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爺一見錢就什麽都忘了,隨後,老頭兒就把自己的小玩意兒全拿了出來給對方挑,而且,趙大爺還跟對方說,你呀,把這些東西全拿走也沒關系,因為你給的這些錢能買這些東西的十份兒了。
但是,趙大爺拿出來的小玩意兒卻沒有一件能讓對方心動的。
那人見東西裡頭沒有自己想要的,便對趙大爺說:我要的不是這些,而是一個石人模樣的石頭。
本來吧,趙大爺剛聽對方說不要這些時,就以為剛剛到手的錢又要飛了,但聽完了整話以後,趙大爺就恍然般的點了點頭說:“石頭人我也有,不過我不要錢,你只需要給我看一樣東西,就可以把石頭人拿走了。”
說到這裡,趙哥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很奇怪的表情,當他沉默了幾秒後就對著月王兩人繼續道:“我爸當時的決定讓我很奇怪,以我對我爸的了解,他見了錢後應該會把這石人給對方的,可到最後他也沒有,老爺子非讓對方拿出什麽東西,給他看了以後才能帶走這個小石人兒!”
“額,那我們是不是也得給你看了什麽東西後才能拿走這個啊?”
胖子點了一根煙,眼巴巴的瞅著趙哥問道。
“嗯,是的!”
趙哥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說:“不過你們也別怪我,那事過後,老爺子就把這東西給我看了,同時也囑咐給了我,說不管誰來要石人,都必須看過了東西以後才能把石人交給對方,否則,這石人就不能離開這裡!”
“那趙大爺有沒有說,給你看什麽東西才能帶走石人啊?”
月白皺了皺眉,他此時覺得,這石人出現在此處或許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
“額,時間太長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老爺子說有人會拿著什麽什麽牌兒來這裡,對了,我爸還給我留下了一張畫,說那東西就是畫上的樣子!”
說著,趙哥就讓月白他倆繼續坐著,隨即,他自己便起身跑到了臥室裡,應該是去找老人所留下的畫了!
“額,小白,你說找趙大爺要石人的家夥會不會是魏凡他們背後的指使者啊?”
“不好說,不過我覺得是的面兒大!”
月白嘴上回答著胖子,但他的腦子裡卻琢磨著趙哥剛才的那句話。
“什麽什麽牌兒?”
月白心裡嘟囔,‘不會是教主令牌兒吧!’
“找到了,就是這東西!”
這時,趙哥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手裡拿著一張畫畫用的素描紙說:“這是老爺子畫的,他說,有這東西的人才能拿走這個石頭人兒!”
“這是聖火令嗎?”
胖子比劃了一下素描紙上的那個令牌模樣的圖畫,“難不成只有張無忌拿著聖火令來了才能將石人兒帶走?”
“那不是聖火令!”
看到圖畫後,月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明白了的微笑,然後他便站起身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額,你,你這是幹啥!”
月白脫褲子的舉動不僅把趙哥嚇了一跳,就連他身旁的胖子也一個翻身躲到了一邊。
“小白啊,你不會想犧牲色相用自己的肉體來行賄趙哥吧!我跟你說啊,你有這癖好咱趙哥可沒有,還有,就算你的身材好,可趙哥是不會喜歡你這種骨感美的!”
說著,胖子便看向了趙哥問道:“你說是吧。”
“肉感美的男人我也不喜歡!”
趙哥翻了個白眼,剛想對月白說些什麽的時候,他就看到對方從自己內褲上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小牌子!
“你們一個個的沒有一個是正經人!我不把這東西藏褲衩兜裡,估計早就被徐美人發現了。”
月白嘟囔了一句,旋即把手裡的小牌子遞給趙哥道:“看看,和趙大爺畫的東西一樣不!”
“額...”
趙哥像是很嫌棄似得,用兩個手指夾著那塊灰褐色、半個巴掌大的小牌子在素描紙上比劃了起來,當他發現手裡的東西和紙上的圖案一模一樣以後,這才趕緊把小木牌兒又還給了月白。
月白這次沒有再把小木牌兒放進內褲裡,而是將此物揣在了懷裡以後,便拿起了裝有石人的盒子皺起了眉頭。
“趙哥,您還記不記找老爺子要石人的家夥長啥樣嗎?”
“不記得,那天我沒在家!”
趙哥搖了搖頭說:“關於這石人兒的事我就知道這些了,老爺子從沒跟我說過此物是怎麽來的,也沒說為什麽要看到小牌牌兒以後才能交給對方,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東西在我家,很像是給你們專門預備的!”
說著,趙哥就覺得自己最後的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妥,於是,他就一轉語氣重新說:“或者說,這石人是給有那個小牌牌兒的人寄存在這裡的。”
雖說月白並沒有在趙哥的嘴裡打聽到那尋找石人的家夥是誰,但出乎意料的多拿到了一個石人的結果,這還是讓他很開心的。
恰巧,這個時候也正是中午的飯口兒上了,隨即,月王二人就拉著趙哥去下館子,以表謝意。
午飯過後,兩人就和趙哥揮手告別,可當越野車剛剛拐了一個彎兒時,胖子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問月白說,你從褲衩裡拿出來的小牌兒是啥個玩意兒。
月白呵呵一笑,說那是師爺給他的鬼商派的教主令牌,隨後,月白就又把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
“這麽說,趙哥手裡的這隻石人也是咱師爺安排的啦?”
“說不好,不過是的面兒大!”
月白說著,就再一次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教主令牌,旋即他便看著此物皺起了眉頭。
胖子見對方皺眉就知道月白肯定又想到了什麽,於是,他就讓對方說出來好一塊的分析分析。
月白應了一聲, 隨後就把腦海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不過,他此時所想到的問題跟石人、或是與尋找石人的家夥無關,而這問題,則來源於他手裡的那塊灰褐色的教主令牌。
月白說,這教主令牌的持有者應該是鬼商派的教主,此物只有在下一任教主上任之時,才會離開原來的主人並且轉交到下任教主的手中。
可月白清楚地記得,這資料上說,鬼商派在當年就已經散了,要按當時的情況來看,這教主令牌也應該跟著教主失蹤的。
可奇怪的,此物並沒有失蹤,而且還一代代的傳到了清風徐的手中,然後,此物又被清風徐轉交到了他月白的手裡。
“呵呵,你就是在琢磨這個啊?”
胖子聽完對方的不解後就微微一笑,隨即,司機胖子就一邊開車一邊又很是自然的說:“這很簡單,這教主飾牌之所以沒有丟失,那是因為在鬼商派消失之前,此物就已經被傳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