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邊上烙鳩才放下心,然而殺手的回攻速度也是驚人的,沒有等耶律守有片刻的休息,右拳以刁鑽的角度從上而下,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部位襲擊而去,更是讓人無法相信的左手手指,在他發出古怪的哢噠哢噠聲後,扭曲成異形的手指迅速歸位,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折斷過一般,而那把三十公分長的蛇形劍在右拳出擊後,直直的朝著耶律守的頸部而去。
左爪向上擋格,右爪成掌迎向了殺手。砰砰!在一陣交激身後,兩個人在半空中分開,火星四射,而在耶律守剛剛落地,背後一股勁風襲擊而來。
“什麽?”一直以為他們是單獨行動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聯手的狀況出現,尖銳的鋼刺從背後肩骨竄入,左爪一把握住從前面冒出的一端,他睜大雙眸,來不及去思索著錐心的疼痛,右爪向後掏去。
噗的一聲,鋼爪深深扎入了對方的肉中,而之前的那個殺手見狀,左手的蛇形劍橫在胸前呃,大踏步的朝著耶律守衝了過來。
烙鳩一看頓時暴呵一聲,落在殺手後面的他,施展身形掠向殺手,右手抽出背後的扇子,旋動扇柄的機關,從鋼架中射出幾根銀光分別打向殺手的背部。
蛇形劍在身後一陣格擋,射出去的銀針分別被打落在地上,同時前衝的身形也為此而緩慢下來。烙鳩借此一下子竄了上去對準耶律守身後的那個殺手面門揮出他手中的鋼製扇子,扇頭帶起的氣流直擊殺手的腦袋。耶律守一驚,這個家夥真是亂來的可以。要是有片刻的誤差,豈不是連頭的腦袋也一起被削掉。
“散開!”烙鳩大吼了一聲,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頭上,而身後緊跟而來的殺手蛇形劍也殺到了面前。“你白癡啊,看我幹嘛,看你前面。”
烙鳩身後出現一大片空蕩,而耶律守只是像個傻子一樣長大著嘴,氣死人了。扇頭畢竟了殺手。對方手中的鋼刺還在耶律守的體內,他急中生智,一掌拍在了鋼刺上,整個人反彈而出,而落在他頭上鋼扇擦著他的頭皮而過,烙鳩的身體斜著穿過兩個人之間,半空中他硬是折過身子對著身後的殺手再次揮擊而出。
而這邊掙脫開殺手的耶律守。來不及躲開蛇形劍的直擊,身後是烙鳩的背,輕易讓出去的話自身可保勢必烙鳩會受到重創。他大喝一聲,雙眸注視著蛇形劍刺入的方向,不偏不倚,就連身體都沒有動。而是緊靠著雙手用力向前抓住了這柄蛇形劍。由於對方的速度過於的凶猛,力度也在瞬間爆發下更是增加了一個度上去,即使是抓抓了蛇形劍,但是從手掌的震動延續到整個手腕,幾乎讓耶律守整個脫開。
“你沒事吧!”烙鳩頭也不回的問道。
剛才金屬的交擊聲過於的響亮,他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
“顧好你自己。剛才的事我會記得的。”
“真是小氣。”
由烙鳩拖住另一個殺手,耶律守重新面對這個家夥,左爪扣在了劍身右爪則是扣在了對方的手背上,右腳向後踏出一步下垂,半個腳面陷落在沙灘上,硬是阻止了對方的衝擊力,眼見自己的左手被對方扣住,殺手抬起右腳直接踹向了耶律守的下腹部。
“該死!”舍棄左手的耶律守向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掄起右腳往對方的小腿肚踹去,然而對方並非真心要去踢自己的下腹,當有這個意識的時候,他踢出去的右腳落空在地上,而殺手側身移開的身體已經來到了耶律守的上方。
脖子處一陣清涼,蛇形劍已經落在了肩膀上。耶律守喘著氣,他有種感覺,自己的每一個行動都在對方的預計中,會怎麽出手,怎麽踢腿,怎麽反擊,都是一清二楚,遇上他就像是遇見一個死結一般,無法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一直站在邊上的人,突然朝著耶律守的方向走了過來,每向前邁進一步,耶律守就感覺到這踏出的步伐就像是踩在他的心臟上一般。這個人與其他人是不同的,這點他很肯定。
“你是什麽人?”盡管是一摸一樣的臉,耶律守還是問出了口。
殺手勾動了下嘴角,伸出一隻手指頂在他的眉心。“好奇嗎?我對你了如指掌。”
“你…….”一個字還沒有說完整,耶律守就像是一個沒有骨頭的人一般軟了下去。烙鳩傻眼的盯著這個人,他想要衝過去,卻被身後的殺手纏住。
