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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小聰惹上武者了?到底發生什麽了?”
電話那頭,杜崢旭瞪眼驚喊起來。
“爸,小聰現在身體很虛弱,他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爸,你趕緊找點人過來!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小聰身體現在撐不住要睡了,我得讓他保持著清醒,不跟你說了!”著急地說完,杜天語按下結束通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伸出雙手揉起了杜天聰的臉來,“小聰,不能睡,千萬不能睡,快,快陪姐說話!”
然而在她話音落下之余。
寶馬卻緩緩刹下車來,前方紅燈了!
“該死的,你幹什麽!走,走啊!”杜天語憤怒地厲喊出聲。
“小姐,紅燈!”望著前方那穿梭著的車流,司機委屈不已道。
看了一眼還有幾十秒的紅燈時間,杜天語吼起來,“闖,給我闖!”
“是,小姐!”
心頭髮突地咬著牙。
司機一聲應罷,鼓著勇氣踩下油門飆了起來。
既然這兄妹倆都不怕死,那他還怕什麽!
————
數分鍾後。
寶馬在連闖幾個紅燈後有驚無險地來到杜氏集團旗下的醫院。
早已全員準備好的醫院火速地朝寶馬迎了過去。
無縫銜接地把杜天聰移出擔架車上,急匆匆地推了進去。
與此同時。
金陵通往上海的高速上。
一輛低調的帕薩特以正常的速度掠著夜色行駛著。
車裡。
古箏純音樂奏作的不再是那些靜謐的舒心安逸。
而是那如同古戰場般的金戈鐵馬之勢!
駕駛座上。
調了定速巡航的秦凡面無表情。
但那慍色卻在一丁一點的疊加著。
前世那些馨竹難書的過往控制不住地又在腦裡重映起來。
重新面對杜天聰,重新面對杜家。
仇恨的鋒芒也在慍色中暴漲洶湧!
好在這車裡也沒有其他人了,要不然絕對得在秦凡那陣陣流露出來的氣勢之下分分鍾被壓抑窒息。
“在醫院?還一家團聚?好咯這回,也省得我一個個找了!”
揮散掉那些不堪回首的前世記憶,把神識往上海延綿覆蓋過去的秦凡在搜捕到杜天聰的所在後,不由地陰森咧嘴笑了出來。
一聲自語作罷。
伸手往車載導航中定下目標地。
隨即散去腦中的雜緒,沉浸在了古箏音樂中那些金戈鐵馬的意境裡。
江州某處。
一名中年男子迎著那昏黃的路燈走入了一家棋牌室裡。
“華師!”
迎著那坐在麻將桌的華笑天,中年男子恭敬欠身道。
“說!”華笑天打出一張牌後,淡淡道。
“華師,出事了!剛才我們的人發現秦凡帶著一名昏迷的女子進入賓館,不久後秦凡從賓館離去,但卻沒有該女子的蹤影!在他走後,出於好奇,我們的人上去看了,卻沒有任何發現,那名女子就像是人間蒸發般!經過我們的調查,那名女子叫許佳沂,是江州省廳一把手的女兒!依著這個倪端,我們追查起許佳沂在之前的活動,發現她跟秦凡的小女友以及寢室同學去了一家KTV裡唱歌,但在這個過程中,一名同樣男子輕而易舉地從她們所在的包廂中帶走秦凡那不省人事的小女友,可後來在離去途中卻被一名暗勁武者給轟成重傷!經過查底,那名男子是金陵大學的學生,上海人,家境殷實,是上海杜家杜氏集團太子爺!事發之後突然從金陵消失,上了前往上海的高速!”
不等中年人說完。
華笑天便打斷道,“然後現在秦凡也朝上海方向追了過去是吧!”
“是的,
華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凡此番前往上海是奔著殺人去的!”中年人道。“這是毋庸置疑的!行了,讓人撤了吧,不用再追蹤秦凡的蹤跡,少年宗師現在心情不好,萬一一個他惱火,咱們的人分分鍾都得全軍覆沒!”華笑天推下手中的麻將,輕笑地搖頭道。
“華師,如果他真是奔著殺人去的,那-!”中年人擰起了眉頭來。
“那就讓他殺!”華笑天擲地有聲道。
“華師,任由他為禍平民?”中年人驚聲瞪眼道。
華笑天聞言,驟然一頓。
一道玩味的弧度從嘴角邊上勾起。
他站起身,背著雙手從中年人的身邊穿過。
腳步突然一止,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你們無需管了,我去跟進!你們馬上聯系上海方面,有關杜家的事,誰都不許插手動彈!從上到下,一切官方的人都不許插手動彈!”
“是,華師!”
中年人,包括那三名先前跟華笑天打牌的守護院成員齊齊迎著華笑天的背影應道。
“哎-!”
極其無奈地暗自歎了聲起。
華笑天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任由他殺?
任由他為禍?
可以的話,華笑天也不想,也想杜絕這些事的發生!
但因為那什麽不足為道的杜家,去跟一名少年宗師,去跟一名能讓他師傅都迫切想結識的少年宗師交惡,這值得嗎?
不!!!
守護院固然是以守護民族為己任,只是很多時候,該放任的還是得放任!
說句難聽點的,就那個把化境大成蘭曉生給砍殺的逆天妖孽,他們也得罪不起!
萬一要是引起他的情緒反彈,到時候或許會發生的後果就不是他們能想象的了!
在秦凡駕駛的帕薩特愈發逼近上海之時。
杜氏集團旗下的醫院裡。
一間奢華先進至極的特級病房中。
杜家一家老小全都齊聚一室。
看著那臉色慘白到近乎看不到任何血色杜天聰。
一名中年婦女心疼不已地流著眼淚咬牙道,“杜崢旭,我告訴你,如果小聰這個仇你不給他報回來,我跟你沒完!沒完!”
對中年婦女的這聲話似是置若罔聞般,杜崢旭的臉上寫滿了擔憂跟不安。
武者!
招惹的是武者!
如果這是明勁武者或者是暗勁初期的武者,那也還好。
若是的暗勁中期以上的,這可怎整?
嘴角,眼皮,嘴唇,在這種憂衷之下頓然齊齊地哆嗦起來。
他沒有回應中年婦女的話,轉頭看向了邊上的院長,“老周,情況如何?”
“董事長,少爺受的是內傷!以咱們現在的醫學手段,無從去徹底根治!只能吊點針對性的針水緩解一下他的情況!”院長老周忐忑不已地道。
“那小聰幾時能醒來?”對武者有著一定認知的杜崢旭點了點頭,沉聲道。
“不出意外的話,少爺應該會很快醒來的!”院長道。
“行,你出去吧!”杜崢旭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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