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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去抓鬼》第二百三十五章 蝦兵蟹將
雖說地上,那些蝦兵蟹將的屍體頭顱遍地都是,但畢竟剩下的那些幾百個還活的蝦兵蟹將是不會放過正天明他們三個的。

 那螃蟹大將在從身下黑馬上縱身下馬之時,那張有一寸五長的蛤蟆大嘴再次塗出一股黑液來,在走到被亂刀亂叉亂劍駕著的淚痕和鬼轅天魔面前之時,一雙死魚眼眨巴眨巴了兩下,咯咯一笑道“大王說了,其實你們三個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那叫陳尚洲的臭小子,哈哈,本將知道,那小子就房內。”

 那螃蟹大將說著,也在一百多個蝦兵蟹將舉著手裡的大叉,剛刀,精劍,將那破敗的房子團團圍困,並步步逼近,在淚痕看來,陳尚洲在閉關修煉,神魂不得受到半點重創,一旦有異體靠近,是根本無力還手的,如若是這樣,那螃蟹大將要是帶著那幫蝦兵蟹將衝進去的話,估計陳尚洲的神魂必會反噬,到時神魂大傷的話,恐怕命就回不保的。

 看著那些把整個村莊包圍起來的足有不下五百多個的蝦兵蟹將們,淚痕似乎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之態。

 陰鬼鯊劍似乎感到了一絲妖氣化成一屢邪風撲了進來之時,自是劍身艾艾,劍靈震震,發出嗡嗡的響動,意念之中,不停的在提升著陳尚洲,只是現在,陳尚洲的大腦早已仿佛是飄忽到了海外一般,神魂好象被一把大鎖反鎖上,根本無法聽到意念之語。

 陳尚洲在反手結成龍象清定真如印,並且腦海之中在觀想道在一處極樂勝境有一座高山像大象一樣巍然聳立,山腳下有一條大河像巨龍一樣呼嘯奔騰之時,在按照書中所雲,將意念迅速系在身處極樂勝境的另一個自己上,口誦特音,雜吽班霍,念七七四十九遍,然後再繼續觀想。

 那螃蟹大將的妖力不過才六十年,雖說身為大將,理應衝在前面,但畢竟在河宮之內就聽說,就單憑陳尚洲手上的陰鬼鯊劍就能殺死萬千妖軍,更何況是他手下才不過一千個蝦兵蟹將呢,一雙三角眼不僅爬在那破敗露縫的木門前,在向房內四目料望之下,便將目光鎖在了那盤膝而坐在一處木板床上周身之間被一圈圈八卦玄奧圖圍繞的陳尚洲,不過最讓他吃驚的是,就在陳尚洲的身前,一個半透明,並於陳尚洲的相貌完全一樣的浮體正似乎金人一般立於身前!那螃蟹大將雖不知陳尚洲練的究竟是什麽神功,但總之,必然與奇門遁甲有關,不僅妖靈震震,直接一手抓過身側的一個蝦兵命令道“你,給本將先進去趁他修煉之態,抓住他,快。”

 那被抓過的蝦兵隻覺得自己全身的峽骨頭都快散架了,但深知,那螃蟹大將一定是怕自己先死,所以叫他去做炮灰,只是河府的規矩,凡是不聽將令的,必死無疑,他可不想死,畢竟剛在人間勾搭上了一個女子,還沒進了洞房,現在就要丟了自己的小命,哎,誰叫他命苦呢,當了三年的河府下等兵,連個連軍隊長都沒混上。

 這一刻,陳尚洲突然觀賞道自己雙手把大山托起,大山變成一頭巨象,兩腳踏在大河上,大河變成一條巨龍。身體變得無比的高大,頂天立地,仿佛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我就是道,我就是真理,世界上萬物都無法與之比擬。此時觀想手托的巨象化成光從手心進入體內,腳踏的巨龍也化成光進入腳心,全身被光能充滿。

 那顫顫微微的拔出身上的小刀,在用力割開房門,並舉著手裡的剛刀走到陳尚洲的身前,用其顫聲道“你——你就是陳尚洲吧,快向大將軍投降,否則我一刀劈了你。”

 稍頃,就在那蝦兵的話音剛落,一眨眼的時間內,陳尚洲突然睜開了雙眸,嚇得那蝦兵手裡的刀直接踉蹌掉在了地上,本想拔腿就跑,可誰想,從陳尚洲的雙眸之中卻突然爆射出兩道綠森幽光來,在同時射在那蝦兵的身上時,那蝦兵居然在毫無征兆下直接變成了一堆白骨!

