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月白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有靈山山腰往上的這種氣息,也能讓道者提取出來,再壯大自己的蘊息厚度,雖然現在的四個人裡,都不知道這種同樣能用來修煉的氣息到底屬於哪一類,可至少能夠確定,這是無害的!
“這種氣息....”大夥兒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天祿率先開口,它很是享受的樣子,抽了抽鼻子,這才又說:“這種氣息我以前似乎遇到過,很熟悉,但不好說它到底叫不叫那個名字!”
聽天祿這話的意思,它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但又不太好確定、這種感覺和當初的感覺,一不一樣,可至少,天祿透露出來的一個線索是,這種氣息曾經肯定是存在過的,但又消失了太長的時間,所以,就連天祿都忘了該怎麽去說了!
“沒錯,這種氣息,我確實很熟悉!”月白也皺眉道:“我好像也遇到過一次相同的氣息,對了胖子,你難道就不覺得熟悉嗎?我記得,你跟我走的地方最多,如果我說熟悉的話,那你應該也遇到過的!”
“本來不熟悉,可聽你這麽一問,還真有些熟悉!”胖子想了想,一拍額頭,道:“小白,你還記得穿雲山嗎?”
穿雲山,位於哈市東郊的閣子村的村東,那是一座很高的活山,山上不知道被什麽人,種滿了羅漢竹,說來也是奇怪了,月白他們去的那次,在山上也是只看到了竹子。
“記得啊!”果然,月白對那個地方太熟悉了,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恍然道:“我想起來了,就是穿雲山,我們曾經去過一次穿雲山的東側,那邊還有一座小矮山,山中有個古墓,主墓室的主棺,還壓著一口靈眼,雖然在主墓室裡看,那靈眼不再有靈氣噴出,可是,主墓室下頭的機關室裡,卻充滿了稀薄的靈氣!”
沒錯,這座有靈山的死山上,此時的熟悉氣息,還真就和那種靈氣的味道很相似,溫和而又舒適,讓人吸一口、沉迷其中,貪得無厭!
只是,這裡的靈氣,為什麽就沒有顏色呢?三人一神獸,環顧周圍,根本就沒有看到白色的氣體,山中的空氣,似乎該啥樣,就還是啥樣!
“應該就是靈氣無疑了!”
天祿這時就說:“現在這個世界裡,不可能再存在靈氣了,像你們說的機關室裡的靈氣,應該是被封起來的效果,靈氣出不去,也沒有新空氣進去,久而久之,積攢到其中的靈氣,自然會產生白色的狀態,但這裡不同,這裡是三面透風的山腰,萬物均有靈,靈氣又可溝通萬物,所以,再加上這裡的靈氣,剛出現還不足二十四個小時,自然就是無色的了。”
“可這裡的靈氣又是哪來的呢?總不會也和那口神魔井有關吧!”
天祿回答說:“應該就是神魔井的問題了,畢竟此處只有神魔井這一種有問題的東西,而其他的一切,你們不覺得都很自然嗎?”
“那咱們就趕緊上去吧!”月白喝了一口水,說:“趁現在是白天,早點上去,省的到了下午,陽氣衰退,那些路二爺曾所遇到的六臂黑人,再出來影響我們!”
“靠,這歇了還沒多會兒呢,你不是又要讓哥們爬吧!”胖子不滿意了,把背包丟在一邊,道:“我不管,反正我得歇會了,你們昨晚上好歹還睡了一會,本少爺可是開了一宿的車,一點休息的功夫都沒有過!”
“額....那好吧!”月白也累的夠嗆了,但同樣很心疼胖子,於是就點頭說:“那你和燕子在這裡過二人世界吧,我和天祿去別處看看,正好此地還有一些靈氣,對你們休息有很大的幫助,不過,一個小時以後必須出發!”
“得了,謝月教主了!”胖子假模假樣的一抱拳,然後朝韓燕張開胳膊:“來妹子,給哥抱抱!”
“死去!”韓燕翻了個白眼,原地坐下,一邊喝水,一邊休息。
月白和天祿都很識趣,他倆橫著,順著山腰摸索了一段距離,見和胖子那邊足夠遠了,月白這才和天祿停下,開始討論接下來的行動。
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麽好討論的,無非是上山,救人,順便把神魔井毀了,要不就把井口封死,反正是不能留著神魔井的。
可是,話是這麽說,但到了這裡,山腰往上,卻出現了靈氣,這就不得不思考一下,這靈氣的來源和處理問題了。
這誰都知道,對於道者來說,靈氣的出現,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東西,但是這個好東西的來歷,暫時還不明確,這難道不值得月白他們去思考嗎?
比如說這靈氣是怎麽來的,它會一直保持現狀的濃度嗎?還有,為什麽這裡會出現靈氣呢?總不是環境好的原因吧,那為什麽碧水山莊,原始森林裡頭,就沒有靈氣的出現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這靈氣怎麽就那麽湊巧,會和六臂黑人同時出現呢?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系嗎?如果有的話,那月白他們上山以後,要是毀了神魔井,滅了跑出來的六臂黑人,那這裡的靈氣,還會存在嗎?
所以,面對一連串的問題,堂堂哈道派的會長,自然要瞻前顧後、考慮的深一點,否則,他會愧對自身的職位的,也愧對哈道派、力挺他的那些同僚!
不過,天祿卻告訴月教主,說讓他先別想那麽多,因為你還不知道山上是什麽樣的情況呢,萬一這些靈氣和神魔井根本就沒有關系呢?那豈不是白想這麽多了嘛!
也是,事前多想一步,這句話本身沒錯,但也得看是什麽事,如果是一件、你本身就已經參與進去、並且正在進行和處理的要事,那多想一步,肯定沒錯,可要是一件你根本就不知內情,又是剛剛開始的事呢?恐怕你想的再多,也沒有現實的一個畫面,更能說明一切吧!
“看來,這次的活兒...不好乾啊!”月白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抬頭看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