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孝哥,我們來遲了一步,Mary已經逃了。塵√緣×文?學×網”陳永仁眼光閃爍,表面上一臉的氣憤,眼睛深處卻是欣喜的。
“消息走漏?”倪永孝眼睛一寒,自己今晚行動消息只有幾個人知道,倪永孝腦子迅速轉動,快速地篩除著懷疑的目標,陳永仁是被率先排除的,倪永孝沒有懷疑家人的習慣。
“嗯!沒事!快撤,消息走漏你那邊可能會有危險!”倪永孝不管心裡是如何的驚濤駭浪,臉上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吩咐陳永仁稍安勿躁。
“喂!”Mary一邊駕著車,一邊接聽了電話。
“大嫂,我是阿亮,倪永孝要殺你,你快點跑,他們倪家今晚做事掃了我們所有的場子。”說話的是韓琛以前的心腹手下。
“嗯!我知道了!”Mary開心地道,韓琛經營尖沙咀這麽多年,當然有不少忠心的手下,不然倪永孝也不會那麽忌憚韓琛了。
“大嫂你現在在哪裡,我派人過去保護你!”韓琛的手下熱心地說道。
Mary看了看兩邊的路牌。
“大發路路口7-11”Mary開心地道,有張亮等手下保護,安全會更加地保障一點。
“Mary姐,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接你。”說話的是劉建明,劉建明聲音非常地慌張。
Mary美麗的眼睛卻是一閃,為什麽個個都想知道自己的位置,Mary並不是一個花瓶的女人,心裡計較了一番之後,把車子開到上一個路口,關燈熄火。
三十分鍾之後。
Mary看到韓琛最忠心的手下張亮帶著幾十小弟趕到了7-11便利店,幾十人手裡都拿著大砍刀,迅速地把7-11給圍了起來,而最關鍵的是Mary看到了跟在張亮後面的一個人是倪永孝的金牌打手。
Mary頓時心寒如冰。
“喂!Mary姐!”劉建明緊張地說道:“我…”
“Mary你妹!”劉建明話還沒說完,便被Mary氣衝衝地掛掉了手機,現在這種環境,任何人都信不過,Mary把自己的移動電話關機,發動了車子。
……
中區。
塚本大廈。
“真的很懷念中國的女人。”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家夥歎息道。
一個披著一身和服,裡面卻空空如也的美麗女人走了過來,半邊身體倚在花白頭髮老家夥的身上。
“中國女人有什麽好的,難道我們日本女人還比不上她們,看你這麽念念不忘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起老家夥的手,插進自己的衣襟。
“你們不懂的!”老家夥粗糙的手在女人的胸襟裡恣意地揉弄著,搖頭笑道:“中國女人天生矜持,當你強上她們的時候,那種掙扎和叫聲。”老家夥說著閉上了眼睛,表情非常地懷念當年的侵略戰爭。
“哢——!”
突然間,整個塚本大廈的燈光全部熄滅了。
“誰!是誰?”花白頭髮老家夥怒吼叫道。
“社長、社長!”房間裡面的對講機響起:“你那邊有沒有事?”
“佐佐木,什麽情況!立刻給我徹查清楚,要清清楚楚!”原來花白頭髮老家夥是塚本集團的掌舵人。
“嗨——!”控制室的佐佐木答道。
“嘣——!”一聲槍聲突然從大廈裡面響起。
“快,快去看一下怎麽回事?”佐佐木立刻招手讓兩名手下跟著自己,往槍聲的方向追了過去。
“藤原!”樓梯拐角躺著一名黑衣黑褲的日本人,胸口開了一個大洞,熟悉槍械的佐佐木立刻便看出是大火力的槍械所為。
“嘣——嘣——!”
又是兩道槍聲響起。
佐佐木的臉色一變,槍聲來自樓上,不好,聲東擊西,對方的目標是社長。
“快!所有人全部上樓,保護社長!”佐佐木取出對講機大聲地喝叫道。
“嘣嘣——!”對方似乎非常地熟悉塚本大廈地形,勢如破竹地攻破塚本家族的保鏢包圍圈,迅速到達中心地帶。
“社長,對方是您,請您立刻開起防彈玻璃,暫時不要離開房間,我們馬上趕到。”佐佐木快速通知花白頭髮老家夥道。
“八格耶魯!”老家夥脾氣暴躁地跳了起來,按下了身邊的一個紅色按鈕,房間陽台的一側裡面升起一面玻璃,門口等位置也升起一道厚重的鐵門,頓時便把房間隔離了起來。
“嘣——!”
防彈玻璃才剛剛升起,一聲槍響便從露台邊響起起來。
一個一身黑衣黑褲、黑色帽子罩面的家夥跳進了露台,腰間插著兩隻手槍,背後背著一直大威力的榴彈槍。
看到對方的子彈只在自己的防彈玻璃上留下一個白點,塚本老家夥隔著落地防彈玻璃窗狂妄地站在黑衣人的正對面。
“是誰派你來的,你的雇主是什麽人?”塚本老家夥臉色發青地怒叫道:“不管對方出多少錢,我出三倍的價錢,你立刻給我乾掉他!”
黑衣人不為所動,突然拔出背後的榴彈槍,對著防彈玻璃就是一槍。
“轟——!”
一顆大威力的子彈砸在防彈玻璃上。
防彈玻璃如同蜘蛛網般裂開。
“你是傻子嗎?你敢殺我,你知不知道我未自己設立了一億美金的復仇基金,如果你殺了我,全世界最出色、最厲害的殺手,全部都會一起殺你,還有你的雇主、經理人,你們是逃不掉的,八格耶魯!”塚本老頭面紅耳赤地叫道。
“轟——!”
