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隨著幾聲野獸將要撲住獵物前的嘶嚎響起之間,胖子就一咬牙選擇閉上了眼睛,並且,胖子還等待著死神臨凡,將他帶離這紅塵世間。
可是,當胖子閉上眼睛等了足有五六秒後,他料想的痛苦卻並沒有任何一隻野獸而帶到他的身上。
“恩?對方不想吃我嗎?”
等了半天都還沒死的胖子狐疑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他就看到了一隻貓臉般的動物,張著大嘴、露著尖牙,懸浮在了自己的面前足有一扎還遠的地方絲毫不動。
同時,胖子還聞著對方的口臭發現這一隻野獸的後邊兒,似乎還有幾隻野獸保持著被施加了定身術般的姿勢。
這幾隻野獸全都眼漏凶光的張著血盆大嘴,它們有的飄在空中,有的保持著撲躍的姿態,甚至還有一隻正準備順著牆壁撲來時,而僵住在了半空當中。
“還他娘的不換彈夾?”
突然,胖子的身背後響起了一聲很是焦急般的聲音,而當胖子轉頭看向身後之時,他就發現月白正在站在自己的後方。
而且,後者還雙手保持著一個結成的手印,似乎在月白的雙手之上,還冒著瑩瑩不散持續輸出道蘊威能的熒光。
“看你老子帥呐,趕緊換彈夾啊!”
月白的臉色十分的鐵青,在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就又大叫著補充道:“我這種意識束縛無法長時間定住這麽些個野獸,你他娘的趕緊換彈夾斃了它們!”
“了,了解!”
胖子看見是月白救了自己後,他全身的力氣都跟用光了似得一瀉千裡,不過,他還是忍著劇跳不止的心率,摸出新的彈夾並撿起衝鋒槍裝填了上去。
這如同打靶子一般的行為真是用不著細說,反正當胖子解決掉這些被徐莉稱之為兔猻的野獸之後,月白就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差點掛了都沒跟你似得坐在地上,你就是用了一道術法,至於這麽累嘛!”
胖子遞給對方一支煙,有些奇怪的說了這麽一句。
“你懂個屁啊!”
月白接過煙給自己點上火,等他抽了一口後才解釋一般的說:“我的意識束縛只能對一個敵人使用,如果敵方的數量超過一個的話,那麽很有可能會施法失敗,而且,就算是施法成功後,我體內的道蘊力量還會持續的消耗,並且我自己也是無法移動的。”
“你這說白了就是禁錮術唄,對付的多了,自己也會受到限制!”
面對胖子的這個說法,月白也只是呵呵一笑沒有說啥,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不管怎麽說,你也算是救了我,等回了哈市,老子給燉豬蹄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兄弟哥們別說這見外的話!”
月白擺了擺手翻了個白眼,但緊跟著,他就又補充道:“不過你燉的豬蹄也確實不錯哈!”
“額...”
胖子頓時就有了一腦門兒的黑線,不過他隨即就看著洞內的黑暗奇怪道:“徐莉和那隻耗子呐?他倆不會舍我而去了吧!”
“哦,他倆往前面去了,是我讓他們先過去探路的!”
月白又吸了幾口氣,然後站起身,再也不看那些野獸的屍體,直接朝著前方的黑暗和胖子走了過去。
洞內的光線是越來越暗,這越往深出走,裡面的溫度也就越發的冰冷,而在兩人朝著裡面走了將近有兩分鍾以後,一個僅供一人鑽出鑽入的小洞就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此時,徐莉和竹鼠精就在這個小洞的近前,這一人一妖正借助著一隻手電朝裡面打量著什麽。
月白看見這個洞後就覺得奇怪,他心說這不是什麽工匠逃生用的通道嘛,怎麽會這麽小跟個狗洞似噠?
徐莉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只見徐大美人兒不緊不慢的解釋說:“這應該是逃生通道無疑了,可能是工匠挖這條通道的時候碰巧和這個大洞打通了吧!”
說著,徐莉就指了指這個‘狗洞’的裡頭,隨即便示意月白也上前看一下。
月白理會了對方的意思,然後他就一貓腰湊到小洞的近前,同時,月白還雙目冒著金芒的掃向了裡面。
這個小洞的裡面很黑,在隻用一盞手電的情況下,正常人也只能是看個大概其。
可月白就不一樣了,當他看過去的同時,月白還放出了一絲意識力量,並且再配合著自己的洞察神眼望向了裡面。
在月白的眼裡,這個小洞的裡頭並不像這個小洞似得這麽的矮小,裡面基本上有多半人高,而且那兩邊的洞壁上還有著很多鑿頭挖掘時留下的痕跡。
而且,這裡頭的洞底兒還特別的平坦,雖說此處沒有市裡的路面那麽的平整乾淨,但最起碼也沒有多少的廢石碎塊,或是坑坑窪窪的樣子。
“好像沒什麽問題!”
月白感覺了一下,他此時隻覺得這裡面的空氣相比外邊兒來說更加的陰冷一些,除此之外,月白也並沒有發現什麽邪氣或者是妖氣的跡象。
“既然沒什麽問題,那咱就進去吧!”
徐莉衝著竹鼠精點了點頭示意讓對方帶路,緊跟著,她就與月王二人依次的鑽了進去。
鑽過了洞口後,除了竹鼠精以外,另外的三人就只能矮著身子朝前走,雖說這種壓著腦袋有些駝背的樣子讓他們三個很是不舒服,可這也沒法子啊,誰叫這條逃生通道修的這麽矮呢。
不過嘛,再往前走了一段以後,這條通道的頂子就開始漸漸的變的高了起來,而兩邊的石壁也比剛才剛進來的那截也更加的平整了。
此時, 在這兩邊的石壁上,還出現了一些斷斷續續、並且百分百是人為刻出來的壁畫,而這些壁畫上面的東西嘛,則全都是清兵剛入關之時,在街道上搶掠豪奪的畫面。
在這些壁畫當中,很明顯是在表達著當時的情景,而且,這些圖畫也把當年的事情完全的給描述了出來。
只見,在其中一段壁畫上,還描繪出了許多手持長矛的士兵,這些士兵正對著四五個留著大辮子的漢人在肆意的捅殺。
而那幾個漢人則全是一副哭爹喊娘的絕望表情,那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感覺,完全從他們的臉上展現而來。
雖然在這些個殺人的畫面上並沒有紅色的塗料為這幾個漢人增添上鮮血濺射的色彩裝飾,但是月白等人,還是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可在古時候的更朝換代之時,這種情況也是眾所周知、難以避免的現象,畢竟那個時候的換代規矩就是順王生、逆王死這一種簡單粗暴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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