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惜的目光沒有移動,伸手觸碰了一下花蕊,問道:“什麽事?”
凌柏川看著她完美的側顏。 net
房間裡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她的臉,讓她的側顏顯得更加精致起來。
凌柏川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入懷裡,說道:“一個關於一帆身世的秘密,你想知道嗎?”
顧雲惜聞言,眸子一頓,不解的看著凌柏川。
他之前一直沒和自己提過,關於凌一帆的身世。
她不是不好,她十分的好。
但是,她又害怕知道。
凌柏川和那個女人之間到底有些什麽,也許她知道後,心裡面會覺得膈應。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
顧雲惜抿著唇,搖頭:“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一帆現在叫我媽咪,我是他的母親。”
凌柏川微微挑眉,深邃的眸子裡帶著詫異。
他沒想到顧雲惜會拒絕。
他淡淡一笑:“那好,睡覺吧,明天起來很早!”
的確,現在不是時候,得將席思思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說。
而且連凌柏川都不知道,那背後到底是有著怎樣的陰謀。
現在不適合讓惜兒知道,讓她明天開開心心的去看她母親。
凌柏川將顧雲惜抱起來,掀開被子,放在柔軟的床。
他也躺去,關掉房間的燈,將顧雲惜抱進懷裡:“睡吧。”
“嗯。”顧雲惜伸手抱緊凌柏川。
說到凌一帆,顧雲惜覺得有些沒有安全感,她真害怕有一天,突然一個女人出現,告訴她,她是凌一帆的母親……
那種感覺,一定十分的糟糕。
顧雲惜在凌柏川的懷裡蹭了蹭,閉眼睡覺。
凌柏川垂首吻了吻她馨香的發頂,下頜壓在她的頭,也閉眼睛。
—
翌日。
一大早,顧雲惜醒了。
因為要去看周碧,所以她十分的興奮。
顧雲惜和凌柏川過去,是不會帶著凌一帆過去的。
凌一帆有些失落。
客廳裡,顧雲惜抱著他,柔聲道:“一帆,你乖,媽咪很快回來了。”
“那媽咪,以後你不會和爹地分開了吧?一帆是不是可以經常見到媽咪?”凌一帆拉著顧雲惜,依依不舍。
顧雲惜的心裡面驀地一疼。
她抱著凌一帆的手收緊,唇角揚:“是,不會分開了。一帆,只要媽咪沒工作,都是可以陪著你的!”
“那好,媽咪,我們拉鉤!”凌一帆對著顧雲惜伸出小手指。
顧雲惜的臉帶著柔和的笑容,伸手勾住凌一帆的小手指。
“拉勾吊一百年不許變。”凌一帆稚氣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顧雲惜摸摸他的腦袋:“媽咪很快回來。”
她去看母親,真的不方便帶著一個孩子過去。
“好。”凌一帆乖巧的點頭。
顧雲惜哄好了凌一帆,她站起身,凌柏川牽住她的手,兩人走到島的停機坪。
直接坐私人飛機過去。
從z國到t國,需要十二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在飛機,凌柏川將顧雲惜擁在懷裡。
顧雲惜斷斷續續的睡過去好多次。
終於,在晚九點的時候,到達了t國首都。
一下飛機,顧雲惜看到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
男人正在凹造型,用側臉對著她,側臉的確是非常的帥,穿一件黑色的皮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褲子,搭配一雙時髦的鉚釘靴,看去十分的養眼。
男人轉過頭來,對著顧雲惜露出燦爛迷人的笑容。
他的那雙眸子,好似在放電一般,非常的動人。
凌柏川擁著顧雲惜,輕輕的將顧雲惜推到一旁,然後,顧雲惜看到一個黑影迅速的衝了過來,瞬間抱住凌柏川。
“二哥,好久不見,人家可想你了!”凌岩扒在凌柏川的身,“我二哥還是這麽帥!”
“下去!”凌柏川伸手掰開他抱著他肩膀的手。
顧雲惜站在一旁,有些瞠目結舌,因為凌岩的雙腿夾在凌柏川的腰。
這造型……
凌柏川一把將凌岩甩開。
他伸手拉著顧雲惜:“叫嫂子!”
“嫂子好!”凌岩對著顧雲惜眨了眨眼睛。
“你給我正經點,再亂放電,小心我挖了你的雙眼!”凌柏川凌厲的道。
“……”凌岩無所謂的挑眉。
“我弟弟,凌岩。”凌柏川介紹道。
“你好,我是余若嫣!”顧雲惜頷首。
凌岩先是領著顧雲惜和凌柏川去到他的公寓。
已經晚十點鍾了。
“嫂子,現在已經十點了,你要去見你母親嗎?”凌岩問道。
見顧雲惜疑惑,凌柏川解釋道:“因為他剛好在t國,然後我知道你義母失憶了,讓他過來照顧一下,他是心理醫生。”
顧雲惜頷首:“謝謝你,凌岩。”
凌岩瞪著凌柏川。
剛好?
他甩了那麽多女朋友,專程來到t國,竟然被二哥說成剛好在這邊啊?
抓狂!
凌柏川眸子裡的侵略性和壓迫感傾瀉而出。
凌岩立刻沒出息縮了縮脖子。
他從小到大,最怕的不是凌國雄也不是凌煬,而是凌柏川。
偏偏,他和凌柏川的關系還最好。
凌岩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哈哈一笑:“別客氣嘛,嫂子,你母親是我母親。周姨可喜歡我了,她還說,要是還有一個女兒,嫁給我!”
顧雲惜倒是蠻喜歡凌岩這種自來熟的個性。
凌柏川瞪著凌岩:“在雲雲面前, 你最好收斂一點。”
凌岩站起身,躲老遠:“雲雲啊!小雲雲,雲雲,你老公欺負我,你不能當看不見……啊……”
一個抱枕砸他腦袋。
凌岩抓著抱枕,聳聳肩:“二哥,你們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們去見周姨。”
“嗯。”凌柏川拉著顧雲惜站起身。
凌岩故意裝怪:“哎,哥,你和我睡好不好,把手松開,嫂子要休息了!”
“滾!”凌柏川一手推開他的手。
“哎哎哎,我還是個孩子啊!你們倆晚動作小點,別出聲聽到沒有。人家聽到會害羞,會臉紅的!”凌岩嬉皮笑臉的道。
顧雲惜的臉忍不住紅了紅。
凌柏川一腳踢過去:“把你的嘴巴給我閉,否則我拿針線給你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