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
秦子墨躺在病床上,微微閉目休憩,但她並沒有睡著,而是實在不想面對謝文博。
自從謝文博和秦雲嶽下午二點多來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走。
倒是她的母親,因為公司有事,把秦子墨交給秦雲嶽照顧後便走了。
而就在剛才,秦雲嶽因為出去給秦子墨買晚餐也出去了。
如今病房裡,只剩下秦子墨和謝文博。
秦子墨當然知道謝文博愛慕自己,而且秦家和謝家是世交,秦子墨雖然對謝文博沒有任何感覺,但也不能趕他走。
所以,她索性閉上眼睛,假作休憩。
謝文博為秦子墨喝水的口杯倒了半杯熱水,又去洗手間洗了一個紅富士,用小刀子削了皮,放在桌面小碟子上。
他想等秦子墨醒來之後,再叫她吃。
他就坐在病床前,靜靜看著休憩的秦子墨,一雙眼睛,不再是平日那樣冷冽和鋒芒畢露,而是帶著一絲男人的柔情。
這一刻的謝文博,沒有了盛氣凌人,更多的是對所愛的人溫柔。
秦子墨即便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謝文博在看著自己。
這讓她渾身不自在,於是,她假作睡夢中一個翻身,背對謝文博。
“子墨,我知道你沒有睡。”這時,謝文博已經知道她沒睡著。
秦子墨沒有回答他。
謝文博繼續說道:“子墨,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可為什麽你總是躲著我?我們秦謝兩家本來門當戶對,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答應和我在一起?”
秦子墨再也無法假作休憩,打開了眼睛,但沒有轉身,她開口說道:“謝文博,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一直把你當朋友,我對你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感情。”
“子墨,你不喜歡我,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謝文博有些不甘,看著秦子墨問道。
秦子墨說道:“謝文博,我有沒有喜歡的男人,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謝文博眼裡又現出平日冷冽,說道:“聽說校慶日那天,林飛游泳比賽贏了你,而且當場宣布是你的男友,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秦子墨一下子翻轉過身,眼眸發出鋒利光芒,向謝文博冷聲說道:“謝文博,我再說一次,不要管我的事情!不然,別怪我秦子墨翻臉不認人!”
謝文博卻毫不懼怕:“秦子墨,我知道你很厲害,就是我也未必敢動你一根毫毛,但是這個林飛,我就不信我不能動他。”
秦子墨一張俏臉,頓時滿臉怒容,向謝文博低吼道:“謝文博,你到底想幹什麽?”
謝文博沒有想到秦子墨為林飛如此動怒,據他所知,秦子墨好像還從沒有為哪個男人這樣動怒過?
這讓謝文博越加肯定了答案,秦子墨一定是對這個林飛有了情意,不然她不可能如此在意林飛。
謝文博心裡就如被刀割了一樣痛疼,這讓他對林飛越加恨之入骨。
他對著秦子墨笑了起來:“秦子墨,我想幹什麽?我隻想告訴你,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
“謝文博,我秦子墨也跟你說,如果你敢動林飛一根毫毛,我秦子墨一定不會放過你!”秦子墨就如一頭凶厲母獅子毫不妥協,狠聲說道。
若是以前,秦子墨絕不可能為一個男人如此大動肝火,如此全力維護,但隨著她對林飛的理解,還有林飛給她治療後,她心裡對林飛這個男人已經揮之不去。
所以,當謝文博說要報復林飛,她立刻化身母獅子,一寸不讓和謝文博針鋒相對,維護著林飛。
謝文博知道秦子墨性格是出名的烈,而且她和她哥哥秦雲嶽一樣武功高強武功,就算動起手來,謝文博也未必能佔半分便宜。
不過就算如此,他心裡也並沒有打算放過林飛,秦子墨不是想保護林飛嗎?
她總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著林飛,那他就在秦子墨保護不了林飛時候收拾林飛。
正當謝文博和秦子墨互不相讓,相互對峙之際,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林飛。
看到林飛進來那一刻,剛剛還如母獅子一樣凶厲的秦子墨,幾乎立刻怒色消失,鋒利的眸光,也好像化作春水,傾城容顏現出一抹淺淺笑容,一下子冰雪盡消,春暖花開,她又恢復了那個美得動人心弦的秦子墨。
這讓謝文博看得目瞪口呆,更是嫉妒得如狂,平日冷如冰,烈如火的秦子墨,幾何時這樣為一個男人,可以消盡收起冰冷和烈火的性子?
不過,此刻林飛的注意力,並不在現出溫柔的秦子墨身上,而是目光落在謝文博臉上,冷冷一笑:“你還在這裡正好,我找你有點事。”
謝文博心裡對林飛正怒火中燒,聽了他這話,目光不屑看著林飛說道:“有話就說,有P快放,本少爺可沒有時間和你廢話。”
如果不是秦子墨在,他早就一拳向林飛打過去。
林飛看著謝文博說道:“我問你,今天是不是你把許偉打了?”
謝文博立刻得意笑了起來:“沒錯,這個兔崽子敢罵我,所以我就讓他長點心眼。”
林飛點點頭:“嗯,那就行,你自己既然承認了,那就跟我出去說說接下來你該怎麽做?”
謝文博心裡暗道:接下來怎麽做?當然是本少爺也把你收拾了。
但他嘴上卻冷冷一笑:“接下來?是不是我要向你們賠禮道歉,對,向你們賠禮道歉,我們走吧!”
說到這裡,謝文博主動打開房門, 伸手向外,對林飛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哎呦,林飛,我小腹好疼,你快給我看看。”就在這時,病床上秦子墨忽然叫了起來,一臉難受神色。
“秦子墨,你用得著使苦R計嗎?放心,我只是出去和林飛道個歉,不會傷他一根毫毛。”謝文博嘴角浮起一個笑意,揭穿了秦子墨想要用苦R計保護林飛意圖。
林飛聽了謝文博的話,便知道秦子墨並非真的小腹疼痛,他便向秦子墨說道:“謝文博說的沒錯,他跟我出去只是跟許偉賠禮道歉,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回來再給你檢查一下ZG。”
說完,林飛走出了病房,謝文博也跟著走了出去。
在房門關上那一刹,秦子墨心裡不由為林飛無比擔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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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