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圈打下來後,那個杜副總總算明白了!
這個牌局打著仿佛很隨意,誰也沒讓誰似的,花姐事先也沒有交待,但不管是她,還是葉媚都在有意無意的放水,目的就是哄這個趙局長開心!
難怪自己在自摸幾把後,花姐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了。
盡管醒悟得有點晚,但她也開始識趣的打牌了,盡管不能贏,但也不能輸得太慘不是!
不知不覺中,三個多小時就過去了,接近十二點!
杜副總共輸了兩三千那樣子,葉媚把單建強給的兩萬全輸進去了,花姐就更慘,輸了有三萬多!
一場麻將下來,趙局長就進帳五萬大幾,自然是喜得他眉開眼笑。
散局之後,葉媚主動提出下去下面生啤吃宵夜。
玩得這麽哈屁,趙學彬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花姐也欣然同意,那杜副總就是個陪襯,見正主兒都同意了,她又哪敢說太晚了要回家陪老公呢!
一行四人到了下面的生啤,要了個包廂,點了各種燒烤,要了酒!
在酒菜端來的時候,葉媚也不等花姐吩咐,這就主動的端起酒道:“趙局,我父親的事情真的多虧了你,為此我敬你一杯。”
趙學彬道:“葉家妹妹太客氣了,你是單局的表妹,單局是我工作的好夥伴,生活的好朋,幫你等於幫他,幫他等於幫我自己嘛!”
“不管怎麽說,都要謝謝趙局。”葉媚笑了起來了,揚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趙局,我們把杯幹了!”
“好!”趙學彬也豪氣的道,說著把酒一飲而盡。
完了之後,花姐站了起來,對趙學彬道:“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給趙局敬杯酒,趙局不喝嫌我醜。”
趙學彬由衷的道:“花姐,在我所見過的女商人中,你是最漂亮,最有氣質,也最好玩的一個,如果你要算醜的話,那天下也沒有漂亮的女人了!”
花姐咯咯的笑了起來,“多謝趙局誇獎,那咱們幹了?”
趙學彬豪氣的道:“乾!”
這一杯完了之後,那杜副總也覺得自己該意思意思了,所以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趙學彬一見,忙道:“喲,這是車輪戰呢?”
葉媚伸出猩紅小舌舔了舔唇道:“趙局,你該不是怕了?”
“哈哈!”趙學彬大笑,端起酒道:“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你們幾個美女相陪,就算醉死我也心甘情願,來,杜經理,咱們第一次見面,你敬我這杯,我幹了,你就意思三下行了。”
杜副總原以為自己整天做迎來送往的工作,口才已經算很不錯的了,可是和這三位一比,簡直就不能比,有點不知該怎麽接口才能跟得他們的旋律節奏。
花姐就在一旁解圍道:“杜經理,趙局在你在下,趙局說來幾下,你就來幾下唄!”
“對,對!”女副總點頭應是,果然喝了三大口。
趙學彬大悅,痛快的一飲而盡,三杯下肚,臉不紅氣不喘,反而匝了匝嘴,仿佛不夠喉似的,顯然是個海量。
“許總好酒量啊!”花姐嘴裡敷衍的稱讚一句,暗裡卻是心驚,照這樣下去,沒等給他下藥,自己恐怕就要被弄倒了。
“嘿嘿!來,大家都把酒杯加滿,端起來!”趙學彬神氣的一笑,詩興大的道:“朝辭白帝彩雲間,半斤八兩只等閑!天無雲地下旱,剛才那杯不能算!來,再走一個!”
“趙局的詩說得好,應景,應景呢!”葉媚笑著把酒端了起來。
另外兩女也一樣,四杯交碰,酒到杯乾!
完了這杯,不怎麽善飲的杜副總已經有了些醉意,葉媚臉有些微熏,花姐的臉色雖然還很正常,但氣息已有點亂了,她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在五六杯酒下肚之後,面對趙學彬後來居的又一次敬酒,葉媚擺手告饒道:“趙局長,不行了,再喝就醉了!”
趙學彬雙眼賊亮賊亮,絲毫醉意都沒有,“呵呵,葉家妹妹,不知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啊!你長得那麽漂亮,應該給你的追求者們一點機會的!”
花姐見葉媚真有點不行了,心中暗喜,隨意的接口道:“趙局長,你這話倒是新鮮,我只知道男人不醉,女人沒小費呢!”
趙學彬哈哈大家,順勢道:“男女都不醉,你的酒店沒人睡呢!為了你的酒店生意紅火,咱們再乾一杯。”
花姐失笑道:“趙局長,你真壞啊!”
趙學彬把酒給她倒滿,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男人不壞,沒有後代!來,讓局長哥哥壞一回!”
花姐推搪不過,隻好硬生生的又和他碰了一杯,只是這杯下來,胃裡已經有點翻江倒海的感覺了。
這下子,花姐可是償到這個趙學彬的厲害了,這廝不但是個海量,還是個勸酒能手,尤其還是個花從老手,她知道自己得趕緊下手了,不然一會兒就沒機會了!
看看桌的酒,已經所剩無幾,花姐靈機一動道:“趙局長,認識你真的是太高興了,今晚咱們一定要不醉無歸!”
趙學彬點頭,“好,什麽都依你!”
花姐這就站起來道:“酒沒了,我去拿酒,順便……方便一下!”
趙學彬笑著逗她,“記得方便完了要洗手哦!”
花姐嬌嗔道:“就不洗!”
趙學彬見她嫋娜娉婷,笑魘如花,眸光流轉間,顧盼生輝,在燈光之下,愈顯得嬌豔不可方物,心臟劇烈的跳動幾下,舔了舔舌頭道:“不洗我也喜歡!”
花姐似怨似嗔的罵一句,“趙局長,你壞透了。”
趙學彬哈哈大笑。
在他的笑聲中,花姐腳步微有些晃的走了出去。
到了前台,找到了正在客人中間推銷啤酒的小姐,把她拉到一旁後,先是問她了四大杯清啤,然後在她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把一黑一紅的兩個膠囊分別撒進了兩個酒杯了,之後掏出五張紅色的鈔票,塞進她的手裡,“一會兒,你把酒端去,這杯黑色的遞給我那桌那個男的,紅色的這杯遞給那個年輕的女人!”
那女孩有點兒慌張,猶豫著道:“我……”
花姐沒讓她把話說出來,而是道:“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五百。你想清楚了,你在這賣酒,一晚才掙幾個錢?”
女孩想了一陣,終於把鈔票塞進了腰間。
花姐這就笑著輕拍一下她的肩膀, 然後往洗手間走去。
她的身影才剛一消失,一個男人快步的走到了這個賣酒郎面前,對她耳語幾句。
這男人並沒有太特別的要求,只是讓她別把有放了紅色藥丸的酒給那個年輕女人,而是給那個廁所的女人。
賣酒女郎聽完後,一個勁的搖頭。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朝自己的桌指了指。
賣酒女郎抬眼看去,不由嚇了一跳,因為那一桌坐著十幾個大漢,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男人再次湊進她的耳朵,沉聲道:“你要麽乾,要麽被我這班兄弟今晚輪著乾!自己選擇!”
說罷,他就把一疊比剛才那女人厚很多的鈔票從她短裙的拉鏈處塞了進去。
面對威逼利誘,賣酒女郎唯一能夠選擇的,只能是妥協,端著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