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新會長一事、在這一天的頭中午時、也算是徹底的落幕了。
而月白的想法和決定,也讓所有的會員都不再計較他成為會長的事實。
畢竟,月白也是當面說過了,以後的公會並不是他一個人的,因此,大夥兒對他這個新人成為了領頭羊的結果,也就不再爭議。
不過,現在他還是會長,也有著一定的權利,或許也正是因為此點吧,有些和月白相熟的道友,就在選舉結束以後說:“你再怎麽著那也是現在的會長,我們把你選出來,你總得給點福利吧!”
“呵呵,你不就是想讓我出出血嘛!”
月白微微一笑,說:“月之樓如何啊?中午咱就去那吃吧!”
月白的一擲千金可謂是羨煞旁人,要知道,在現在的道教公會中,能找到比他還有錢的、那除了五老之外還真是沒有第二個。
而光是資本這一點,其他人也就意識到,月白當選新會長實在是太好了。
吃過了午宴,眾人各自搭車、先後回了公會大院,隨即,他們就開始了分配工作、和統計人數的事務。
在結果來看,現在的公會之中,除了五老以外,一共還有五十三人。
其中,經過路道親自審核、能達到三級會員的成員只有五人,二級的會員有十八人,至於一級的會員則有二十九人。
而在這些人裡,想要參加整理會規和各項瑣事的人員、竟然超過了四十位,而且,這裡頭還不包括今天沒來的外出成員,比如說陳靈兒和大壯他們那些出門在外處理法事的會員。
但是,這些人是礙妨不到月白的,因為,在吃過午飯回來後、這所有人就已經分成了兩撥。
一波是這三十來位選擇處理會內事務的成員,而另一波,便是以月白莫龍兩人為首、決定出門、去處理外界隱患的無私者!
然而,這出門調查哈道派的隱患、是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容易的,畢竟外省的同僚來犯、是絕對不會舉著旗子明目張膽的乾壞事的,因此,月白他們這十來人,是空轉了一下午都毫無收獲。
“兩位,給拿個主意吧...”
見夕陽漸晚,有人就問月白和莫龍,“這麽瞎轉可不是事兒啊,咱總得有個方向吧,這一下午了都,根本就沒有查到有人在抬高法器的價格啊!”
“可能是咱查的店鋪不對吧!”
月白想了想說:“今下午去過的店鋪,都是咱哈道派的同僚所開,他們肯定不會瞎漲價的,如果說,咱們不能找到外省人開的鋪子,恐怕是絕對不會這麽容易就找到問題根源的。”
“所以才讓你和莫老大再拿個方向啊!”
“方向暫時沒有...”
月白說:“不過嘛、我想到了一個關鍵點,似乎...這個關鍵點或許對咱們的方向有些用處!”
“什麽關鍵點?”
“就是外省的同僚為啥非要來咱們的地盤啊?”
月白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最近老聽說外省的同僚開始頻繁來咱哈市,而且,這些外地人還不是一個省的,如果說,這些人來此地的意圖只是為了佔地盤、搶資源,那他們應該要先對公會下手的,或是聯合起來發起廢除本地公會的聲明!”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外人是知道了什麽,又見咱們公會毫無察覺,這才打算來此地搶地盤、並且對某些事情進行掌握?”
莫龍的反應很快,馬上就領悟了月白的隱意,但隨即,他又不解的嘟囔了一句:“可他們外省人是如何知道咱地盤上的事啊?而且,這事兒又是什麽呢?怎麽會引起好幾個省的道者前來呢?”
“或許是和利益有關的吧!”
月白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才說:“算了,今天就這樣吧,我回去請我老丈杆子和王家家主給查查去,等明後有了線索,你們按我的通知、到公會再集合吧!”
“那...那好吧!”
眾人互視一眼,知道這事也只能讓月白去求人找線索,畢竟他們沒有那麽強大的勢力和後台,也就只能等這位新會長的通知了。
“莫老大,你的魔龍堂人數不菲,你順便也幫幫忙吧!”
而在大夥兒分別之前,月白示意莫龍不要閑著,說什麽魔龍堂不比豪門的力量差多少,或許莫老大的小弟們也能收獲什麽重要的信息呢。
“放心吧,我自然會吩咐下去的!”
莫龍點點頭,不過,在他上了出租車、還沒有離開之前,卻又對著月白小聲的補充了一句:“呵呵,你小子這事兒乾的漂亮,如果你真能重建工會,那你這個會長可別忘了給我安排個好差事啊,要不然,我最後是會揭穿你的!”
“嗯?莫老大這是知道我早有此心了?”
“廢話,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能不知道!”
莫龍翻了個白眼兒,但又囑咐了一句:“可是,咱倆之間如何先不說,公會內部的所有人裡,你得小心一個叫呂小煌的!”
“就是黑板上的第三個競選者?”
月白有些吃驚,因為能讓莫龍親口囑咐小心的人,那必定不是什麽凡夫俗子,再加上、上午競選之中自己所想到的關鍵,月白此刻就意識到,那個叫呂小煌的絕不是什麽善茬。
“那人是水域道士, www.uukanshu.net 其水下的功夫也是少有對手,因此,道友們送他水神二字,以此作為他的道號!”
莫龍飛快的說了這麽一句,隨即眨眨眼,示意月白自己去查找此人的信息,最後,莫老大又明確保證、自己的手下在有了線索後,他會在第一時間送到月白的手裡,以表支持。
“恩,我知道了,有你支持我,那別人我也不怕!”
月白感激的點點頭,關上出租車的車門,目送莫龍和車子遠去。
等出租車離開,月白孤身一人的走在街上閑逛,他沒有打電話叫胖子來接自己,而是在漫步之下、思考著兩個問題。
而最讓月白關心的,就是自己這地盤上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怎麽會引來外省的同僚們、又鬼鬼祟祟的騷擾著哈道派呢?
要知道,如果單純是爭奪本地的法事資源,那就應該如同月白猜測的那樣,外人來此以後會先對公會下手,在拿下哈道派的頭位以後,才能掌握本地的八成法事收入。
但是,那些人卻沒有這麽做,而是暗中隱藏了起來,對哈道派中的一切、進行不漏痕跡的影響。
就比如說法器的價格變動、和市面上的小法事那種零碎活兒,即便是幫人看陰宅陽宅,那些人都不挑不揀的盡攬其懷。
“稀罕了,這些活兒也沒多少利益啊,他們幹啥要壟斷這些‘素菜兒’啊?”
月白對此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根本就想不出、這些事有什麽可搶的意義。
而想到最後,月白也只能是把此事記在心中,決定等回了家、請自己的老泰山和王家大伯來協助自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