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你為何會吹嗩呐?”王宜欣忍不住向林飛問道。
林飛說道:“我在昆侖山時候,有個人教了我很多東西,而嗩呐就是其中之一。”
教他嗩呐的,正是他的師姐。
她的師姐,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武功,醫術,音樂,美術等等,無所不能,而且無所不精。
就拿音樂來說,她不但擅長西方各種樂器,就是華夏樂器也同樣樣樣精通。
嗩呐就是其一。
不過,林飛以前除了在師姐和爺爺面前吹吹嗩呐,卻從沒有在外人面前吹過。
他也不知道自己吹得怎樣?
林飛試探向王宜欣說道:“我是不是吹得不好,你是不是覺得很難聽?”
王宜欣頓時滿頭黑線。
“你吹的嗩呐,讓梁老奶奶都感動落淚,如動打動人心曲子,就是我也很少聽到,我認為你吹的嗩呐,比那個有名嗩呐音樂家張郎還好聽。”
林飛沒有想到王宜欣給自己評價這麽高:“宜欣,我吹的嗩呐,真有這麽好嗎?”
王宜欣都想告訴他,自己被他嗩呐吹的十送紅軍感動的要死。
“當然有,以後我想聽曲子時候,就讓你給我吹。”王宜欣聲音不覺柔聲起來,有些期盼看著林飛。
然而,林飛面對王宜欣主動獻媚,卻有些為難說道:“宜欣,我除了上學,還要工作,恐怕沒有空給你吹曲子。”
王宜欣一下子瞪大了一雙鳳眸,有種想把林飛當場掐死衝動。
她不管怎麽說,也是花都大學四大校花之一,多少出類拔萃男生,想要給她吹曲子而不得。
如今她放下校花和女生矜持,懇求林飛有空給自己吹吹曲子,他竟然說沒有空。
王宜欣深吸一口氣,按下心裡怒火,看著林飛問道:“那如果袁語熙,讓你給她吹曲子,你會不會給她吹?”
林飛說道:“我如果沒有時間,是不會給任何人吹曲子。”
聽了這句話,王宜欣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這麽說,林飛不但不給自己吹曲子,而且也不給袁語熙吹曲子。
那麽,自己和袁語熙在林飛心裡都是一樣的位置,自己並沒有輸給袁語熙。
“那好,只要你不給袁語熙吹曲子,我也不強求你。接下來,我們去哪裡?”王宜欣氣也消了,向林飛問道。
“梁老奶奶剛剛去世,給貧苦的人捐助事情,過些日子再回來做吧!”林飛想起去世的梁老奶奶,心情還有些沉重。
王宜欣神色也黯然起來,說道:“嗯,那我先送你回別墅。”
林飛點點頭。
蘭博基尼離開城中村。
回到李如煙別墅門前,林飛下了蘭博基尼,向王宜欣告別:“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王宜欣心裡一暖,看來林飛還挺關心自己的嘛。
她點點頭:“我會的。”
林飛這才走進保鏢打開的別墅鐵珊門。
看著林飛的背影,王宜欣忽然有點明白,袁語熙為什麽會喜歡林飛。
王宜欣唇角勾起一個笑弧:袁語熙,我是不會讓你搶走林飛的。
然後,王宜欣開著蘭博基尼離開了別墅。
回到別墅的林飛,看到客廳裡,坐著一襲真絲睡衣的李如煙,沐浴後有些許濕意的長發,披散在秀肩上,膚色白皙勝雪,真意睡衣將她完美身材勾勒得曲線性感,令她在夜晚燈下,越發有女人味。
林飛也不覺一怔:如煙姐,不虧是花都第一美女總裁!
李如煙一個人在客廳喝著一杯紅酒。
看到林飛進來,她神色一喜,立刻放下酒杯:“林飛,你回來了!”
“如煙姐,你還沒有睡?”林飛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十點。
李如煙說道:“沒有,我還不累。”
其實她之所以沒睡,是因為從女傭張姨口中得知林飛有事出去了,她一直在等他。
林飛向李如煙說道:“如煙姐,我想要一些畫油畫的畫筆,紙和顏料,別墅裡可有?”
李如煙有些疑惑:“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林飛說道:“我在花都大學報讀了美術系,老師布置了一個任務,那就是所有美術系學生,畫一幅作品,參加一個月後百年校慶畫作展覽。”
李如煙說道:“原來這樣,語熙房間有這些東西,我現在就給你去取。”
兩人隨即來到二樓袁語熙的房間,李如煙用手輕敲房門:“語熙,睡了沒有?”
房間裡並沒有回應,李如煙扭動門鎖,房門並沒有反鎖,李如煙和林飛走了進去。
房間裡開著一盞柔和台燈,林飛看到床上袁語熙抱著一隻海豚公仔,已經睡著,穿著短褲的袁語熙,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尤其惹眼。
李如煙過去將床單蓋在她的身上。
房間靠近窗戶處,是一個支著畫架,上面夾著一張好似剛剛完成的素描作品。
林飛走了過去,一看之下,不由莞爾,因為這幅素描作品,畫的正是林飛的肖像。
走到林飛身邊的李如煙,看到畫架上林飛的肖像,她眼裡有著一絲複雜神色:表妹畫林飛的肖像,難道她已經喜歡上了林飛?
她心裡忽然有點亂,就好像平靜湖面,被投下一塊石子,蕩起了波紋。
林飛看到房間裡有畫筆,油料,畫紙,便取了一些,然後離開房間。
兩人走出房間後,李如煙帶上房門,猶豫了一下,才向林飛說道:“林飛,表妹畫的好像是你?”
林飛點點頭:“沒有經過同意,就畫我的肖像,真是過份,如果不是看在同學份上,我可要告她侵犯我的肖像權。”
說完,林飛看到李如煙並沒有被自己冷笑話逗笑,便有些尷尬說道:“我是開玩笑的,我去畫畫了。”
然後,林飛進了3號房間。
看著林飛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李如煙心裡歎息一聲:傻瓜,我表妹畫你的肖像,可不是單純畫畫,而是喜歡你。
可是她該怎麽辦?
難道她只能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弟弟?
在質樸,善良的林飛面前,她總有一種配不上他的自卑感。
或許她結過婚。
但她和張政也只是領了結婚證,那時公司發展正處於快速時期,她和張政忙得連張羅酒席時間都沒有,兩人剛結婚那會,甚至連親-熱的時間都沒有。
然後三天后張政遭遇車禍死亡,她還是處子之身,保持迄今。
雖然花都眾多豪門名流公子,如趙文宣,王彪等追求她,但她卻全然看不上眼。
任何時候都從容冷靜的她,自從遇到林飛後,開始一點一點發生了變化,甚至進退失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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