 看到這一幕,嚇得那螃蟹大將和幾十個蝦兵蟹將無不張皇失措,四散而逃,可就在這時,陳尚洲的一句話,卻不得不讓他們停下了腳步,屎尿都差點噴了出來“吾已自命,當殺之,吾已自命,當滅之!”

 這一句如氣吞山河,滾石驚天之音卓識在從那破敗的房內如萬千霞光一射而出之時,一股強大的威懾之氣震得所有人都為隻之一顫!

 淚痕和鬼轅團魔全身自是瑟瑟一抖,見那螃蟹大將和其他的那些蝦兵蟹將全被威懾之住了,心中一念,仰天哈哈一笑道“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還真以為就憑你們就能抓住我那義弟嗎,真是可笑,看來我義弟是練成了蓋世神功,一會就要你們好看。”

 淚痕的話也不得不說是提醒了那螃蟹大將和奇特的那些膽戰心驚的蝦兵蟹將們,畢竟剛才僅憑陳尚洲雙眸之中所射出來的兩道精芒就將他的一個手下直接擊成了骨架,不可謂不強大之深啊。

 望著地上已變成了一具骷髏蝦骨之態的陳尚洲突然感到神魂一陣動蕩,血液之中似是有無數條火蛇在不停的遊走著,大腦似開明又混沌,而且他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似是有一股霸然之氣正仿佛控制著他有一股殺機衝動之態,而且他的臉一黑一白,陰陽頓挫,雙眸之中射魂之態上湧,在將手心連翻之下,驚看到自己的手心之中兩道天旋八卦手印之內盤踞著一黑一白兩條浮龍!

 看著淚痕的得意之態,那螃蟹大將臉一斜,指著駕在淚痕脖子上的大叉,剛刀,鐵劍,朝著房內大叫道“裡面叫陳尚洲的小子給本將聽著,你的同伴現在在我的手上,你最好乖乖的別耍什麽花樣的給我滾出來,否則,哼,我就殺了你的同伴。”

 就在螃蟹大將的話音剛落,單手一揮,早已命令其他的幾百個蝦兵蟹將將那破敗的房子再次圍了起來,只要陳尚洲一走出那屋子,就立刻給拿下。

 “殺尊者,乃反也,吾當殲滅。”又一聲威懾之音從房內射了出來,頓時嚇得那些蝦兵蟹將差點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手中的兵器也脫手下陷。

 看著那些在河府訓練有速的河兵們竟被此聲嚇得如此膽卻,那螃蟹大將不僅一聲喝令道“一群廢物,他媽的,給本將上,抓住那裝神弄鬼的臭小子。”

 螃蟹大將的命令誰敢反抗,原本就嚇破了膽的那些蝦兵蟹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了提手中的兵器,哽咽了一下,舉著手裡的兵器,一聲大喝,同時,直接撲向了那破敗的房內,幾百個修煉不下三十年的蝦兵蟹將,威力可想而知了。

 在隱隱感到無數的妖氣正靠近自己的陳尚洲神魂之中突然產生了一股要殺虐的衝動,手心迅速連翻之下,自是一聲大爆喝“飛龍在天!”手心連翻六七指下,一黑一白,全身布滿黑白鱗片的天龍自是從陳尚洲的兩手心之間如滾雲轟天一般衝天而起。

 “砰砰砰砰。”無數道巨震之下,那整個破敗的房子在一陣滾滾濃煙之間被炸成了碎片,兩條七米長的巨龍呼嘯著龍吼踏碎虛空一般的直接衝天而起,所有的蝦兵蟹將同時一聲驚咳,丟掉手中的兵器,轉身跋腿就要跑,不過,他們的生命或許就將在這一刻全部消亡,龍吟震震,一黑,一白,兩條衝天的浮龍突然一個下旋,化成兩道神芒聖圈,直接蓋住了整座村莊,也同時圈住了那些要逃跑的所有蝦兵蟹將,之見那神芒聖圈迅速化成無數道寒芒旋轉飛舞著,隨後,隨著那兩條浮龍一口龍焰噴出,那寒芒漸漸的一分為二,二分四,四分無窮神力,一轉眼的工夫就是十數萬團寒芒在那些蝦兵蟹將的身前往來交織,仿佛下日的一團熒火蟲一般,帶著嗽嗽的撕爛的噪音,直接將那幾百個蝦兵蟹將像攪肉一般的直接攪成了碎片,一時,大大小小,一塊,一塊,還帶著血漿腦液的妖肉好似滿天飛雨一般嘩啦的一下全都落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那螃蟹大將直接一個跌翻,撲通一下的就跪倒在了地上!

