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扶著江奕淳,讓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好用身體撐著他,結果很快她就現這個姿勢十分曖昧,就好像江奕淳在摟著她一樣。E『小 ┡ 』 說Ww%W.Ω1XIAOSHUO.COM
可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白若竹微微搖頭甩開腦海中那些莫名的想法,扶著江奕淳出了空間。她也想過自己出空間逃走,然後再弄江奕淳出去,可是這空間很奇怪,她可以帶人進去,但她一出來,那人肯定也會同時出來,這個她跟蹬蹬試過很多次了。
“我們不會被那些殺手現吧?”白若竹擔心的問道。
江奕淳微微搖頭,“我現在好一些了,就是拚了命也會護你周全。”
白若竹身子一震,拚了命護她的周全,她以為只有家人會這樣待她,他說這話是因為報恩還是因為就是想護她呢?
江奕淳似乎察覺到了白若竹的反應,不由垂下了頭,他剛剛說的會不會太……太那個了?
白若竹卻突然小聲叫了一下,說:“不行,我得把臉蒙上,萬一碰到他們,他們記住了我,以後對付不了你,來找我跟我家人出氣怎麽辦?”
說著她從身上找了塊帕子,又讓江奕淳站好,她直接把臉蒙了起來。
好了,如今他沒戴面具,她卻蒙了面。白若竹心下覺得世事無常,不由看向江奕淳問:“你面具沒了,要不要蒙住臉?”
江奕淳點頭,“好,能幫我找塊布嗎?”
白若竹看了眼他破破爛爛的衣服,最後還是從自己裙角撕了塊布下來,包住了他的臉。
“謝謝你。”江奕淳說道。
“我們走吧。”白若竹扶著他朝前走去,此刻他自己能走路了,兩人的度比來的時候快了許多,走了一會兒天已經黑透了,好在月色不錯,倒也能看到腳下的路。
江奕淳的視力慢慢恢復了,他看了白若竹一眼,說:“我現在帶你下山,會有些快,你不用怕。”
“哦,好。”白若竹答應了一聲,身子就被他攬住,然後她覺得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一樣,快朝山下衝去,就好像自由落體一樣,當即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她緊緊的咬住了嘴唇,才沒讓自己尖叫出來,輕功神馬的一點兒都不好玩!
有了江奕淳的輕功,兩人很快就到了山下,好在一路上沒有碰到黑衣殺手,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已經放棄了。
江奕淳停了下來,對白若竹說:“我就不帶你一起進去了,免得被加害我的人盯上你。”
白若竹點頭,問:“你回去有什麽打算,住在哪裡?我配齊了藥材好幫你解毒,如今毒性只是簡單的壓製住了,拖的久了一樣損傷身體。”
江奕淳張了張嘴,他想說自己能夠解毒,最終卻沒說出來。
“我暫時不回縣衙,有內奸害我,你先回家,我歇一日會去找你。”江奕淳想了想說道。
“對了,你胳膊的傷口被我縫合了,用的羊腸線,大概七天或者更短時間傷口愈合,線會自己脫落,你千萬不要去動那些線,否則傷口會崩開。”此時的大夫還不會縫合術,白若竹怕江奕淳不知道把線給拆了。
江奕淳看向胳膊,臉上過驚奇之色,“你這法子可真奇妙的,把我當衣服給縫了。”
白若竹皺了皺鼻子,切了一聲說:“等幾天你就知道好處了。”
他又看了她一眼,不由皺起了眉頭,說:“不行,等下我先進城,找了衣服來給你,你換了再回去,否則這樣會惹人懷疑的。”
白若竹之前為了救他離開,身上沾了許多他傷口的血,看著極其狼狽,如果被內奸看到,肯定會猜到一二的。
白若竹看了眼他慘白的臉,心裡有些不放心,“你撐的住嗎?”
“不要小瞧我。”江奕淳衝著白若竹挑了挑眉毛。
“好吧,我就躲在這裡,你一定要小心啊。”白若竹叮囑道。
江奕淳心中微暖,這是在關心他嗎?
他知道她心急,也怕此事連累到她,轉身快朝鎮上奔去,他到城門跟看守的衙役說了句什麽,對方立即放了他進去。
不一會兒,他又悄悄的溜出了城,拿了身婦人穿的衣服給了白若竹。
白若竹看了一眼,尺碼倒是差不多,心道這姓江的眼光也挺毒。
“你趕緊換吧,換下的衣服和鞋子我來處理。”江奕淳催促道,還把特意把身子背了過去。
其實白若竹真覺得沒什麽,她裡面還有中衣呢,就是褻衣也夠保守的了,換衣服又不會讓人看到什麽。
她動作飛快的換好了衣服,因為過了喂奶時間,她這會前胸脹痛的厲害,動作也無法太快,好半天才把衣服換好。
“我好了,你趕緊找地方養傷,我自己能進城。”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接過她換下的衣服、鞋子,身子突然晃了晃,白若竹急忙去扶住了他的胳膊,緊張的問:“你不要緊吧?不然就在這裡歇一下,我幫你把風。”
江奕淳的胳膊被她緊緊的抓著,因為太著急了,白若竹拉著他的胳膊都貼到了自己身上,他覺得胳膊觸到了一片溫熱,臉不由紅了起來。
白若竹完全麽意識到自己前胸貼著人家的胳膊了,而且她現在又是奶牛,這種感覺實在有些刺激人,也難怪江奕淳會臉紅了。
“沒事,你還是趕緊回家,免得孩子哭鬧。”江奕淳到底還是想著蹬蹬,最怕蹬蹬見不到娘傷心了,他可是記得上次蹬蹬餓的時候哭的有多委屈的。
白若竹看他站穩了,這才松開了手,說:“那我先走了,你多小心。”
江奕淳嗯了一聲,卻又叫住了白若竹。
“白若竹……”
白若竹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還有什麽交待嗎?”
江奕淳似乎憋著話不知道怎麽說,蒼白的臉又紅了起來。
“本朝不限制寡婦改嫁,你放心,我會負責的。”他好像攢足了力氣,又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定才說出來一樣。
白若竹卻愣住了,但隨即她臉色冷了下來,江奕淳的表現落在她眼裡,成了一種面對責任時的煩惱和痛下決心時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