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家冰怡的演技簡直要diao炸天!這麽好的演技,居然被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給替換了,憑什麽啊!有黑幕!】
【啊啊啊!心疼我家冰怡啊!這麽好的演技,比不過人家的背景硬,居然被換下來了!】
【余若嫣賤人!一個沒演技,只知道陪導演睡覺的賤女人,居然敢搶我們家冰怡的角色!我們罷看《天后》!】
【罷看!罷看!罷看!】
顧雲惜一目十行的瀏覽完留言,差不多都是在罵她,心疼許冰怡,宣稱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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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鼎天娛樂藝人辦公室的許冰怡,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咬著棒棒糖:“哈哈,賤女人,跟我鬥,我粉絲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方圓,也是一臉陰冷:“就憑她,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方圓找好了一批水軍,不斷的在賈文魁,余若嫣、《天后》劇組官博,許冰怡微博下刷屏。
就算是劇組袒護顧雲惜,他也要把顧雲惜的名聲給搞臭,讓圈內人和有正義感的網友們都知道,她是靠潛規則上位的。
許冰怡咬著棒棒糖,滑著手機,笑著道:“余若嫣,陪睡多少錢一晚呀,來陪老子睡,老子保證讓你爽!哈哈,這些網友好有才,罵死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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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惜點開許冰怡發的那個視頻,發現是許冰怡的試鏡視頻。
一間約莫五十平米的房間裡,許冰怡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站在舞台正中,她的面前放著一個立式麥克風。
許冰怡有一張精致無比的臉,此刻,她漂亮的臉上上了妝,烈焰紅唇微微勾起,魅惑不已。
視頻裡傳來的背景音樂是一首英文歌《everything》,是在美國發行的第一首單曲。
許冰怡主攻的方向是演戲,所以對歌唱並不在行,她只是在動口型。
隨著她身姿的擺動,長發飄動,魅惑衍生,迷得人神魂顛倒。
隨著她的動作,天后氣場撲面而來。
顧雲惜抿唇。
不得不說,許冰怡的演技不錯,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到了一線演員的地位。
在演藝圈混的,多多少少還是有兩把刷子。
之前被顧雲惜的定妝照美到的網友們,立刻又倒回去了。
現在網上,一片罵聲。
顧雲惜只是關掉手機。
她總歸是不能自己跑去和他們對罵吧。
她沒那個時間。
而她的經紀人麗姐,管它網上怎麽罵,她唯一的關心的就是顧雲惜是否爬上了席彥山的床,關心她是不是前途無量。
這樣的人……簡直了!
倒了八輩子血霉才遇到這樣的經紀人。
所以麗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顧雲惜氣不打一出來。
“若嫣啊,寶貝,今天怎麽沒來公司?老板送了好多的紅玫瑰過來,辦公室都快堆不下了!”麗姐溫聲細語。
“他有病!”顧雲惜沒好氣的道,“麗姐,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啊?居然給我下藥!我告訴你,我和你之間的合作結束了!”
麗姐一聽,心裡怒火攻心,礙著席彥山現在對顧雲惜有意思,她不敢大吼大叫,只是柔聲道:“寶貝兒,我還不是為了你,你想想,你和老板在一起後,要什麽沒有……”
“閉嘴!”顧雲惜怒不可遏,“等我回公司,我立刻和你解約!”
“余若嫣,你不要不識抬舉!違約金一千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余家到現在還沒承認你!你到哪裡去找那一千萬!你還是好好的給我待在我手下!”麗姐的火氣壓製不住了,立刻噴發出來。 “呵……我只是和你解約,不要你當我的經紀人,我有說我要離開鼎天娛樂嗎?”顧雲惜冷笑。
“余若嫣!不帶你這樣的!你現在榜上老板了,就一腳把我踢了!你……你太過分了!”麗姐氣得跳腳,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顧雲惜懶得和她扯。
她本來就發燒不舒服,腦袋渾渾噩噩的,丟開手機,扯過被子,打算睡一覺。
反正網絡上那些人都是隔著屏幕在罵,她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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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柏川是下午才到的XC娛樂,一進去就聽到員工在熱議。
“臥槽!演技這麽好!我說賈文魁怎麽會用她呢!都說了賈文魁把演技看得比什麽都重要,果然如此啊!”
“嘖嘖,看看人家的演技,那許冰怡不得不服啊!”
“就是,許冰怡還故意發個視頻在網上,想利用網友打人家的臉,怎麽著,現在被反打臉了,啪啪的!”
“哈哈……一個公司的, 居然為了個角色鬧成這樣,真是……”
“我靠!大姐,賈文魁的戲啊!沒準能一炮而紅呢!雖然許冰怡處於一線,可是一直上不去,這麽重要的角色,就是親妹妹也得搶啊,還管什麽一個公司!”
“咳!”宋志方咳嗽一聲。
幾個八卦的員工轉頭看到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的凌柏川,立刻眼冒桃心:“總裁下午好!”
“哇,好帥啊!我要暈倒了!”
“我也是,好想撲上去!”
凌柏川對他們的花癡聲充耳不聞,他徑直進入辦公室,一坐下,宋志方已經將泡好的咖啡端到他面前了。
凌柏川拿出手機,點開微博,看到熱門話題——余若嫣試鏡視頻。
凌柏川一手端起咖啡,鳳眸眯了眯,一手點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華麗的旋轉樓梯,一抹紅色靚麗的身影映入眼簾。
是一個女人,穿著大紅色的長裙,留著齊肩的淺棕色短發,她從樓梯下緩步走下來,無需刻意的賣弄,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仿佛這種風情萬種是來自於她的骨子裡,自然而來的隨著她的肢體語言散發出來。
凌柏川握著手機的手收緊,只是一個下樓的動作,居然能被顧雲惜演得如此魅惑生動。
確定這是個十八線的小演員?
他的目光定格在顧雲惜那雙眼眸上。
那雙魅惑的雙眸猛然間黯了一下,瞬間就迸發出深深的恨意,在燈光的折射下,這種恨意被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紅唇微啟:“程景泰!你當我是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