“讓開!”烙鳩掄起鋼扇向前劃出一道弧度,一股勁風侵襲了出去,他向後倒飛而去,原本以為有人會攔住他,但是殺手向邊上退了一步。“喂,你怎麽了?”搖晃著耶律守,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身上也沒有什麽致命的傷痕,他抬起頭看向那個殺手。“你對他做了什麽?”說著掄起鋼扇就要迎擊而上,而殺手只是後退著,處處回避。
“你不是我的對手。”
“哪有怎樣,你對他做了什麽?”烙鳩很少會這麽衝動,鋼扇在持續爆發出的威力下也不容小窺。
“糾纏不清!”殺手冷冷的斷喝一聲,平舉起左手,伸直的手指指向烙鳩,嘴角掛著冷笑。
烙鳩搞不懂這個家夥想幹什麽,就在他率為失神的時候,一道灰影閃過,野獸的吼叫響起。“鴉?”殺手放下手臂,眼前的野獸就像是一頭渾身充滿力量的怪物,倒豎的毛發猶如一根根針般樹立著。
這個家夥出現了,他的主人也不會在很遠的地方。果然在鴉身後兩米遠的地方出現了一身黑色的蕭凜,他看著地上的耶律守,再看看全副武裝的烙鳩,最後三個殺手都還好好的站立在那裡,這場戰役比自己想象中要溫柔了許多。至少沒有看到血肉模糊的景象。
“流一!我說過這筆帳由我來承擔。”
流一轉過頭注視著蕭凜,他指著地上的耶律守。“有人要他死,他不死我們丹氏就會死。”
這算是解釋?蕭凜皺起眉,他緩慢的走到他們中間。“帶他走!”
烙鳩沒有更多的廢話,一把抱起軟綿綿的耶律守撤退到遠處安全的地方,耶律守身上的傷勢並不重,左肩上鋼刺還滯留在他的體內,傷口處一片血肉模糊,周邊的傷口開始泛黑。“老大,鋼刺上有毒!”
蕭凜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他不管流一是否在跟前,迅速的朝著烙鳩的方向而去,撕開耶律守的衣服,肩膀上已經黑了一大片。“替我按住他。”說著,手中的尖刺已經出削迅速的在傷口周圍割下一片肉片。“鋼刺讓黑醫處理的時候小心點,我現在封住他的穴道,毒氣不會立刻進入到他五髒,我讓鴉跟你們回去,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他身上的血,至少能撐到我回去。知道了嗎?”
烙鳩點點頭,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眼神後的三個人。“他們不會對我怎麽樣的,快走。”
烙鳩抱著耶律守剛動,一個人就衝了過來,蕭凜雙掌間的尖刺旋轉了起來,擋在了他的面前。“流一,不要枉費更多了人性命。”
“今天不殺他,日後還是會繼續,你難道要守在他身邊一輩子嗎?”
“為什麽那麽執著,暗黑跟你們殺手團沒有任何的衝突,如果是為之前殺死你們的人,我已經說過由我一個人承擔,你們不是也同意了嗎?你就是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嗎?”
“我已經說過了,有人要他死來換取丹氏一族的安穩。”流一揮揮手,衝上來的人退到了一邊。
“今天做個了結吧!或者你說出他是誰?”
“你不是我的對手,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後悔有期,下次見面你就沒有那麽幸運。”說完,流一率先從蕭凜的身邊掠過,緊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頭也不回的跟著離開。
烙鳩帶著耶律守回到黑街,黑醫正在小平房中替一個受了傷的人包扎傷口,見烙鳩急衝衝的闖了進來時,皺起了眉,隨後看到他手裡抱著的耶律守後指了指一邊空著的手術床。“遮蔽人情先欠著,下次需要的時候我會來跟你拿的。”
“謝謝,隨時等候。”患者也不多廢話的走了出去,黑醫看了看耶律守的傷口, 鋼刺遲刺穿的地方上有被挖除過腐肉的痕跡,但是處理的時候有點急躁,形狀並不好看。
“遇上蕭凜了?”黑醫用手術刀割掉耶律守身上的布料,一邊問著。
“嗯,老大說隨後就到,如果有需要可以先用鴉的血,這個家夥好像是中毒了。”
“不是中毒那麽簡單,傷口可以處理,能不能醒就是另一回事了。”
“什麽意思?”烙鳩聽不明白,他一臉的呆滯也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麽。
“出去,你在這裡太礙事了。”
“他不會有事的對嗎?”雖然知道黑醫的脾氣,不過烙鳩還是手扶著門框問了一句。
“你有那麽關心他嗎?見到蕭凜跟他說,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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