又是一槍。
黑衣人的這一槍直接把防彈玻璃打碎,一腳狠狠地踹在塚本老家夥的肚子上,塚本老家夥正要起身,黑衣人冰冷的槍口已經頂住了他花白的腦袋。
“你這個保持,你敢殺我?殺了我你絕對跑不了,我有一億的復仇基金,一億,是一億美金!”塚本老家夥叫囂道。
黑衣人槍口指著塚本老頭,久久沒有說話,似乎在猶豫。
塚本老頭看到黑衣人沒有說話,臉上滿是不屑。
“現在放開我,我可以原諒你無禮的行為,還有,給我殺了你的雇主。”塚本老頭頤指氣使地叫道。
“吃屎啦!你!”
黑衣人突然開口叫道,把一團紙團強塞進了塚本老頭的嘴巴裡,用力拍一下塚本老頭的嘴巴,逼迫塚本老頭把這莫名的紙團吞了下去。
塚本老頭張大嘴巴,正要開罵。
嘴巴立刻被黑衣人的槍口堵住嘴巴。
......
“喂,梁伯,吃了沒有?”袁浩雲爽朗地笑道:“最近天氣轉涼,多穿點衣服。”
“好好好好!”一個形如枯槁的老人擠出一絲笑容,對袁浩雲笑道:“小袁,謝謝你來看望我這個老家夥,我老了,活不了多少日子了,你還年輕,應該多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沒必要浪費時間來看我這個老頭子。”老人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雙手卻緊緊的握住袁浩雲的手掌,看得出來他非常地開心有人來看望他。
“梁伯你這麽說就不對頭了,我真是因為年輕,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這不,我又來聽你講故事了,快,再把您老當年打仗時的威水史給我這個小輩說一下。”袁浩雲笑著給老人剝桔子。
袁浩雲平時看著大大咧咧,有時候卻是一個極精細的人。
“我說得可不是故事,都是真事!”梁伯說著表情突然有些悲傷,老人妻女家人在抗戰時已經死光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好在港島的社會福利還行,在政府的救濟下不至於餓死,一直熬到了現在,老人心裡一直存著一個念想,不然無兒無女孤身寡人的他早已支撐不住了。
......
“轟——!”
塚本老家夥花白頭髮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開。
......
“我找你們警署的方潔霞總督察!”Mary跑進了灣仔警署叫道。
“您好!方總督察已經下班了,請你填一下這份登記表格,我們明天會為您轉交的。”警署前廳女警微笑地說道。
“我有急事,請你們立刻幫我聯系一下方潔霞總督察,我們是老朋友了!”Mary沉著臉道。
前廳接待的女警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Mary的請求,這不是扯嗎?你要是跟方潔霞是朋友,就該直接打她電話,何苦為難我們這些小警員呢?方潔霞的脾氣在灣仔警署是出了名的反覆無常,前廳的接待警員可不想跟方潔霞有任何交集。
“那我找徐一凡總督察!”Mary立刻想起徐一凡那個討人厭的家夥,這個家夥雖然乞人憎,但卻是一個有本事的,
“哦!那更加對不起了,徐.呃!徐sir現在已經升任為警司職了!”說起徐一凡,警署一樓前台接待的兩名女警都是一臉的崇拜:“而且,徐警司做事按部就班,不喜歡別人在他下班的時候打攪他,我們可以幫您登記先。”
“你——!”Mary豎起手指指了指前廳接待的兩名女警,這時候,兩名值班的軍裝警察押著兩名違法賭博的賭徒進入了警署。
Mary突然眼睛一亮,在灣仔,除了警署,還有一個地方最安全。
......
“你找我?”丁瑤看著Mary奇怪地問道,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人,事實上,丁瑤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打理賭船的生意,在港島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
“是的,丁小姐,你不認識,我卻認識你,大名鼎鼎的三聯幫話事人,台灣黑道女王,你創辦的賭船和澳門的賭廳從來都沒有人鬧過事。”Mary一臉笑容地放低姿態說道。
“請坐!怎麽稱呼呢?”伸手不打笑臉人,丁瑤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找自己什麽事,循例地問道:“有什麽事情呢?”
“我想入股你們賭船的生意!”Mary病急亂投醫,抱起自己腳邊的大包,一把砸在丁瑤的桌子上。
......
徐一凡讓何細輝在聖德堡中學附近給何敏買了一套房子,何細輝的老爸老媽旅遊歸來後,徐一凡想偷偷去禍害人家女兒就不那麽方便了,何細輝對這種事當然是舉雙手雙腳讚同,反正花的又不是他錢,立刻便拿何敏的證件,幫何敏買了一套很好的公寓套房。
“徐大哥,我已經搞定了!”何細輝把房產證等一應證件全部推給了徐一凡,徐一凡一把接過,何細輝這家夥還是有點心思的,懂得用一個精致的禮盒袋子裝著,想來是想給何敏一個驚喜。
“看來李鷹是跟我想到一塊了,你配合李鷹鏟除掉洪興跟東星就行了,記住,做事不要太過,我要溫水煮青蛙式的改變,等別人反應過來時,你已經控制了整個銅鑼灣了。”徐一凡聽完何細輝給自己的報告,很快便理清了李鷹的目的。
“好的!徐大哥!”何細輝興奮地道。
“掌控整個銅鑼灣!”
這曾經是何細輝連想都不敢想的奢望,現在似乎觸手就可及了。
徐一凡的移動電話震動了起來,徐一凡低頭看了一下,是女老師的電話,立刻揮手讓何細輝閃人,何細輝聽說是何敏的電話,也識相的閃人,他可是比徐一凡了解何敏,如果自己老姐知道自己從中撮合的詭計,心裡肯定會很生氣,到時候枕頭風一吹,自己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