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店裡面真是不小嘛!從門外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呢!”
後進來的徐莉也感覺到了店內的寬敞,此時竟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
“呵呵,寬的地方擠不著。”
這時,一個老者從一面花圈的後頭饒了出來,瞅他手中拿著的白繩兒應該是在給那個花圈綁什麽東西,不過這老者的耳音可是夠好的,徐莉那麽小的嘀咕聲他都能聽得到。
老者隨手將手裡剩下的白繩兒丟在了一張桌子上,並且微笑的看著兩位客人詢問道:“兩位,老朽看你們的面相也不像是家中犯白事兒的人啊,莫非兩位到此是為其他的目的嗎?”
月白似乎沒聽出對方話裡什麽不妥的地方,隻是隨便點了點頭說:“哦,我們想買些朱砂,不知道您這裡有沒有這種東西啊?”
“朱砂?有啊,不知道二位想找什麽樣的朱砂啊?”
老者的話剛說完,門口的月白頓時就愣了,他心說自己可是轉了一上午啦,這一上午的閑逛中沒有一個賣朱砂的店主會問這句話的。
“我們要辟邪朱砂,而且還要好的!”徐莉見月白愣了就扯了他的袖子,然後衝老者微微一笑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者聽見徐莉的要求時,兩隻渾濁的老眼不自覺的閃了一下,“哦,那你們跟我來吧!”說完,這個老者就向屋裡牆角處立著的一個紅木櫃子走了過去。
等他們三個都到了櫃子的跟前兒時,老者伸手打開其中一個櫃子格,然後從裡面抓出一個小鐵杓崴出了一杓紅色的粉末遞給徐莉道:“道友啊,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啊?”
“道,道友?”
徐莉還沒怎麽樣一邊的月白卻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面帶疑惑的對老者道:“老先生,您認識她?”
老者微微一笑說:“人我不認識,可是道家之人的身上都攜帶道蘊,而這道蘊嘛,我還是可以感覺到的!”
徐莉也笑了笑,看了看手中鐵杓的朱砂後這才點頭道:“沒錯,這是好東西,還未請教老先生是何方高人啊?”
老者微微拱手道:“老朽乃茅山之人,名為劉真清!”
一聽這話,徐莉趕緊將鐵杓遞給月白示意讓他拿好,緊跟著也一抱拳深施一禮道:“晚輩見過劉前輩,晚輩乃鬼商派徐莉!”
劉真清的老臉本來沒什麽表情,可聽到徐莉說出鬼商派這三個字之後,滿臉褶子的劉真清就驚訝道:“鬼商派?那清風徐是你什麽人啊!”
“正是家師。”徐莉面色不改的再次躬身道。
“難怪你小小年紀就能有這麽深厚的道蘊,原來你是清風徐的弟子啊,真是緣分,呵呵,那你師父現在可好啊?”
徐莉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傷感的神色,不過轉念之間便又恢復常態道:“額,家師不幸,他已在元宵之前就仙逝了!”
劉真清感歎了一聲,過了許久後才淡淡的說:“哎,你師傅到最後都沒能達成宏願啊,看來這個願望還得指望你了!”說著,劉真清就又看向月白道:“那這位是?”
徐莉連忙說:“一個普通朋友!”
月白也不是那種不懂禮貌的人,此時見對方看向了自己就連忙面帶微笑道:“呵呵,老先生好呀,小子名叫月白!”
劉真清點點頭說:“恩不錯,不錯,身懷陰陽眼和天生五門,這是你的師弟嗎?”
徐莉搖頭說:“不是,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話還沒說完,徐莉的臉色突然巨變,
緊跟著便驚訝道:“你說什麽?天生五門?” 劉真清似乎比徐莉還要驚訝,疑惑的看著徐莉道:“怎麽,他不是咱們道派中人嗎?”
月白就跟一個傻瓜似得在一邊聽著,此時有點不解的問:“天生五門,什麽玩意兒啊?”
徐莉示意月白等會再問,然後追問劉真清說:“劉前輩,您確定他是天生五門嗎?”
劉真清點了點頭,緊接著伸出枯爪一般的老手抓住了月白的手腕感覺了一下,“恩,沒錯,確實是天生五門,而且還是罕見的絕命五門。嘖嘖,真是可惜啊,這麽好的造化居然不會任何的道術,可惜,可惜!”
徐莉轉頭看向月白,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一字一句道:“我現在知道你妹妹為什麽會死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做我徒弟,再一個就是被霉運纏身一輩子倒霉!”
月白心裡這個氣啊,心說你們兩個說毛呐,好端端的怎麽又扯上我妹妹啦?而且怎麽又想收自己為徒啦,還什麽一輩子倒霉,你丫的才一輩子倒霉呢!
還不等月白回答,一旁的劉真清便微笑道:“年輕人啊,想拜師的話不妨考慮一下我們茅山,這茅山派可是全國皆知的大派啊!”
徐莉連忙道:“前輩,你這可有點過分了,他可是,,”
徐莉的話還沒有說完,劉真清就擺擺手說:“哎,我就是說說而已,別當真!”說完,這老頭就從呆若木雞的月白手中拿過了那隻舀著朱砂的鐵杓子,並且從格子櫃中翻出了一個塑料袋,然後裝了一些朱砂遞給徐莉:“夠你們用了吧!”
徐莉點頭稱謝,然後招呼月白趕緊掏錢。
劉真清笑道:“一點朱砂而已,都是道派中人,別客氣了!”說著,劉真清又轉頭看向月白道:“年輕人,以後遇事小心,萬不可莽撞行事!”
月白也不知道這老頭說的是什麽意思,但瞧見徐莉給自己使眼色後就點頭道:“啊,我知道了老先生!”說完,還對劉真清鞠了一躬。
徐莉生怕劉真清再說一些很有誘惑力的話來勾引月白,她見自己的事情已經了了,就趕緊拽著月白跟劉真清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這家花圈店!
徐莉拉著月白走了有一條街後才停住了腳步,然後掏出一張黃紙包好裝著朱砂的袋子放進了口袋裡,緊接著就看向一臉懵逼的月白道:“有什麽問題就問吧,我現在可以滿足你的一切好奇心!”
月白雖說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可他此刻卻並沒有向對方問詢什麽,隻說了一句,“趕緊走吧”,然後就自顧自的朝著住宅小區的方向走了過去。
“喂,你真的不想問點什麽嗎?”徐莉滿腦子的問號,心說月白這人怎麽這麽淡定啊?莫非他是個腦殘不成?還是說他真的就不好奇剛才的對話內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