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兩更
“呵呵、”
看著蘇家眾人那既好奇、又害怕、還有幾分不相信的眼神,白凡一邊吃著飯,一邊呵呵笑著解說道:
“我說同志們啊,其實她倆從空氣之中走出來,只是物理書上所說的光學折射原理的靈活運用,小事一樁罷了,不用驚訝,好好吃飯吧,難道你們都不餓?”
“光學折射原理?白凡,我們都讀過大學,為何從來都沒聽說過這種怪事兒?”
白凡繼續耐心解說道:
“對於修行的人來說,世上的一切存在,都是五行元氣凝聚而成的。五行即金、木、水、火、土,道家認為:天地間的一切存在,全是五行元氣的不同表現形式。
因此,空氣、空間同樣屬於五行的一種,在此基礎之上,修行人利用本身法力加以演化,可以把空間如布幔一般折疊起來,來達到他們想要的各種目的。
比如:縮短空間距離、隱藏身體、變幻出各種幻象、貯藏物品啊,等等這一切既是真的,也是假的。
其實,天地還是天地,修行人只是善加利用了它們為已用,是以,上古之人,將道家的這種能力,稱之為道術或者道法。
而西方人則稱之為魔術或者魔法。
其實,無論道術也好,魔術也罷,都是一種障眼法,它們可真可假、變幻隨心,不知各位聽懂了沒?”
“嗯,你這麽解釋起來,我們倒是聽明白了一些。”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聽明白了就好,我們吃飯吧,不然,這一桌子大好的菜肴,冷了就不好吃了!”
聽了白凡的解釋,蘇老家主不由深思起來,他在想:
若依白凡所說,這些幻像可真可假,那一真了呢?會是什麽樣子?
特別是我的長孫女,現在還有怪病在身呢,但不知是什麽病症啊,白凡這小家夥也從不明說,倒是讓老夫心裡的這塊石頭放不下呀!
想到這裡,他轉頭問白凡:
“白神醫,那我的長孫女曉曉的病,很難治嗎?”
“治她的病,要說難也難,要說不難,也不是太難,但不管難與不難,首先要破解施術之人的道法,然後才可以治你長孫女的病。
蘇老不用著急,你就安心吃飯吧,也許,今晚就會有結果,至遲不過明晚,相信搞鬼的人,絕對會忍不住跳出來的,到那時,我們再下手不遲”
吃罷晚飯,白凡在別墅外圍遊動了一圈之後,感覺有一股陰氣從周圍誕生,包裹著整幢別墅,並且,這種陰氣以曉曉的房間裡最為濃鬱。
他淡淡地一笑,裝作什麽也沒看到的,慢慢地踱步到客廳中,坐在沙發上,盤著雙腿開始打起坐來。
而國安調過來的兩大極品美人,則指著白凡大是埋怨道:“好你個四長老,竟然敢不管我們的死活,我倆差點就餓斷氣了,今天中飯都沒吃,你明白不?”
“明白,你們沒吃,我也同樣沒吃,一餐飯而已,不吃真的會死人嗎?小時候我、時常不吃中飯,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們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妥妥地隱藏起來,半夜時分也許會有動靜,如果今晚沒動靜,明天一定會有,你們只要安心守著就行,若是你倆和我配合好了,到時自然會有天大的好處。”
“什麽好處?”
“錢,或者功法,任你倆選擇,跟著我四長老,難道還會吝嗇那些小把戲不成?”
“錢,功法,兩樣我們都想要,行不行?”
哦
白凡聽到這裡,驚訝地睜開了那雙漆黑的眼睛,好笑地問:
“為什麽,你倆好像不是貪婪之人啊,
為何會提出這麽奇怪的問題?”“錢是為私,功法是為公,你明白的?”
嘿嘿嘿
白凡聽了,一雙漆黑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他望定兩女謔笑道:
“這應該是一老給你倆的任務吧,對不?他的原話是不是吩咐你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即使是利用色相,也要搞定我,傳你們功法,對不對?”
“這個你也知道?”
“嘿嘿,這麽說,你倆真的接到了這樣的命令?那三個老家夥,真不是東西,一肚子壞水不說,還沒一個好家夥,哼!從本長老來到國安局後,他們就處處給我挖坑,哎”
“四長老,你的功法太厲害,令國安局的所有人都非常羨慕,特別是你的五行遁術,的確非常實用。
你知道嗎?每年我們國安局派出去的工作人員,因為隱藏得不好,露出了破綻,任務失敗不說,還丟了性命,如果學了你的遁術,那威力可就大多了”
“哼,五行遁術豈是那麽容易學的,你倆都是修行的人,難道不知其中的關鍵?
要想把五行遁術學全,就要是五行體,你們是嗎?不是五行體質的人,學了也沒多大的作用。
而且,這套功法太高深,一般人根本就學不會,即使學會一兩樣,有什麽用?”
說到這裡,他故意擺出一付色色的樣子來,瞧著兩女道:
“要不,你們來色色我,看看四長老會不會中你倆的套路?嘿嘿嘿,其實,我還是蠻喜歡美人的!”
“小赤佬,少胡話,我們知道你不會亂來,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早就估摸出了你的品行,別嚇唬我們。”
聽了這話,白凡收起色相,臉色一正吩咐道:“找個房間休息去吧,神識外放,警醒一點沒壞處。”
“是,四長老!”
兩女異口同聲地回答了一聲後,乖乖地去休息去了。
等到她倆走後,白凡歎息了一聲道:“這個四老不好當啊,國內一堆的麻煩事不說,這蘇家的事就是個大麻煩,還有那擄掠陰女的事件,少不了要出手解救一番。
如果我長期被裹在這麽一堆大麻煩裡,還怎麽開公司做生意啊?可是真要退出國安局的話,好嗎?”
仔細地考慮了一番,白凡硬是沒想明白,他現在是進退兩難,騎虎難下,到底是進還是退呢?
他真的拿不定主意
想了一會,想得頭都大了,白凡將頭一擺道:
“管他呢,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事等到發生了再說,想得太多了,事情會按我想的來嗎?”
既然想了也是白想,那就不如放下吧,一切憑自己的感覺走,只要是我喜歡的,錯了也無所謂,惟求心安,存在即合理嘛,管它對與錯?
也許,這就是我白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