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說我也不能留它的!”
然而,那小動物看了一眼蚩尤逃跑的方向後,黃色的眼球就被眼皮擠成一條細縫,然後,這隻被靈貓稱作‘天祿’的小可愛,就在月白吃驚的前提下憑空消失了。
“不是吧!這麽快?”
月白知道,如果這神獸不是使用了類似空間穿梭的技能外,那鐵定是利用了瞬移的,畢竟有些魔物都會的技能,那神獸自然是不會少的。
但是,在那位‘天祿’消失的幾秒後,月白居然又皺起了眉頭,緊接著,他的脖子一擰,眼睛一眯,看向了正南方位。
“不是吧,他怎麽還沒死啊?”
“等等,別靠近他,咱的魔神大人好像不在這?”
“難不成...魔神大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也被他乾掉了?”
這時,那正南方位的夜幕下,那邊的草原之上飛一般的衝過來一群人,而這些人就是剛才想要搶奪會長信物的口罩男們!
而這些人一過來,也就是剛剛來到僅能看清月教主的位置時,他們就誰也不敢再上前了,畢竟魔神不在、月白卻活著,這就證明了那些人希望的情況沒有發生,反倒是低估了月教主的實力。
“上一個麻煩解決,現在...該說說咱們的事兒了!”
月白的胳膊雖說摔斷了一根,可這點小傷是不影響他對付這些垃圾的。
所以,他此時就看著那些人,語氣極為低沉的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魔神都對你們俯首帖耳的,還有,你們是什麽組織,為什麽要找我們哈道派的會長信物!”
“該死,這小子咱對付不了了!”
聽見月白發問,那些人裡的帶頭男就惡狠狠的一咬牙,他似乎已經知道,蚩尤魂魄是沒有得手的。
而後,這位帶頭男也不回答月大教主的問題,反倒是一揮手,飛快的說了一句:“撤,先回去再說!”
“想走?門也沒有!”
月白嘴角一揚,龐大的意識力量瞬間壓在了那些人的身上,同時,他那條沒折掉的那隻好手、便單手結印,連彈出幾道精光,射向了其中的幾位。
說真的,以月白此時的情況,他絕對有著壓倒性的優勢去對付這些人。
因為,他所會的術法實在是太多了,既有攻擊神術,也有束縛類的約束技能,而且,他還擁有極快的速度屬性加持,所以,要按以往的情況來看,他必定可以攔住這些人的。
可是,這些神秘的口罩男們似乎也有點不同尋常,雖說被磅礴的意識威壓壓住以後,他們在行動上稍微緩慢了一點,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並且還各自左右移動,一個都沒有被意識束縛給定住。
而且,在所有人都躲開了以後,那位帶頭的口罩男就打懷裡摸出了一個東西,然後,那東西就對著月白的腳下猛的一丟!
“嘭~!”
一團煙霧隨著閃光瞬間爆開,月大教主生怕這是毒氣彈,就稍微往後退了幾步,又利用快速的腿腳繞開那團濃煙,想從另一邊去追趕那些人。
但剛一繞過煙霧,剛才還有很多人的地方卻空空如也,四周也沒有奔跑的動靜,就好似僅僅的幾秒間,這些人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看到一人沒有,月白下意識的便站在原地,他那意識力量也在此刻擴散向四周,想找到那些人逃跑的方位,好追上去。
可探查了一會後,他的感知之中居然一個活人都沒有發現,貌似那些人並不是從地面上頭逃走的,而是遁入了地下,或是飛到了天上,用什麽手段給遁走的!
“好快的速度!”
月白尋找了多時許,見真的不可能攔住任何一個人,就聳了聳肩,點了一根煙在等待什麽的樣子。
沒過多會,深夜的草原中、在某一個方位上還真的出現了一些聲音,雖然動靜不大,但極其的清晰,而且還有湊近的意思。
“那個...你忙完啦?”
又等了一會,月白看著逐漸回來的‘天祿’,問道:“那位大人物...死啦?”
“它早就死了,現在只能說它死的更徹底了!”
天祿一邊說一邊伸出鮮紅的舌頭,添著大嘴,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那...多謝了哈!”
月白點點頭,看著這小獅子狗似得動物不知道接下來該說啥了。
可是,這天祿也沒有說啥的意思,它就是走到月白的腳下,蹲下來,眯眼看四周。
沉默,安靜,一人‘一狗’站在涼風索索的大草原上誰也不說話,好像這倆貨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說點啥。
終於,還是月白最先忍不住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天祿說,“那個...時間不早了,這點兒...人們都該睡了吧。”
“恩,這大半夜的,神獸也得睡了!”
“那你還不走嗎?”
月白低頭問道:“我不是說你剛幫完我,我就下逐客令,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麽走啊?去哪?用不用我送你啊?”
“走?走哪去?”
這時,天祿也抬起了頭,它看著月白露出了很是迷茫的表情,就好像它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孩再說什麽似得。
“額...路前輩似乎對我說過,你從那個油布包裡出來以後,就再也進不去了...”
月白道:“既然你回不了油布包,那你就不用回家嗎?”
“大千世界到處都是家,我在哪待著不一樣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就留在這裡啦?守著一片草原過詩人的世界?”
“有什麽問題嗎?”
“額...沒問題!”
月白有些尷尬,看了看手裡的煙頭,歎了一口氣,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朋友們還在擔心我呢,我得找他們去了,那個...我是說,我得回家睡覺了。”
“哦...那你走吧!”
天祿無所謂的看向四周,好像發現了什麽似得, 伸出一隻毛絨絨的爪子,指著正南方位,說:“那邊好像有一片營帳,有個營帳的氣味和你身上的味兒一樣,那裡應該就是你最近過夜的地方吧!”
“這麽遠你都能聞得見?”
一聽此話,剛準備走的月白有些吃驚、停了下來,心說,此地距離那邊至少也有十幾裡了,這天祿難道真的和外形一樣,是一條神犬嗎?
不過,僅僅驚訝了幾秒,月白就醒悟了過來,心說:自己也是傻了,人家是神獸,就算不是狗,那嗅覺也比人類強出百十倍的。
“恩,那就是我和朋友們過夜的地方,怎麽了?”
“沒什麽,我是說,你既然要走了,那就把那個營地留給我吧!”
天祿說著、還看了看四周,“這裡只有草,連個山洞都沒有,如果我不睡在帳篷裡頭,就得打地洞學耗子了!”
“額...你還是知道享受哈!”
月白苦笑了一聲,點點頭,表示那些帳篷就送給你了。
“那就多謝了,你可以走了!”
天祿揮了揮爪子,很是無所謂的、慢吞吞的朝著營帳的方向走了過去,而且,它一邊走,還一邊歎氣,嘴裡也支支吾吾的說什麽:‘哎,看來,未來的幾天我得吃草了,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野獸啥的給我打牙祭。’
“那個...”
然而,看到這一幕以後,月白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就見他很是尷尬的對天祿喊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家的房子大,還有小山,至少你跟我走的話,你還可以吃點好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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