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過去了兩個多時辰,陳尚洲突然感到全身一陣巨痛,隨之,開始時半邊臉孔脹得血紅,半邊臉頰卻發鐵青,後來臉上忽青忽紅,臉上青時身子微顫,如墮寒冰;臉上紅時額頭汗如雨下,仿佛身處煉獄一般。
陳尚洲咬牙堅持著,但這突如其來的神秘痛苦卻使得他仿佛感到了地獄與天堂的直接差距,大概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陳尚洲隻感全身一陣劈裡啪啦的隱隱巨痛,忍不住一陣長吼,此吼猶如泰山急迸,大地嘶鳴,滾雷炸響,整個房屋仿佛像是從地低掀開一般,一陣巨蕩,而周圍,床,錐子,凳子,接連“轟。”的一聲四散炸開,鳥鳴震驚!
守在外面的那兩個百花崖弟子突感如此驚天巨震,忙用鑰匙打開房門,卻見陳尚洲身已離地,周身環繞著一道五行八卦之圖內,而周圍整個牆體早已四分五裂開來,而此時,陳尚洲突然睜開雙眸,兩道神秘精光如悶聲炸雷一般微射而來,嚇得那兩個百花崖弟子連連後退著,而陳尚洲也自是知道,自己已經練成了奇門遁甲殺招,盾地乾坤了。
那兩個百花崖弟子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過回過神來之時卻也惱羞成怒道“大膽。”
對於面前的這兩個百花崖弟子,陳尚洲根本就沒把他們兩個放在眼裡,身體“刷”的一下如彈簧一般被彈了起來,一臉的陰沉道“你們不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可令全天下瘋狂的三件寶貝嗎,有本事就來拿啊。”
由於陳尚洲體內已經吸收了幾十萬的陰魂鬼兵還有大日陰王的鬼神,所以,體內霸王陰氣大重,脾氣和秉性自然也會大不如從前,精炸暴躁,或許現在是最應該描述在陳尚洲身上的。
這兩個百花崖弟子一聽到陳尚洲的話,就知道,他們兩個剛剛才房門外說的話陳尚洲一定是全都聽到了,不過,他們兩個只知道陳尚洲內力超強,但還並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既然陳尚洲已經知道了一切,那也就再也不用隱瞞些什麽了“臭小子,你私自幫助大日陰王打破了百花崖四大邪峰,放出了幾十萬的陰魂鬼兵,這罪過,按照百花崖花規是要受到五雷轟頂的,不過,現在尊主不在,我們兩兄弟可以給你個機會,嘿嘿,你只要把聖天之主若妄給你的那三件寶貝交出來,讓我們兩兄弟交差,或許會免你一死,否則。”
這兩個百花崖弟子說著相褻的對望了一眼,一副事在必得的樣子。
陳尚洲一反常態冷哼了一聲,喉結一提,自是運足內力“呸。”的一口濃痰從嘴裡吐了出來,那股濃毯在陳尚洲強大內力的作用下“嗽。”的飛進了那個剛才開口說話的百花崖弟子的嘴裡去了。
那百花崖弟子隻覺喉結出一股液態濃流四散進了自己的喉結之中,頓時,一股惡心湧上心頭,“啪。”的蹲下身來嘔吐了起來。
陳尚洲在看到那百花崖弟子如此狼狽的樣子,不僅咯咯的狂然大笑著,早就說了,這兩個百花崖弟子在陳尚洲的眼裡根本連狗都不如的。
另一個百花崖弟子見自己的兄弟受到如此侮辱,立時手心連翻,虛空之中,一把變寬變長的百花聖見自是佛於手心,劍芒瑟瑟,一聲大呵,帶起芒芒“叮當。”的破空之音,朝著陳尚洲衝了過去。
陳尚洲此刻氣力大盛,本身奇門盾甲心法就達到了休的境界,再加上又吸收了大日陰王和幾十萬陰魂鬼兵的鬼神,其內力百步之*力不強者,必會被震懾萬空的。
陳尚洲此刻,雙眸微紅,似是射出兩道寒冰之氣冷笑道“真是找死的家夥。”
話音剛落,
之間就在那百花崖弟子舉著手裡的巨大的百花盛見要一見刺在陳尚洲的身上之時, 陳尚洲突然如山間野獸一般狂吼了一聲,一道驚天八卦氣芒自是如同萬倍火藥一般輻射而來。當“砰”的一聲直接將房頂瓦梁都震飛了的轟天巨響,眼前自是血海一片,那蹲在地上嘔吐不止的百花崖弟子幾乎兩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般驚愣的看到,他的那個舉見衝過去的兄弟一下子竟被一股力量震得整個人都四分五裂成了一塊塊的,甚是恐怖!
看著地上一塊塊血肉模糊人體肉塊,陳尚洲似是感到自己有一股噬血的衝動,看來是這陰魂霸氣已經起到了讓他有種要殺虐的衝動,當他看到那蹲在地上驚恐的都快要窒息的那百花崖弟子時,更是冷冷一笑的大步朝著那個家夥走來。
那百花崖弟子眼看著陳尚洲這一反常態的霸然之體快要靠近自己時,本想拔腿而跑的他卻突然感到自己由於驚嚇,全身根本就已經發軟無法動彈。
陳尚洲此刻一手就將這百花崖弟子提了起來冰冷如電的道“你最好快去告訴花天聖那老家夥,如果他不在我規定的時間內回到百花崖的話,嘿嘿,那我就殺死他所有的弟子,並移平百花崖自地。”
話音剛落,雲足內力,“轟。”的一下便把那百花崖弟子一掌推了出去,那百花崖弟子隻覺得自己被這股神秘力一推之時,自己的身體完全如同一塊失重的碎石一般,連人帶那扇半敞開的房門一起被頂出了兩米多遠。
那最後在地上連滾了三下的百花崖弟子隻覺得的胸口一陣巨顫,全身的骨骼也仿佛在三體內三寸處斷裂一般,強忍著巨痛,連滾帶爬的朝著百花聖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