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爸和你哥都在政壇,為什麽你和你弟弟不走他們的路啊?”顧雲惜努力的找話題,想要分散凌柏川的注意力,不再揪著她剛才的口誤。 net
“我爸是有這個意思,他覺得男人是該報效祖國,血灑沙場。但是我不喜歡。”凌柏川說道。
“哦,你弟弟是做什麽的?”顧雲惜再接再厲的問道。
好像凌柏川的思路已經被她帶跑偏了。
很好。
“凌岩是心理醫生。”凌柏川回答道。
顧雲惜故作驚訝的道:“心理醫生啊!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厲害什麽啊?我才最厲害好不好?”凌柏川不樂意極了。
顧雲惜偷偷的笑。
看來,她已經成功轉移凌柏川的注意力了。
她伸手抱著他的脖子,笑著道:“嗯,你最厲害!所以我喜歡你啊!”
“雲雲!”凌柏川激動的捧著顧雲惜的臉,“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顧雲惜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忽閃忽閃的。
“什麽啊?我說了什麽?你幹嘛這麽激動?”
“你說你喜歡我!你再說一次!”凌柏川的眼神無的炙熱。
顧雲惜抬眸對他的眸子,覺得自己都要融化了。
她還是裝不懂:“有嗎?我哪有說啊?我沒說。你那是幻覺!”
“不,你有說的!你說你喜歡我!”凌柏川一臉的篤定,深邃的眸子裡都是深深的笑意。
沒想到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他能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
顧雲惜笑:“沒有,真的沒說。”
“不,你有!”凌柏川一臉的笑容。
“沒有……唔……”
凌柏川的唇壓在她的唇,篤定的道:“你有。”
然後,他開始加深這個吻。
顧雲惜的臉帶著笑容。
有時候逗逗凌柏川,還是挺好玩的。
—
翌日。
凌柏川和顧雲惜打算在帝都待三天。
《紅顏》那部劇快要開機了,回去正好合適。
凌柏川想著顧雲惜第一次來帝都,帶著她到處轉轉,然後凌一帆又被扔在了方瓊那裡。
兩人現在已經公布戀情,出門也不用太掩飾了。
但是顧雲惜習慣了,兩輩子的習慣,很難改變的。
凌柏川帶著顧雲惜四處逛。
顧雲惜的手握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心裡十分的安心。
午的時候,兩人在市心的一家西餐廳吃飯。
西餐廳處在二樓,兩人坐在落地窗邊,將外面的景色收於眼底。
顧雲惜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
凌柏川看著她。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那雙靈動的眼眸,仿佛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的是另外一個人。
很多時候,凌柏川都是這種感覺。
但是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也不過是想想而已。
“雲雲,看什麽呢?看我,不許看別人!”凌柏川霸道的道。
顧雲惜對著他擺擺手,眼珠子都沒動一下,還是看著外面:“別吵啊!”
她漂亮的眸子裡映出一輛軍綠色的軍車來。
顧雲惜一直在窗外胡亂的瞟著。
實在是那輛軍車太顯眼,她一眼瞟到了,然後移不開了。
遠遠的,顧雲惜看著車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
顧雲惜看著,驚訝的道:“哎,凌柏川,你哥凌煬,你快看,那軍車下來的是不是你哥?”
凌柏川聞言,這才勉強將目光從她的眼眸看向車窗外,果真,他看到穿著軍裝的凌煬。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連顧雲惜都認出來了,凌柏川自然能認出來。
“哎,你哥在幹嘛啊?他好像抱著一個女孩子車,但是那女孩子在反抗啊,他這是在強搶民女嗎?這是大街……唔……”
顧雲惜看著外面喋喋不休。
女人喜歡八卦,她也不例外。
在圈子裡的時候,顧雲惜謹言慎行,害怕有人故意陷害,但是在凌柏川面前,她是個小女人,想什麽說什麽,反正凌柏川不會傷害她對了。
但是猛然間,她的嘴被一隻大手捂住。
顧雲惜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凌柏川。
凌柏川將手拿下來,揉揉她的腦袋:“那是他的事情,他都三十歲了,有自己的做事風格,我們不管。”
“不管啊?”顧雲惜疑惑的看著凌柏川。
凌柏川在座位坐下來,點頭。
顧雲惜轉過頭,車子已經開走了。
她看向凌柏川,蹙著眉頭:“我知道你哥為什麽十年都不結婚了!原來是外面有人了啊!看不出來啊!原來你哥是這樣的人……感覺薑婉竹好可憐啊!”
凌柏川看著顧雲惜,問道:“雲雲,你今天怎麽這麽八卦?”
顧雲惜聳聳肩:“偶爾八卦一下囉。”
凌柏川認真的看著她:“放心,等你滿二十歲,我立刻娶你,我不會負你,也不會出軌!”
顧雲惜的心裡跳慢半拍,握著紅酒杯的手一抖,手的酒都差點兒灑了。
她的臉一點點的露出甜蜜的笑容:“嗯,我相信你。”
這突如其來的承諾,讓她覺得好幸福啊!
顧雲惜的唇角勾著。
凌柏川的俊臉也帶著笑容。
他將自己面前的牛排切好,放在顧雲惜的面前,然後將她的換過來。
顧雲惜吃著他切的牛排,笑得很傻。
凌柏川臉的笑容很淡, 但深邃的眸子裡都是寵溺。
—
另外一邊。
軍車緩緩的在擁擠的街道行駛。
坐在副駕駛座的季澤十分知趣的將轎車間的隔板升起來。
凌煬冷酷的臉沒有任何神色,他的大掌搭在女孩子嬌弱的脊背,另隻手飛快的扯下她臉的墨鏡、口罩,露出她漂亮的臉蛋,和隨時都帶著嫵媚的眸子。
她平日裡慵懶得如同一隻貓,此刻卻低著腦袋,像是一隻被拔了爪子的小貓咪,乖得不像話。
凌煬的手指捏著她精致的下巴,她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可男人的手微微朝著自己的身一帶,她反而靠他更近。
她不敢動。
此刻,她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姿勢太過於曖昧,她連呼吸都有些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