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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了!”
月白將第二張紙牌夾在了右手的手指當中,按照老板的指點微微分開雙腳,躬起了小腿。
雖說這第一次沒有打爆氣球,但月白的心裡卻並不失落,相反,在得到了老板進一步的指點以後,他對即將發射的第二張紙牌是更有信心了。
而等他深吸一口氣後,只見月白的眉頭一皺,隨即雙眼一眯,右臂飛快的彎曲又張開,完成了一次比先前更加完美的橫向伸展。
“嗖~!”
紙牌帶起的破風聲比第一次更響了幾分,這時,就聽見一旁的老板嘟囔了一聲:“有了!”
“啪~!”
話音未落,在三個靶子當中,那個黃色的氣球陡然爆裂,緊跟著就是彩紙碎花盈盈灑灑的落在了地上。
“再來!”
見到這一幕,老板的臉上就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只聽他低沉沉的說了兩個字,隨即伸手一遞,將手中的一遝子紙牌遞給了月白。
隨後,他又一指剩余的兩個氣球說:“打完了以後直接往牆上打,如果你能用紙牌打透這面紙板牆,那麽你今天就算是學會了八成!”
當然,這紙板牆說一面牆,但這‘牆’也只不過是一些水果紙箱拚湊在一起的紙板兒而已,這上頭是沒有任何的添加物和改動的。
可是,當你面對這種紙板時,你如果用刀、用剪子的話,那輕而易舉就能在上面造成窟窿,但是,月白現在所用的東西卻是幾毫米後的紙牌啊。
咱可以掰著手指頭數一下,這世界上能用紙牌打透這種紙板的人,估計也不會比手上的指頭多多少吧!
“嗯,我知道了。”
然而,月白卻沒有漏出絲毫的為難,只見他極其興奮的接過紙牌,然後,他的右臂就開始了周而複始的彎曲、伸展、然後再彎曲、再伸展的動作。
紙板上的那兩隻氣球早就被月白第三次和第四次的飛射紙牌打爆了,不過這接下來的紙板牆,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幾毫米厚的紙牌將其穿過。
不過,有老板在一旁不厭其煩的對他進行頻頻的指點以後,就見月白的某一次中,終於讓紙牌插在了紙板牆上。
雖說紙牌還是沒有將其穿透,可是,一旁的老板卻在此刻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微笑。
“唉唉,你來一下!”
這時,一旁看戲的胖子對老板招了招手,等後者囑咐完月白、又走到胖子的身邊時,就聽胖子小聲道:“我說,你怎麽隻教他啊?是不是有人托你這麽做噠?”
“噓~!”
老板一聽這話,連忙噓了一聲,旋即掃了一眼還在練習的月白道:“是他師爺找我來著,對了,你和他是一門子弟吧,怎麽那老頭隻說讓我教他,而沒有提起你啊?”
胖子聽見對方的前半句話時是一臉的恍然,可聽老板說完整句話後,他馬上就尷尬了。
“額..我不愛這個!”
“呵呵,什麽你不愛這個,我看是你們的師爺偏心吧!”
老板微微一笑,偷偷的指了指月白又對胖子說:“他的力道不錯,對物體的捕捉也很強,日後你多督促他一些,讓他勤加練習就行了,那個我還有些事,就不在這看著了。”
“你去哪啊?”
胖子下意識的問道:“對了,還不知道前輩的大名呢!”
“我比你們長不了幾歲,也就會這一手絕活,你叫我前輩我是不敢當的,名字不說也罷。”
“那貴姓呢?”
胖子小聲道:“日後走街上遇見,也好和您打個招呼啊。”
“呵呵,我姓陳!”
陳老板微微一笑,指了指月白,示意你盯著吧。
“那就不送了!”
胖子微微拱手,然後看著陳老板悄悄的離開了這個攤位,混入人流裡,消失不見了。
月白一直都很專心的練習,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陳老板已經走了,而這,也足以說明月白對一件事情產生興趣時,是有多麽大的專心和意志力了。
當然,等他手裡最後一張撲克牌被他撇出去以後,紙牌還是沒能徹底的穿過那面紙板牆,不過,最後的一張紙牌卻已經有四分之一的部分能插進那紙板上頭了。
“哎,要是這紙牌能再硬一點就好了。”
月白甩了甩有些酸疼的右臂,苦笑了一聲之後,他就想問問老板,自己剛才的那些動作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可是,當他環顧了一圈之後,卻發現身旁只剩下了正在打哈欠的胖子。
“嗯?老板人呢?”
“哦,人家有事走了!”
胖子又打了一個哈欠,旋即掏出煙遞給月白一隻,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抽了兩口後才繼續說:“哎,人家是受人之托,特意來這裡教你本事的。”
“那人是咱師爺派來的吧!”
“呵呵,你倒是聰明。”
胖子點了點頭道:“對了,那人姓陳,你別忘了啊!”
“忘不了。”
月白感慨的歎息了一聲,掃了一眼紙板前的那些紙牌後,便苦笑一聲道:“哎,收拾一下吧,別給這裡留下垃圾。 ”
當天晚上,月白他們在路邊攤兒吃晚飯時,把這位陳姓老板教他飛紙牌的事情告訴了徐莉,並且問徐美人,關於這件事她是怎麽看的,有沒有什麽想法。
“雖說這飛紙牌的本事也不是什麽特別玄妙的道術,但我師傅特意托人教你這個肯定是有目的的。”
徐莉吃著一根芹菜說:“況且,我師傅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找人教你東西,我覺得,他是算出你會遇到什麽事兒,而且還會用上這種絕活。”
“我又不是賭神,也用不著飛撲克牌去殺人,會不會是你想多啦?”
“絕對不是我多想了!”
徐莉咽下芹菜道:“我師傅當年教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除了基本的道術以外,他沒有傳給我別的,我所會的其他東西,都是在我即將去做什麽事情的時候,他托別人教給我的!”
“額,我和小白的師爺那麽就頑皮嗎?”
胖子吃著肉片問道。
“你以為呢!”
月白不等徐莉回答就搶先說:“你忘了咱見他的那次啦?那老家夥每次幫忙都會找我要錢的,不給還就偷,真是老不正經!”
“說啥呐!”
徐莉瞪了月白一眼,但旋即,她又像是默認了一般,嘟囔了一句:“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給我的印象確實挺頑皮的!”
一聽見這句話,月白哈哈一笑表示自己沒說錯,不過他沒笑幾秒,便很是嚴肅的說:“呵呵,不管怎麽說吧,如果師爺托人教我絕活真是算到了我會用上這種本事,那麽咱必須得想一想,這種本事會在什麽事兒上用到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