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坑啊,我是白大仙人,我的車已開到許家村村口了,你的人在哪兒啊?”
“這麽快啊,白大仙人,今天時間太晚了,而去那裡路程較遠,我們明天出發好吧?”
“明天出發也行,但你的家在哪兒,總不至於讓我在村口留宿一晚吧?”
“那是、那是,白大仙人說笑了,我正在往村口趕,就快到了,您稍等,嘿嘿,只是我們農村條件差,比不上城裡,不知白大仙人可能將就一晚?”
“嘿嘿嘿、廢話,不將就難道我住到在天上去?”白凡詭異地一笑道。
“好,就這樣,我掛電話了,東坑馬上就到。”
“行,稍後見,拜拜!”
“再見!”
收了電話,白凡斜靠在車旁等待著東坑的到來,而兩女則坐在車裡面,並沒下來。
約三分鍾後,東坑來到了村口,樂呵呵地笑道:“白大仙人,你可是真神仙啊,歡迎神仙光臨敝村,不勝榮幸!”
“少來,嘿嘿,我是什麽神仙?上車吧,你坐在前面指路,車可以開到你家嗎?”
“可以,路不太好走,但勉強可以開過去,我家院子大,放幾輛車倒是沒問題。”
“那好,走囉!”
兩分鍾之後,就來到東坑的院子裡,一停好車,白凡一下來,便看到兩個小孩,一兒一女,一個中年婦人約四十光景,穿著較為入時。
看到她忙碌的樣子,好似正在張羅晚飯。
白凡掃了一眼,拿出兩個紅包來,又將一遝錢分成兩半裝了進去,給兩個小孩一人一個紅包,笑著說道:
“我來的時候準備不足,沒帶什麽禮物,這兩個紅包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就給兩孩子讀書零用吧。”
“白神仙,你這就外道了,那麽多錢,這禮數太重,我東坑可不敢接受啊!”
“明天還要你免費幫忙,就算是工錢如何?本大仙人拿都拿出來了,還讓我縮回去,那還像話兒嗎?”
兩人又推讓了一番,白凡堅持要給,東坑沒法,隻好讓孩子收下,他估計,白神仙拿出來的錢好厚一遝,至少有一萬左右,實在太多了!
這可是兩個孩子有生以來,收到的最大紅包了。
收了紅包,兩孩子連聲道謝之後,就歡天喜地的到廚房幫忙去了,而東坑則趕緊將白凡一行三人讓進了堂屋。
剛一坐下,白凡問道:“你家老人去得早,四兄弟沒住在一起嗎?這房子好大啊!”
“神仙就是神仙啊,一進門就知道我父母早已不在,我們四兄弟各有家室,分開住的,他們還住在裡面一些。”
白凡一邊說著話,一邊用那雙漆黑的眸子掃視了整個院落,喃喃地說道:
“東坑啊,以後多做點善事,積點陰德,不要再去摸金了,這麽做對後代不好,知道不?”
“知道、知道,做我們那行有損陰德,做得久了有可能傷及子孫,可是為生活所迫,有時候不乾不行啊?”東坑苦惱地埋頭嘀咕道。
“世上那麽多人,有幾人摸金的,難道他們都活不成了?做點正當的事,別往那上面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白凡沒好氣地提醒道。
白凡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剛一進門便發現堂屋上首擺設香案的地方,有陰氣環饒。
雖然不是太多,目前還影響不了整個家族的運勢,但時間一久,日積月累下來,那可就危險了。
這些東西只要通慧之眼都可看到,
白凡並沒特意點開天眼察看,只是目測了一下。 他之所以提醒東坑,是發現這家夥雖然喜歡掏別人的祖墳,但其根本不壞,尚可救藥。
能幫人處且幫人,是白凡做事的準則,若想幫之人不聽他的,他是不會再多言半句的。
幾人談了一會,東坑又向白凡請教了一些陰文化的知識,主要是符咒方面的。
白凡為他簡單的介紹了一番,不久,那兩個孩子開始擺桌子放席,東坑便站起身來,一起忙碌起來。
不一會,一桌豐盛的農家晚宴便擺在了堂屋裡,東坑還特意地請來了自家三兄弟作陪。
西坑、老坑、嫩坑三兄弟一來到堂屋,見白大神仙端坐在上首,立即打恭作揖道:
“白神仙,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天您能來光顧大哥的寒舍,是我李家祖墳上冒了青煙,讓我們一大家子臉上都光彩不少啊!”
“呵呵呵,老熟人了,客氣話不多說,來,入席吧,想要感激我,就多陪我喝杯酒,如何?東坑老板,酒應該足夠喝吧?”
“也不太多,就十斤上好的高粱酒,應該能對付一餐了吧?”東坑有點羞澀地說道。
看著桌上擺放的小酒杯,白凡搖了搖頭道:
“這酒杯太小,東坑,換大杯來,十斤酒省著點應該夠喝了,嘿嘿嘿……”
聽白凡說十斤酒還要省著點喝,東坑四兄弟有點訝異,因為,這滿桌子才五個男人,每人平均有兩斤上好的高粱酒了,還要省著點?
那可是五十多度的上好二鍋頭啊!
他們每人最多能喝八兩, 這在普通人中,也是較為能喝的主了,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門子有點兒不對啊?
東坑聽了,呵呵一笑道:“白神仙,我們先喝著,不用省,老二家裡應該還有貨,等會讓孩子們去提點來就是。”
“那行,來,我先乾為敬!”
東坑四兄弟看到白凡提著三兩酒的杯子,直接一口幹了,他們也隻好苦著臉舍命陪君子了,同時大喝一聲:
“乾!”
喝酒,是男人的興趣,酒桌上的豪情的確滿懷,若是那天的酒好、人好、喝酒爽快,只要是稍有血性的男人都會喝出一身雄心來。
在不斷地“乾、乾、乾”中,兩個多小時,喝了十五斤酒,一大桌子豐盛的農家盛宴,一掃而光。
東坑四兄弟,拚命地陪酒,最後全部喝趴下了,他們也真的狠人,八兩的量硬是雄了起來,喝了一斤多,酒還沒喝完呢,就醉成了四灘爛泥。
而喝得最多的白凡則像無事人一樣,去衝涼房洗去了一身的風塵,然後,就陪著兩女散步去了。
散步之間,李氏姐妹鄙視道:“白飯,你還真夠不要臉的,一個修行者和普通人拚酒力,好意思啊?”
“我又沒用法力化酒,和普通人有什麽區別?酒量有大小,他們喝不贏我,有什麽辦法?
醉與不醉其實沒有什麽,只要喝得爽快、盡興就好,你看剛才那四兄弟喝酒的時候,多可愛!”
聽了白凡的鬼話,火爆的李倩倩直接出腳,飛踢而出,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到爪哇國去……
人都喝倒了,哪兒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