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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去和路道說咱們不乾這事兒啊?”胖子見兩人都達成了一致後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似乎在他眼裡,這才是最關鍵的一個難題。
月白毫不猶豫,他瞅著胖子嬉笑道:“你能說會道的,就你去唄!”
“憑啥是我啊!”胖子想起了什麽,只見他指著狐妖繼續道:“這死狐狸剛說了鬼商派的管事兒人不是我,我才不乾這種得罪人的事兒呢。”
“靠,你個死胖子還記仇啦!”狐妖瞪著胖子叫罵道:“你心胸實在是太狹隘了。”
胖子猛地轉頭,回瞪著對方沉聲道:“你說誰死胖子呐,皮子癢癢了是不!”
“就癢了怎地!”
“得,又吵起來了!”月白揉著額頭,此時,他也懶得去勸這倆家夥了,索性不理他倆直接轉頭對著徐莉道:“美女啊,要不還是你說吧!”
徐莉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也只有自己說了,畢竟自己才是鬼商派的現任老大,“看來這得罪人的事兒也只有我了!”
“等等!”月露攔下準備開打的胖子和狐妖後叫了一聲,旋即就聽她問詢道:“徐姐姐,路前輩是怎麽給你說噠?他直接說偷著個字了嗎?”
“額,那倒沒有。”徐莉想了想道:“路前輩的原話說,請咱們替他去一趟博物館,然後把那裡的金丹砂給帶出來。”
月露哦了一聲,然後很自然的說:“看吧,是你們想多了,人家說的是帶,不是偷!”
“你什麽意思?”眾人都聽出了月露的話裡有話,所以全都看著後者問了一句。
月露想了一下,旋即便解釋道:“我覺得咱們可以從館主身上下手,路前輩不是說了嘛,博物館裡出現過怪事,而且館主還是知道的,依我看,咱可以直接告訴館主這怪事就是來自於金丹砂不就行了嘛。”
“你是想讓館主意識到金丹砂的邪性,好讓他主動放棄那東西?”
“是的!”月露點頭道:“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辦法,如果館主真有意想放棄金丹砂,那咱們就用錢給買下來,這樣既完成了路前輩求咱辦的事兒,也能保證咱們鬼商派的名頭,甚至還能幫館主解決掉他的煩心!”
月露的想法是非常合理的,這樣一舉三得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但是,月露忽略掉了一點,那就是這種辦法路道也不是沒有試過,可就是因為這種辦法行不通,路道才在晚上用偷得方式潛入了博物館。
“額,辦法挺好的,可真能成功嗎?”
徐莉也沒有想到這種辦法路道有沒有試過,她只是擔心最終的結果能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因為在她看來,金丹砂的價值不在其本身,而是來自有關金丹砂的所有故事。
“哎,成不成功試試不就知道了嘛!”月露道:“你們下午就去博物館找一下館主,順便看看那金丹砂本身有沒有問題!”
“那,那好吧!”徐莉遲疑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旋即又看向眾人道:“下午你們誰跟我一起去博物館?”
“我去!”胖子馬上舉起了手說:“我得給你開車,順便去裡面玩兒一圈!”
月白翻了個白眼,心說你丫的就是為了去玩兒吧。
到了下午的三點,一輛商務車駛出了莊園的大門,不過車上坐著的卻不止胖子還有徐莉兩個人。
月白本身是不想去的,他今天之前一直在修行道法,本身就累的夠嗆,可徐莉卻說,觀察金丹砂有沒有問題可能會用到他的洞察眼,然後,徐莉和胖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拉著月白一起隨行了。
當然,徐莉也看出了月白的疲憊,所以一上車她就讓月白躺在後座裡睡覺,說是到了地方之後再叫醒他。
可月白在車裡睡得也不怎麽舒服,他幾乎是剛一迷瞪著,就被商務車走過減速帶的顛簸給晃蕩醒了,而且這一路上的減速帶多得要命,平時不怎麽常見的減速帶在今天可著實的多啊。
月白氣的都快罵髒話了,他也不知道司機胖子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當他們到了博物館的門口時,月白等胖子下了車就在後者的屁股上踹了兩腳。
胖子是被踹的莫名其妙的,但他看到月白兩隻眼睛裡的血絲之後,胖子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古怪的微笑。
這市博物館的全稱叫哈市歷史博物館,是一家半私半公性質的特殊型展覽博物館。
這家博物館裡面的所有展品基本上都是代表著古代歷史的古物,比如說各朝各代的古兵器,瓷器玉器,或者說是名人字畫,可以說這家博物館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代表著某一朝代的人和事兒的。
因為這家博物館主打歷史,所以即便是月白這種沒有多少文化的人進去之後都能看出許多的門道,如果說這家博物館是藝術性質的話,那月白進去之後就真的是如同劉姥姥逛大觀園了。
這博物館的一層是瓷器玉器的展廳,其中也有一些特殊的珠寶和古代貴族人士用過的配飾,不過這些東西全都無一例外的是放在玻璃展櫃中的,估計是怕某些沒有自製力的人順手牽走吧。
“唉唉,你們看這個!”
胖子走到一根玉簪前頭站住腳,他伸手指著展櫃中的那根白玉鳳尾羽翎樣式的玉簪道:“我在一本書上見過此物的圖片, 書上說這是清初之時某位很牛叉的娘娘佩戴過的飾品!”
“那娘娘是不是叫甄嬛啊?”
月白似乎還在生氣胖子故意不讓自己睡覺的小事,只見他沒好氣兒的繼續說:“丫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啊?”
“你懂什麽啊!”胖子用看土鱉一樣的眼神看著月白道:“這玉簪的市價至少也得一百五十來萬,而且這玉簪還是古代玉匠大師海雕的作品。”
“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啊?”徐莉笑眯眯的看著胖子道:“我覺得你不像是對玉器很有研究的人啊?”
月白微微一笑,拉了拉徐莉的小手提醒說:“玉簪下頭有介紹牌,這死胖子是照上頭念得!”
見有人戳穿,胖子馬上就尷尬了,無語許久之後才小聲的嘟囔道:“額,你們有意思嗎?”
說說笑笑間,他們就走到了下一件古物的近前,這件古物是一個清代官窯的琺琅彩繪花瓶。
瓶底兒和瓶口一樣粗,不過在中間的瓶身兒上卻鼓著完美的曲線,而且瓶身正中間還繪畫著兩個小孩在柳樹下耍鬧的圖畫,雖說畫中的小孩光著腚,但是一種童趣和人間的紅塵味兒還是畫的猶如現實一般。
通過介紹牌上的介紹,月白等人知道了這個瓶子是清朝雍正年間的產物,同時也看到了介紹牌兒上的具體出土時間和出土地點。
不過此物的這些信息卻並沒有讓他們三個過多的停留,當月白等人看了個大概齊後,他們腳下的位置便移動到了前方另一件兒古物的近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