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要知道會遇上這個，我之前就該帶著小莉一起來了。”

月白覺得，自己老婆徐莉肯定會知曉一些有關天成陣的信息，就算對方給不出直接破陣的方法，那月教主估計，多年從事鬼商行業的老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這所謂的天成陣，或許，有徐莉在此的話，那自己是可以根據對方提供的資料、來想出下手的方向的。

但現在後悔也為時已晚，而且，雖然月教主可以利用新輪魂界出入口的bug、馬上回哈市把媳婦接過來幫忙，但如果對方來了，和呂小煌又一見面，那還必定會造成月白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所以，想讓媳婦千裡支援的心思是鐵定行不通的，月白估計，這一關要讓徐莉過來幫忙、那就不如直接讓山下的呂小煌上來的好。

可以呂小煌的性子、讓她來幫忙是沒有問題的，但月白就怕這姑娘上來以後，會對自己的一時無策進行冷嘲熱諷，而要是那樣的話，月大教主寧可就此離去，也不願意在這位的面前丟面子。

“或許...這天成陣也沒有我想的那麽難呢?應該是我現在的破陣方向、哪兒不對吧！”

過了許久，月白就這樣安慰自己，他想，如果這天成陣的陣眼不能被洞察眼所發現，那必定是自己的方式方法用的不妥當。

畢竟誰都知道，這洞察眼乃是觀氣的神眼，如果連神眼都看不到氣息聚集而成的陣眼，那這天成陣的陣眼，就肯定不是大夥兒所想的那般。

“可由多種氣息聚攏而成的陣眼、為什麽在形成新的氣息以後，就逃過了洞察眼的觀察呢?難道說，這新屬性製造的陣法陣眼不是氣息嗎?可這也不可能吧！”

月白十分認定、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也得會打洞的真理。

所以，他就認定天成陣的陣法和陣眼，應該和創造它的新屬性氣息一樣，也屬於新屬性氣息的。

但是，明明是氣息，那為什麽就不會被專門洞察六道之內、那任何氣息的神眼所發現呢?莫非是新屬性氣息產生以後，它就不在洞察眼的洞察屬性之內了嗎?

可是，對月白來說，這個可能性貌似也不太大，因為月教主知道，就算這新屬性氣息是天下罕見新的品種，那也是由原先的基礎、所演變或進化而來。

這也就是說，新屬性氣息再怎麽新穎，那它的其中也包含了原先的氣息屬性，而只要它本身包含常見的六明六邪十二氣，那就百分之一百的會被洞察眼給看到。

“莫非這天成陣和我想的不一樣?它的陣眼不是氣息陣眼，而是不動的固態陣眼嗎?”

這時，月白好像回想起了什麽，他猛地轉頭問巧兒:“巧兒啊，那位奇人對你說的、這天成陣是什麽的告知，和你剛才又轉述給我的那些，完全一致嗎?”

“一致啊！”

巧兒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雖然時隔今日也有些年頭了，但我清楚地記得，那人曾對我說的是:這裡有一個天成陣，它是由多股氣息凝聚而成的產物，本身也不在六明六邪十二氣之中，而且，就因為它是新的屬性氣息，所以，它在產生以後，又自我形成了陣法雛形、化為了天成陣。”

“但照此來看，那人的原話裡，也沒有說新屬性氣息在形成雛陣以後，它的陣眼也是氣息所化吧！”

“這...這倒是沒有表明！”

巧兒好像也注意到了什麽，但她疑惑著反問月教主，說:“可普遍的氣息陣法、它們的陣眼也都是以氣息為陣眼的啊！”

“那只是普遍的情況，咱不能照顧就搬、用在唯一的天成奇陣上！”

月白說完此話後，他就如同得知了最玄奧的真理一般，嘴角都揚了起來，他笑道:“我知道了，這天成陣是什麽我終於知道了！”

“道長這麽快就有了破陣之法?”

“沒有啊！”

“那您說您知道了！”

“額...我是說天成陣是什麽東西我知道了！”

月白尷尬著撓撓頭，看著巧兒傻笑了一聲。

“道長別怪小女冒昧啊，其實...小女也知道天成陣是什麽的！”

巧兒小心道:“小女覺得，知道天成陣是什麽好像也無關緊要吧，現在破陣才是您的關鍵。”

“是嗎?”

月白似乎料到巧兒會這麽說了，於是就問對方，你理解的天成陣是怎麽個情況啊?

“天成陣不就是由多屬性的氣息自形而成的古怪陣法嘛，它雖然是活的，但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和生物完全不同，也就是類似你們人類的機械物，有著固定的計算模式，但是沒有應該有的情緒和思維！”

說到這，巧兒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天成陣除了是唯一一個由氣息自形而成的陣法以外，它本身似乎也沒有任何作用，好像它連普通的驅邪、或是聚攏氣息的效果也做不到。”

“這就是你對天成陣的理解?”

“沒錯啊！”

巧兒嚴肅的點頭， 那一臉堅定、且不容置疑的表情，也足以體現出她多年以來的認知。

“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天成陣本身是一個活物的前提呢?”

月白指了指四周還在自行移動的山石，道:“你看，這些石頭本不應該移動的，但它們處在天成陣的區域當中，就擁有了不該有的現象，而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天成陣至少是一個能驅使死物移動的特殊陣法呢?”

“這...您是指天成陣的作用?”

“算是吧！”

月白點點頭，把手裡一直抓著的兩柄短劍朝地上一丟，打算用現實情況去驗證他的想法。

“啪、啪~！”

而兩聲悶響過後，一金一銀兩柄短劍就掉在了地上，可還沒等短劍停止劍身之上的震動呢，月白和巧兒就看到，沒有道蘊支持和主人操控的雙劍、竟然自己飄了起來，而且，它們又開始在距離地面幾公分的高度處緩緩的移動。

“如何?”

在等了幾秒後，月白便伸出劍指一挑、把雙劍召喚到了手中，問巧兒，這算不算是天成陣的作用呢?

“可...就算您知道了此陣的作用，那和破陣有什麽關系呢?”

巧兒不解的問道:“您看，天成陣是由新屬性氣息自形而成，說它本身是個活物那沒什麽不可的，而天成陣的作用也只不過是讓死物進行移動罷了，但這些和天成陣的陣眼有什麽關系呢?再說了，就算您知道了這些，那對陣眼是什麽個情況又有什麽價值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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