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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星期的第一天是上班族最痛苦難熬的一天,在經過周末後迎來了每周的第一個工作日,開始一周周而複始的忙碌,各大交易所在這一天開始進入正常營運當中,股市一開盤,紛紛湧入了不少的貧民百姓,繼上周的跌破1000點後,希望本周第一天的開盤能為他們帶來新的希望,有個創新高什麽的。
以目前國內經濟發展趨勢,能有一兩個股會出現黑馬外,想要能在股市上有一番作為的少之又少,靜觀其變,慎重下手是每日股談必說的一句話,跟風的結果往往都是相當的慘烈。
‘萊茵’在引來了第一波喜歡趕早市的人後,漸漸進入了沉穩期。預計今天是夏雪首度自創品牌開店儀式,蕭凜沒有想到她的動作是那麽快,才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就能聯絡到一些著名設計師前來助陣她的自創品牌,沒有一線大品牌的招搖,但是有著新新人類的潮流,來引領時尚。
而在籌備已久的開幕儀式上,將會有一場小型的服裝秀,展示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秘密武器,當然這個秘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也無所謂,只要夏雪做的開心,他是不介意,何況本來對於穿著就不是很在意的蕭凜,一個人躲在一間咖啡店裡享受著這難得一日的清淨,他的確需要用更多的時間來思考,將這些斷層給組合在一起。
獅虎城從目前上來,並沒有任何的變動。但是從華慕雲急迫的想要見他的狀況來看,期間的變數蠻大,不知道是誰在搗鬼,三哥的出現究竟會掀起怎樣的一股風雲。他還真的不好說。
三哥在整個蕭家當中看起來是最無害的一個人,整天將笑容掛在臉上,對人對事向來保持著中立,所謂站在外圍看世界的人大概就是他這個樣子,蕭家最沒有勢力的人就是三哥,而只有蕭凜知道,這一切都是表象,他不立於紛爭中。但不代表他沒有介入紛爭的能力。
蕭凜忍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音,如果可以他最不想面對的敵人就是這個人,掏出煙抽了一根放在嘴裡。
嚓的一聲,火光在他眼前亮起。
“凜!”差點煙就掉了出來。蕭凜不露痕跡的用手夾住吸了一口,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著眼前的人。
“你好像並不驚訝,只是吃驚而已。”蕭穆收起打火機,落座在蕭凜的對面,要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塊起司蛋糕。
蕭凜攪動著咖啡。低垂著眼簾。“這兩者有什麽差別嗎?三哥。”
蕭穆保持著他慣有的笑容,將高等毛料大衣放在另一張椅子的椅背上,他比蕭凜還要高出半個頭,天生的衣架子使他穿起西裝來很好看。同父異母的詫異,使他與蕭凜長得並不相像。蕭凜更源之於老頭,帥氣而不缺乏男性陽剛的魅力。而蕭穆繼承了他母親西方人的特色,立體的五官,深陷的雙眸輕易間就可以捕捉到女人的視線。
“我的出現你只是吃驚但不驚訝,說明你早就知道我已經來了燕京,吃驚是因為我此刻出現的位置。”蕭穆切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裡。
“嗯,從張騰的眼裡知道你來了。”蕭凜放下手中的杓子,就泛著酸味的咖啡吸入口腔。
“啊!”蕭穆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歎。“看來我做的還是不夠小心。”
“三哥想要我的命?”蕭凜單刀直入,跟這個人沒必要都圈子,兜來兜去都到達不了終點,除了浪費時間外,沒有其他的功效。
蕭穆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蕭凜算是比較了解他的人,他喜歡這個弟弟,同時也就這難以言語的恨在裡面,這種感情很複雜,當他發現這點時,已經有些遲了,整個人陷入在這種矛盾中無法自拔。
“你的命哪那麽容易拿到手啊,真要這麽簡單,老頭也不會只看重你一個人了。”蕭穆將他的問題給拆封了,聽不出他的真假,也聽不出他的真心,總是這麽滴水不漏的,讓人無從下手。
“王家,我必須要除掉。三哥夾在當中我很難做。”
“咖啡加煙是什麽味道?”蕭穆笑著,他很想知道,為什麽喜歡咖啡的人總會跟香煙聯系在一起,這究竟是因為喜歡煙才喝咖啡的,還是因為有了咖啡,才想到抽煙的呐。
“澀!”蕭凜也不繼續追問前面的問題,蕭穆不想回答的,就不要嘗試著去挖掘,因為得到的答案往往都是假的,只是對於你追問的一個敷衍而已。
“你以前很少抽煙。”蕭穆也學著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蕭凜替他點上火。
“習慣了手上拿著東西。”這個是他煙癮變大的一個理由,習慣了手指間有物體的存在,就跟他習慣了隨身帶著銀針一樣的道理,就是簡簡單單的一種個人習慣而已。
“呀,這是件好事,至少你不會把你的針隨時弄在手上,一個不留神就被你給挑了,這種危機我可是從小到大一直都保持在胸口上。”
蕭穆像是在回憶著過往,雙眸間有著流離般的飄渺。傷在蕭凜銀針下人可不少, 不管是不是蕭家的人,只要靠近他都會遭到不同大小的傷害,他的冷酷在蕭家有過很長一段時期被稱之為惡魔,人人見他都躲得遠遠的,大概那個時候也就他不怕死的會靠近他這個弟弟吧。
“說說你的目的吧!”
“聽聞今天是弟妹的開張大吉,我特意來道賀的。”蕭穆將一隻盒子推倒蕭凜的跟前。“這份禮,你替我轉交,相信以你的個性應該不會告訴對方你的底細,我貿然的出現恐怕有點唐突。”
“穆,我不允許你對小雪出手。”蕭凜戒備的看著蕭穆,他還摸不透他想要做什麽。
“呵呵,凜,你太緊張了。”持著慣有的笑容,蕭穆拍拍蕭凜的手背。“稱你現在還有自由的時間,多陪陪那個女人。”
“什麽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蕭穆對蕭凜的茫然很有趣味的眨眨眼,突然有點同情起這個女人。“不知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