 就連淚痕,鬼轅天魔看到這一幕也不得不震驚不已,淚痕不僅茫然的自語道“難道義弟練成了奇門龍象不成!”

 眼下,在那幾百個蝦兵蟹將瞬間被攪成碎片之下,全身聖氣大盛的陳尚洲好似一尊蓋世神佛一般的盤膝而坐在木板床上,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幽寒森光,嚇得那蝦兵蟹將無不顫微大抖!

 施展出來了奇門龍象的飛龍在天,陳尚洲的神魂之念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原神之態,看著地上一大片的血肉模糊,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感歎,這奇門龍象的蓋世神力了。

 一目四望,四周只剩下了那螃蟹大將一個光杆司令了,不僅故意提了提嗓音道“吾等既已不知好歹,必遭五雷轟頂。”

 一聽到五雷轟頂這四個字時,那螃蟹大將的腦袋之中自是“嗡。”的一下,好似被完全鋒芒大刀劈過了一般,直接軟了下來,報拳求饒道“饒我一命,饒我一名,我不過是河府上的一員小將,再說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這話一出可真是不打自招了,如若是凡人的話,說上有老下有小還有情可原,只是這妖將嗎,在淚痕他們的眼裡,這妖將誰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呢。

 此刻,淚痕也故意頓了頓嗓音道“告訴你,現在我那弟不僅練成了蓋世神功,而且還被皇上封為了平叛大將軍,雲夢城外,又從京師搬來了六萬大將,你們河府上的蝦兵蟹將再多也不過才一萬兵力,想想,當我乾坤帝國六萬鐵甲大將踏平你們河府時,你們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嗎?”

 淚痕的話更是字字帶刺,在那螃蟹大將看來,雖不知淚痕的話是真還是假,可畢竟總得信其有,也不得信其無啊,忙頭頂地“砰砰。”的磕頭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求幾位放過我吧,我過去就是河中的一小螃蟹,後經大王提攜,迅速修妖七十年才有了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容易。”

 看著那螃蟹大將的跪地求饒,淚痕接著說道“要我們放過你也可以,你瞧,我那兄弟被你用射魂見射了神魂,現在成了根木頭,你若是能讓他蘇醒的話,放過你不成問題。”

 那螃蟹大將的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了兩下道“是是是,我這就照辦。”說著,那螃蟹大將便從自己的一身精銳鎧甲內掏出了一顆閃爍的綠芒的妖珠來,淚痕在走過去接過那珠子,然後再轉身走到已被僵硬住的正天明面前,手一扶,那顆妖珠便直接塞進了正天明的嘴裡,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內,原本血液皮肉都已乾枯的正天明一下子如初春花草從生之態,煥發自然,不過,就在正天明撿起掉在地上的血輸盛鋼刀之時,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火焰,刀芒在連閃之下,提著刀,大喝一聲,就朝著那跪在地上的螃蟹大將狂砍了過去。

 “慢。”就在正天明的刀身化成無數刀芒,一刀就要將那螃蟹大將的腦袋給砍碎之時,陳尚洲的聲音卻不得不讓他暫時停下手來,那螃蟹大將嚇得簡直都塊大腦崩潰了,是不知這正天明武夫一個,一刀在手,就可衝進軍營砍飛無數腦袋啊。

 看著那螃蟹大將嚇得差點暈死過去,陳尚洲自是嘿嘿的笑了笑道“本將說話算話,不殺你就是不殺你,對了,把你手上的那把弓留下,你可以滾蛋了。”

 一聽到要放過自己,那螃蟹大將不得不精神大震,連連道謝,只是可惜了他手中的這把射魂弓了,不過想了想,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哪還能管得了那麽多,一時,在將射魂弓交給淚痕,再加四十六發射魂箭一同交到淚痕手上時,看著正天明那張青一塊,紫一塊,簡直就要活吞了他的面容,嚇得妖魂都差點跳了出來,拔腿就要逃跑。

 “等一下。”陳尚洲又一聲可怕的深沉之音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顫微的回轉過身來道“將軍還有什麽吩咐。”

