,怎麽,難不成他要刺殺小爺我不成?”
“對,主人,我正是這個意思,想一想,安泰平在乾坤帝國可是陰險狡詐之人,你又多次得罪過他,你以為他真的就能有那好心派正天明來保護你。”
說實在的,從來到雲夢城那天起,一直到殺死那千年老妖魔為止,已經足足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了,倘若那可惡的安王爺真的派正天明來殺他的話,那也早就該下手了,為何直到現在也不下手呢,在說,他已了解了正天明的為人,剛正勇猛,雖說有時帶點屠夫的味道,但他和正天明之間早已成了朋友,憑他的為人又怎會為了那可惡的安王爺來殺他呢,這似乎也太可笑了吧。
陳尚洲的心中所想,劍靈聖尊早已猜到,但它還是要說“正輔使正天明的確是個剛正勇猛的漢子,我也相信他不會為了那安泰平來殺主人你,但大凡正義之士總會被小人所算計,我想來想去,既然正天明能聽從安泰平趕來,必然另有隱情。”
“是啊,主人,劍靈之兄分析的沒錯,人心險惡,不得不防啊。”此刻,鬼轅天魔順著陳尚洲的袖口露出了小鬼頭提醒道。
聽得劍靈和鬼轅天魔的提醒,陳尚洲也不得不懷疑起來了什麽,畢竟,就算是他們回到乾坤帝國皇宮,那可惡的安王爺也不知會耍什麽奸計呢!
深夜,整個落魄的村莊之內幾十處草木之房,也只有三處是燃著燭光的,夜風襲襲,幾棵靠在村莊上的老槐樹的枯萎枝頭上,幾隻閃爍著凶芒藍光的黑烏鴉正“嘎嘎。”的亂叫著,仿佛在預示著這片村莊的荒涼之態。
正天明所住的房梁之上,一個黑影正側影掠過,拔開一塊殘缺的瓦片之時,便將耳朵貼在了縫隙處。正天明正垂手而立在也同樣簡陋的房內,不過他那張剛正鐵血的面容卻略微憂愁了起來,撫摩著手中刀芒大閃的血輸盛鋼刀,不禁歎息道“真是想不到我堂堂的一個大好男兒,保護皇上和皇后的左翼乾坤所正輔使,居然會屈服與安泰平那可惡的卑劣家夥,他明明知道我與陳尚洲小兄弟有交情,可惡天殺居然要我在回城之日就殺了他,哎,我真是下不去手,今年就是最後一晚上了。”
正天明一邊自語著,一邊哀歎憂愁不已,而左手卻早已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當他看著那塊玉佩,在看著鋒芒刀氣的血輸盛鋼刀,一個熱血漢子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老婆,啊正對不起你和孩子,我知道你們兩個現在就在安泰平那可惡家夥的手上,可我真的無力救你們,我與陳尚洲那小子既已深交,作為一個熱血漢子,我不能出賣任何的朋友,更不可能殺他,請你原諒,原諒丈夫的無能吧。”
“好一個寧可舍妻拋兒也不願出賣朋友。”突然,一個洪亮低沉的聲音回蕩在這簡陋的屋子之中。
正天明迅速收起玉佩,血輸盛鋼刀一橫,怒喝道“誰在說話?別鬼鬼祟祟的,是條好漢的就出來。”
“啪。”房門被猛得一下推開,陳尚洲正哈哈大笑的走了進來,後腳一斜,又將房門踢合了上去。
一看是陳尚洲,正天明的臉色立時大變,心中慌忙不已的想道“壞了,壞了,剛才我的話陳尚洲小兄弟大概也都聽到了,這可了得。”
陳尚洲似乎早已猜到正天明的心中所想,走過身來,一把握住了正天明那粗壯的大手,原本慌張不已的正天明似是感到了一股暖意湧上心頭,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天明大哥,你剛才的話真的讓小爺我很感動,我知道你是個熱血男兒,是不會去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更不會去殺朋友的,只有像安泰平那樣的陰險小人才能做得出來,可是我知道,你的妻子和兒都在那家夥的手上,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我很理解你現在的矛盾心情,來吧,如果你想保住你妻兒的生命,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陳尚洲說著,竟張開了雙臂,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隨時面對著死亡。
看著面對死亡也毫無畏懼的陳尚洲,一想到自己那可憐的妻子和兒子,原本舉起的血輸盛鋼刀又放了下來,那張剛正的臉上無奈的抽搐了起來,憤喝道“不,不,我不能這樣,不能。”咆哮之音剛落,整個人也無奈的“撲通。”一下的跪倒了下來,痛苦的嚎哭了起來。
陳尚洲在放下平身的雙臂,一把將正天明趺起之時,依然露出了一副清澈透亮的少年英豪之笑道“謝謝你選擇不殺我天明大哥,能和你結成朋友,是小爺我三輩子的福分,不過我是不會讓那可惡的安王爺傷到你的妻子和孩子的,這樣。”
陳尚洲一邊說著,一邊將嘴貼在了正天明的耳邊,幾語之後,原本哀怨無奈的正天明似乎又回到了那熱血剛正的容貌,憨憨的一笑道“陳尚洲小兄弟果然聰明絕頂,我深感佩服,能認識你這樣的少年英豪,也我正天明的榮幸。”
說著,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陳尚洲,也從這一刻開始,正天明與陳尚洲的距離拉得更近了,二人之間也同淚痕的兄弟之情有著不同的複雜感情。
