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常源一那極度驚恐的流露。
陳天生似乎是無比地享受。
他陰柔一笑,道,“誰讓我來的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唰!
一聽到這。
常源一下意識地在腦海裡快速過濾起了那一個個的名字!
猛地。
他張嘴驚喊道,“是薄秋冬?”
是的,除了薄秋冬之外他想不到還有任何人了。
有能耐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從容闖入紫荊花小區上到自己的住處來,這是一種絕對的實力象征!
然而能招呼得動這種人物的存在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再者說,他常源一的仇人雖然不少,但上升到撕破臉式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薄秋冬!
種種的邏輯條理之下,常源一除了薄秋冬之外,根本就聯想不到別他人的身上去!
對著常源一這聲脫口而出的驚喊不置可否,陳天生跳過這個問題,陰邪道,“常公子,這個問題咱們就別談論了!還有,你放心,我呢,是不會傷害你的!相反,還會給你帶一份禮物,一份你意象不到的禮物!”
“什麽意思?”咕嚕著喉嚨,常源一沒有因為陳天生的這些話而松弛下自己的驚恐。
“女人!給你送個女人!一個玩起來要比你這妞爽上無數倍的女人!至於你這妞,垃圾!既然是垃圾,那也無謂留著了!”
前半段還說得好好的,說到最後,陳天生指著那名女子厲笑出聲。
話了。
身形一動。
在常源一來不及反應的間隙裡。
嗖地一聲,一道殘影掠過。
緊接著,那名穿著輕薄蠶絲睡衣的女子立即被他掐著脖子舉了起來。
不給女子那叫喚掙扎的機會,手指一發力!
哢嚓!
脆亮的一聲。
女子那被恐懼包圍著的瞳孔立馬收縮起來!
脖骨粉碎,她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耷拉著腦袋就這麽被了卻了生機。
砰!!!
像是碾死了一隻螞蟻般,陳天生把女子隨意地扔到了地上。
一臉不以為然的春風笑意,陳天生旋即伸出雙手放到了常源一的肩膀,在他那襲貂絨睡袍上摩擦了下手,這才道,“常公子,別慌!我不僅不會傷害你,還會讓你好好享受!放心,女人絕對是乾淨的!好啦,深呼吸,別緊張,跟我走,好嗎?”
“我,我有得選擇嗎?”恐懼成倍成倍地籠罩過來,常源一雙腿發軟道。
“你覺得呢?”陳天生搖頭一笑,戲謔道。
“你要帶我去哪?”沒了選擇,沒了退路,在性命面前,選擇了苟且的常源一面目蒼白地哆嗦道。
“別再廢話了!跟我走吧,不要試圖有別的其他想法,包括給秦凡打電話,不然我保證你的人生絕對會到此結束!不要懷疑我秒殺你的實力!”
森然地陰陰一笑。
扔落這句話。
陳天生放開手,折身悠哉地走了起來。
他知道,常源一肯定會乖乖跟過來。
然而在聽到陳天生口中那聲包括給秦凡打電話後,常源一身上的所有汗毛全都豎挺立起!
秦爺?
他連秦爺都知道?
該死的!
絕對是常源一這雜碎!絕對!!!
那點想趁機撥通秦凡號碼的心思在陳天生如此姿態下直接消逝掉。
他不敢賭,因為一輸,那輸的便是命!
他輸不起!
————
萬家燈火把金陵城輝映出了一副美輪美奐的繁華之象。
只是在這繁華之象背後,不會有人想到一場即將動蕩整座金陵城的風波正在悄然發起。
金陵大學。
學子們往往不會錯過的夜生活在各種歡聲笑語中繪寫出了最美好的青蔥年華!
女生宿舍H棟306寢室裡。
足足好幾個小時過去了。
蔣一諾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就這麽保持著側身的睡姿,一動不動。
水靈雙眸偶爾的轉動中,帶起的也是那交織著掙扎的複雜!
整整一個下午,都如是!
這看得杜阮沁跟歐明思好不擔心。
“一諾,飯都涼了!你吃點吧,這不吃飯不喝水的哪能啊?”候守在她邊上的歐明思不忍道。
“我不餓!別擔心我,沒事,真的沒事!”無力的聲音從蔣一諾口中發出。
“我信了他個邪的!明思,走,我跟你去找秦凡,把他揪來這裡給一諾認錯!不管他做了什麽,是對是錯,敢把一諾折磨成這樣這就是他造孽!”
百般技能都用上了,始終無法改變到蔣一諾的現狀,不得已之下,杜阮沁突然咬牙切齒地說了起來。
“阮沁,你-!”聽不出杜阮沁這是即將的歐明思趕緊回頭驚慌道。
只是不待她把話說出來,杜阮沁立馬猛地搖起了頭來。
“千萬不要!”
果不其然,被杜阮沁這一刺撓,蔣一諾條件反射轉身翻起驚喊道。
“我可以不去,但一諾你能不能振作點?你這樣是在自己折磨自己!”看著蔣一諾那疲憊發白的俏臉,杜阮沁忍不住地喝斥道。
“呼-!!!”
被杜阮沁這麽一喝。
蔣一諾自嘲地呼了口氣。
接而苦笑道,“對不起,是我的錯!連累到你們的心情了!”
“哎,別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一諾,這樣吧,咱們去學校附近找個KTV,去吼吼,好好宣泄宣泄一下!把所有煩惱都給吼出!”歐明思哎了一聲道。
“明思這提議不錯!一諾,怎樣?你再這樣下去,真不是方法!宣泄吧,雖然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是被什麽糾纏著,但不管怎樣,現在的你都需要好好宣泄宣泄了!要麽找個KTV吼吼,要麽買酒回來一醉解千愁,你選!”杜阮沁眼前一亮,附和一聲道。
一醉方休?
聽到這幾個字,蔣一諾條件反射地不由一顫!
上次,就因為酒差點毀了她的所有!
伴著秦凡對她道出的那些真相, 也讓她生起了對酒的陰影來。
當下哆嗦了下,道,“酒還是算了!聽你們的提議,唱歌吧!早出早回,唱一兩小時,宣泄一下!”
“就該這樣!哈哈!”
在杜阮沁那開懷的大笑聲中,蔣一諾無奈一笑,掀開被子翻起了身!
校園外。
貼了防視膜的七座江淮裡。
四名男子緊緊地盯著校門口。
“窩在車裡頭吃乾糧的日子不好受,但願早點完成這一票!”叫二子的青年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目光有些陰霾道。
“順其自然,別急!其實這樣對咱們來說更安全,不容易暴露!熬著吧,事成之後三十萬,酬勞不菲了!”飛哥淡淡道,視線始終都沒有從形色男女在走動的校門口移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