 “你回去告訴你的大王,就說我陳尚洲一定會把他的河宮攪得天翻地覆,而且,識相點就要他跪地求饒,說不定我還會饒他一命,好了,你滾吧。”在那螃蟹大將聽來,陳尚洲的話完全能把大王氣炸,看著狠不得要將自己碎屍萬段的正天明,全身寒毛都豎起來的那螃蟹大將踉蹌幾步“嗽。”的一下撒腿就跑。

 看著那螃蟹大將狼狽逃竄的背影,陳尚洲和淚痕,正天明,還有鬼轅天魔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手下無非就是些廢物而已。

 現在,陳尚洲既已修煉成了奇門龍象之法,不論是內外玄術,還是肉身催練,都已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只是,在陳尚洲的感覺之中,他所修煉的這奇門龍象之法似乎並未練得頗為純熟,還欠著不是一星半點的火候呢。

 在看著淚痕手上的那把一千年前是天魔所塑造的射魂弓,陳尚洲似是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神魂合離之感,這種感覺就仿佛是自身沉寂在了一片沒有遮攔,完全一股真空的大風口,兩側邪風如同一群妻離子散的魂魄帶起一股冰刃一般的呼嘯開來!

 在接過這把射魂弓,看著這擬白華沙的弓身之上的象征著神魂飄渺的紋理,再加上一顆秀著白華天竺珍珠,這天竺珍珠之上神光普照,呈現出的不是一般的飄渺之態,弓柄柄汐柔膩,似是緊握著一把女子長發發絲一般,陳尚洲不僅感歎,這射魂弓的確充滿了一道道魂離大氣,不過,在陳尚洲的惻隱之下,卻仿佛感到,當年天魔塑造這射魂弓並非是當作一件兵器,射人神魂之用,而是隱藏著天魔內心之痛,不,應該是神魂之痛,更明確的說是一種思想情懷。

 看著陳尚洲雙眸緊緊的盯在這把射魂弓上,淚痕自是一語道“傳說,當年天魔塑造射魂弓的時候,是在分別殺死了二十三個修仙者,二十六個修神者,還有三十二個修妖者,取走他們的神魂,並交融成一股強大的魂天珠,放進了天鼎大爐,再割下一些修妖百年的妖皮,外加玄石,滄海鹿角,一起製煉,才有了射魂弓的存在,異弟,以後你遇到敵人,便可用射魂弓遠距離射殺他們,也就不用再施齋你的那些奇門外殺招了,這樣可以大幅度的減緩你內力的損耗。”

 聽得淚痕的話,陳尚洲在收起這射魂弓,還有那四十幾根射魂箭,手握著手中的陰鬼鯊劍,呵呵的笑了笑。

 “是啊,到時,我在親面衝鋒陷陣,你也可以用射魂見來為我掩護的。”正天明走上前來幾步道。

 “主人,這射魂弓不光能射凡人體,還能射妖體,神體, 魔體,就連我這樣的鬼體也都能射,到時我若犯了什麽錯誤,你可不能用它來射我哈,我鬼轅什麽都不怕,就怕這這射魂見呢。”鬼猿天魔一邊說著,巨大的身軀一縮,就跟個受驚的小貓一般瑟瑟發抖著,看著鬼轅天魔那搞笑的樣子,陳尚洲,淚痕,還有正天明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言歸正傳,大概過去了一天一夜過後,陳尚洲他們便真的踏上了去吾尚九河之路,不過,他們離吾尚九河越近,就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壓迫感。

 吾尚九河,乃天下少有的奇河之地,遠遠望去,兩側的連綿群陵之下,一條寬三十四米,長無止境,好似一條天賜浮龍浮雲天地之間一般蜿蜒開來,這吾尚九河的河流清澈中潤透的翠綠,兩側高矮交錯的群峰疊嶂連綿,一會好似穿上嫁衣的女孩一般絢麗多彩,一會又猶如神秘昂然的天神踏地,這吾尚九河的河仿佛與天相接,河上,一道道白紗之氣好象浮雲種子一般撒播在這吾尚九河的河之上,不過最神秘的卻是,這吾尚九河的河清澈中潤透的翠綠的湖水突然變成了一片火紅之態,就連兩側的萬丈群峰也一下子變成了仿佛血染一般可怕,稍頃,這火紅之態一下子又變成了黑墨之色,鬼氣繚繞,仿佛是一片地怨鬼河一般恐怖,別說是頂不住那一片壓迫之態而死掉,就算看到這恐怖神秘的一幕,估計連神仙都會被嚇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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