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顧雲惜拍拍他的肩膀,故意說道,“娶回家也不穩妥呀!現在離婚的人那麽多是吧?我要跑,總歸是要跑的!”
“你敢!”凌柏川佯裝生氣的瞪著她。 net
顧雲惜感受到男人身傾瀉出來的壓迫感和侵略性,她只是淡淡一笑。
總之不管凌柏川怎麽生氣,也只是罵她幾句,也不會打她,她才不怕。
“我怎麽不敢?”顧雲惜繼續逗他。
凌柏川的大掌卡住顧雲惜的下巴,惡狠狠的道:“如果你真的敢出軌,我打死那個男人,然後將你抓回來,二十四小時綁在我身邊,讓你連呼吸都覺得壓抑。”
“哎呀,你怎麽這麽可怕呀!我不敢的!”顧雲惜假裝很害怕的樣子。
凌柏川果然受用,唇角勾著邪肆的幅度,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抬起,垂首吻住她的唇。
許久,凌柏川松開顧雲惜。
顧雲惜身子發軟,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男人的腿去的,她的腦袋枕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臂彎,笑著道:“個月剛過十九歲,凌先生,還有十一個月,請耐心等待!”
凌柏川抿著唇,沉默一下,說道:“惜兒,結婚後,我們回帝都住如何?”
“為什麽啊?”顧雲惜不解。
凌柏川的手指輕輕的順了一下她柔軟的發絲,說道:“我媽媽很喜歡你,她一個人真的很孤單,我想你陪著她,好麽?你母親也可以一起回凌家住,到時候,兩個老人家有話題聊,多好。”
顧雲惜想想也是,但是,她還要調查顧家別墅起火的事情。
她離開南城的話,怎麽調查?
顧雲惜抿了抿唇,頓了一下,她伸手握住凌柏川的手,柔聲道:“距離我們結婚還早著呢!現在先不考慮那麽遠好不好?”
凌柏川有些不高興。
顧雲惜坐起來,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在南城長大,你突然讓我換個城市生活,我不習慣的。”
“那好吧!明天先回去適應一下!”凌柏川說道。
他心裡面還是不高興。
像是顧雲惜說的,沒有什麽是穩妥的。
沒結婚可以分手,結婚了可以離婚。
他真想和顧雲惜移民,去一個不能離婚的國家,這樣,她永遠是他的。
想到在南城能見到虎視眈眈的席彥山,他心裡各種不爽。
而且席彥山那男人,真t裝,也懂得保持分寸,導致他都找不到讓顧雲惜遠離席彥山的理由。
為什麽還有十一個月才能結婚?
凌柏川的內心是抓狂的。
但是他的心思很深,顧雲惜看不出來。
顧雲惜笑著道:“嗯,好,那我去收拾幾件衣服。”
凌柏川拉住她:“不用!麻煩,直接到帝都買好了!”
“好吧,你說了算!”顧雲惜點頭。
“嗯。”凌柏川在心裡歎息一聲,要是其他的事情,她能這麽爽快的答應好了。
“對了,你母親的生日凌岩不回來嗎?”顧雲惜突然間想到。
“那小子野慣了。我媽也由著他,算了,讓他在t國照顧你母親!”凌柏川無所謂的道。
“好吧!不過你弟弟好逗,我媽說和他在一起,每天的心情都要好很多!”顧雲惜笑著道。
凌岩是逗逼。
凌柏川只是笑笑,沒再接話。
—
翌日。
一家三口準備出發。
宋志方頭天晚將一切都準備好了。
最興奮的是他了,終於可以和老婆孩子團聚了。
一家三口吃了早餐了車。
有八、九個小時的車程。
凌柏川坐在間,穩坐如山。
凌一帆睡著了,小身板倒在座椅,睡得很香。
顧雲惜也睡著了,她枕在凌柏川的腿,身蓋著花色毛毯。
凌柏川的一隻手壓在顧雲惜的肩膀,防止她摔下去,一隻手壓在凌一帆的肩膀,也害怕他摔著。
宋志方頻頻轉過頭來。
他知道讓凌柏川放開顧雲惜沒戲,於是試探性的道:“少爺,要不讓方姨過來將小少爺抱到後面那輛車去,您這樣太累了!”
凌柏川給他一個白眼:“我保護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有什麽累的?你年紀大了,閉著眼睛睡一會兒,話哪那麽多?”
宋志方:“……”
他還是閉嘴較好。
約莫晚六點鍾的樣子,轎車駛入位於半山腰的凌家別墅。
山的氣溫要冷一些,天色也黑得早一些,這會兒,已經夜幕低垂了。
顧雲惜下午四點鍾的時候醒了過來。
凌柏川的雙腿麻木得動都不能動一下,她很抱歉。
顧雲惜想伸手幫他捏一下,但是覺得不妥,太曖昧了,於是作罷。
等到車子停在凌家別墅門口的時候,顧雲惜已經徹底清醒了。
車子直接開進去,顧雲惜漂亮的眸子裡掠過別墅古色古香的裝飾。
車子停穩,傭人過來拉開車門。
顧雲惜最先下車。
她穿著一件煙灰色的長裙,怕累,所以肩膀披了一件淺色的披風,反而顯得整個人很是高挑。
顧雲惜一下車,看到一臉笑容的方瓊。
她開心的走過去:“伯母!”
方瓊熱情的保住她:“若嫣,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
方瓊的身邊站著不苟言笑的凌國雄。
“伯父。”顧雲惜打招呼。
凌柏川頷首:“回來了。”
“爺爺,奶奶。”凌一帆洪亮的聲音響起來。
凌國雄嚴肅的臉有了笑容。
“一帆,來,爺爺抱抱。”凌國雄彎下腰。
凌一帆飛快的跑過去,用力的抱住凌國雄,凌國雄將他抱起來:“哎喲,好小子,你又長高了,也重了好多!”
凌一帆的手勾著凌國雄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爺爺,人家是小孩子嘛,當然會長了。”
凌國雄一臉的笑容,抱著他往裡面走。
凌柏川跟來,打了招呼。
顧雲惜挽著方瓊,跟著進入別墅。
方瓊很開心:“你大哥還沒回來,估計要晚一點了!”
“大哥蠻辛苦的。”顧雲惜笑著道。
薑婉竹的事情,顧雲惜也聽說了,凌煬還是願意娶薑婉竹,也不知道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