第二日,陳尚洲,正天明,還有淚痕便離開了雲夢城下一小縣城的破敗村莊,不過早在他們離開三個離開之前,正天明就按照陳尚洲的意思,將陳尚洲已被殺的死信用飛鴿快遞一般的速度告知遠來皇城的安泰平,安王爺去了。
在他們看來,那可惡的安王爺在得到陳尚洲的死信之後,必然會大為暢快,也自然會主動出城裡迎接正天明,到時陳尚洲和淚痕他們兩個化裝成正天明遠道帶回來的兩個隨從,一舉扣住那可惡的安泰平作為要挾,也不怕安泰平派到正天明府上上的那些手下不放過正天明的妻子和兒子的,綁架王爺,呵呵,那必然是死罪,天聖帝也必然會怪罪下來,不過這早已對計劃周全的陳尚洲他們三個來說,不會有絲毫的畏懼,畢竟他們已經幫助天聖帝殺死了那足可吞噬半個乾坤帝國的千年海怪大章魚,這是何等的榮耀,再說,現在他們三個的名字,自然,還有鬼轅天魔的名字也早在天下間流傳開來,天聖帝若是抓了他們,必然會引起天下間的騷動,到時天下眾論,就算天聖帝是一國之君,也難逃身後罵名的。
整個雲夢城和廢墟是沒什麽兩樣的,那就更別說之下的州縣了,想找到一匹可騎的馬那更是難上加難的,哎,無奈,陳尚洲,正天明,淚痕,也只能耗費內力,腳踏星步,自是在不大的縣城和州城之內帶起三道旋轉颮風,一晃而失,身後到是帶起一道道殘卷黃沙。
大概四個時辰過後,在靠近一座不大的州城之外,陳尚洲,正天明,淚痕氣喘徐徐的收起內力,全身疲憊的停下腳步,看著六米多高的城門樓子上寫著“安平州。”三個字,並回頭一望那在地上被卷起的三道黃沙之印,正天明一臉肅穆得道“四個時辰,我們已來到了離雲夢之省還差三個縣的安平州了。”
陳尚洲伸了伸懶腰,雙手翻雲變換,內吸均平,找了一塊光禿禿的大石頭坐了下來道“幸虧我們動用內力,施展幻步連踏,雖說是廢點內力,但起碼比單獨徒步要快上百倍,照這樣看來,只要我們再奔三四個時辰就可踏出雲夢城的,淚痕大哥,天明大哥,只要我們一入皇城,若是那可惡的安王爺主動相迎,正好拿下,若他躲藏在自己的府上,或者皇宮之內,我們也可將他拿下的。”
正天明提了提手中的血輸盛鋼刀,自信地道“我妻子和孩子的性命可就拴在二位兄弟的身上了。”
聽得正天明的拜托,陳尚洲那張清澈且英俊的少年面容立時神采飛揚,清如泉水的雙眸似是流露出了一股少年特有的自信和智慧,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言道“放心吧,包在小爺我身上。‘
此刻,鬼轅天魔突然從陳尚洲華麗錦袍袖口中探出小鬼頭來,怒喝道“那不知死活的安泰平最好帶在他府上別出來,主人,憑我的八臂巨拳足可將他年一畝三分田地直接移為平地,當年他代表天聖帝那老東西與鬼皇談判,奸詐無比,差點沒害死我,這仇我一定要報,嗚嗚。”
看著鬼轅天魔那一臉鬼氣的樣子,正天明和陳尚洲不禁仰天豪爽的大笑了起來,還真有股江湖豪野之氣呢。
笑歸笑,就在笑音而止的陳尚洲和正天明看著淚痕側目仰望天際,厚重的眉心緊縮相扣,一臉的奇怪之相,不知是何因?
“你怎麽了淚痕大哥?”陳尚洲在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淚痕身邊,原本嬉笑的臉一下子變到了凝重道。
淚痕在伸出左臂手心無名指和食指掐算兩下,吐了幾口晦氣道“我總覺得乾坤帝國境內將有一次巨大的浩劫之災。”
淚痕的這一句話到把一臉自信的正天明震了震,隱約之中有些感到不安的正天明踏前幾步,也走到淚痕的身邊,望了望這只有幾片浮雲,大太陽當頭照的天機,又反問道“你說乾坤帝國境內將會有一次浩劫!”
看著正天明那張原本晴朗如春,現在卻又嘩啦一下變得陰沉不定的臉, 語氣加重的更加肯定道“是的,我曾經跟我師傅身邊一會看天象的老道學過一些皮毛,這天道茫茫,太虛合一,陰晴必恆,自有劫數。”
正天明和淚痕面面相視,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懂得算命天數,不過他們兩個卻相信,憑淚痕的本事,所算之事,就算沒有百份之百的準確,但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難不成乾坤帝國真的將有場浩劫!當陳尚洲和正天明依然一臉的茫然之態時,晴空萬裡上的朵朵浮雲突然被一股也不知道被那股邪風所刮,一朵朵零散的浮雲迅速凝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後盾雲層,一下子就遮住了半個太陽,定晴看去,這如堅硬後盾一般的厚實雲層之間竟上浮著大大小小,交錯靈煉的分別是綠,黑,藍,紫,四色小點點,這些小點點仿佛分別預示著什麽,但眨眼之間,這些小點點“嗽。”的一下,像是被那厚雲層裡的神秘力量吸住了一般,又瞬間凝聚成了一個閃爍著四色邪芒的四色球體,這球體仿佛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使得安平州外的這片亂石之地一下子裂開七八十道裂縫!
“嗡嗡嗡嗡。”背在陳尚洲身後的陰鬼鯊劍突然發出見鳴一般的響動,仿佛也預示到了什麽,一時邪風四起,陰合寥寥,那在厚雲裡邪芒四色的球體之間則顯現出了一個門字,甚是詭秘!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