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哈道公會在這麽安排以後,它從頭到尾是比之前更加的簡化和專屬化了。
因為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任務和秩序規章,而每個部門的領導也都是高層中的多數人在兼職。
所以,這麽一來就能杜絕隔層上報、或是越級越權的行為,畢竟最高層的領導也是其中乾活的,而每個部門當中的人手、也就不存在越不越級的問題了。
當然,新公會看似改頭換面、是新日新氣象,可其中也存在不可豁免的問題。
你比如說辦公室戀情,這個在新會規當中就沒有要求、也沒有明確的禁止條框。
於是,這就導致很多人去追副會長呂小煌,或是去光明正大的追求全真派的陳靈兒、與其他的那些長相還不錯的女道士。
可是,這些也沒法子管呀,畢竟這些情況都屬於茶餐飯後的人生大事,而人家那些追求者們又不影響本職工作,再說也沒多少事去讓他們辦的!
還有,因為哈道公會的主要工作、是監督哈道派的所有道者們的行為、和幫助大眾去處理各種靈異事件的地方,因此,在沒有足夠多的事件需要派人去處理時,那公會裡的所有人,上到道法頂尖的會長、下到剛剛安穩好會員,就都是整日無所事事、打牌等下班的現象了。
同時,在同樣的情況之下,每日來公會報到的上班時間,也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規矩。
月白就曾和胖子睡到了中午兩點,這才在醒了以後梳洗打扮,等時近下班的時候才到了公會。
但是,倆人來了以後一打聽,聽說還是一天都沒啥事,他倆就又無聊的回家、繼續睡覺去了。
“哎呀,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這不,在哈道公會辦過了搬遷酒後的一個月時,這天,路傳拿著上個月的收支帳本、來到會長辦公室,說:“小白啊,你看看上個月的帳吧,我覺得要是這麽下去,咱公會就得裁員、或是停休整頓了。”
“裁員?”
月白心說,怎麽好端端的要裁員啦?自己才上任一個月啊,這樣就裁員的話,那顯得自己這個會長豈不是很爛嘛!
可是,帶著疑惑接過路傳的帳本一看,月白就驚訝的從老板椅上竄了起來,“我去,支出二十九萬!這他娘的怎麽花噠?”
“是正常的開銷!”
路傳苦笑一聲道:“咱公會現在的人馬雖然才不到百人,但吃住行的三管、和房租物業、節假日會內的聚餐、以及一些會內的陳列設備、生活工具,對了,再加上大夥的薪水等費用,這些正常的開銷就只花這點錢也不算多。”
“我知道這點開銷很正常,可為啥收入這一行裡連一個子兒都沒進啊?”
“你問我啊這是!”
路傳翻了個白眼,說:“你好好想一想,咱搬過來的這一個月裡,有接到過一單外出的小法事嗎?更別說富人請去的高額差事了。”
“額...是誒,這一個月裡好像也太閑了吧!”
月白皺眉道:“哎?路大爺,咱公會在老院裡時,好像從沒有過一個月都沒法事的時候吧,而且,咱在老院裡的時候,正常開銷也沒這麽大哈!”
“廢話!”
路傳說:“你把大夥的環境改成了高級公司的辦公環境,這正常開銷能不大嘛,況且,以前在老院的時候,也從沒過這麽閑的情況,我昨天還和你路二爺聊呢,是不是天下的邪祟都去投胎了,導致人間太平、也讓咱道者無所事事了。”
“要是真的天下太平我也沒話說,就怕是別的原因導致的!”
月白道:“大爺,咱以前是怎麽接差事噠?咱公會歷史幾百年,又是怎麽賺錢噠?”
“在以前的財款裡、有一部分的來源是靠各門派、或是修道散人們的上繳道費...”
路傳就對月白解釋,說:哈道派中的所有門派和修道散人,每年的年末都會上繳維持費,也就是哈道公會維持整個哈道派秩序的管理費,類似於所有小區當中都有的物業費。
雖說每個門派或是修道散人上繳的哈道維持費都不算多,但哈道派當中的道門和道者的數量不菲,因此,這些錢累計起來,在近幾年裡也有一兩百萬。
可是,公會的搬遷和重新裝潢與設計,就把去年收上來的維持費給花去了一半,而今年的維持費又還沒到收錢的時候,所以,這部分收入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而除此以外,哈道公會整體收入的三分之二,就都是整年所有法事的傭金費用了。
但這些法事要麽是自己找上門來的,要麽就是哈道派的各個門派或修道散人自己接了差事做不了的、轉交到公會當中的。
但是,今年的上個月卻出奇的例外,上個月竟然一旦法事都沒找上門來,也沒有同僚轉送差事過來,而這種情況在上上個月還沒有呢,僅是新公會搬遷以後才突然發生。
“也就是說,公會在沒搬辦沒改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而自打我來了以後,就出現了違背常規的問題?”
聽路傳說完,月白就下意識的認為,是自己的上任導致了某些人還在暗中搗鬼,並且,還不能排除是內部的人員想讓自己垮台、換新人繼承大位的可能。
“小白,你是懷疑咱會內的人想擠垮你?”
路傳坐在這屋裡的沙發上,放下月白給他倒的茶水說:“額,你這麽想我也不意外,畢竟這也是有可能的,可我覺得,咱公會現在的人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你的上任是以實力打上來的,而且,會內的兩大團體的頭頭,也和你沒有二心,因此,我覺得你的猜測可能有誤。”
“你是說,莫龍和呂小煌不與我爭奪之後,那其他人也不可能再對我上位的事情有異議了?”
“是的!”
路傳道:“莫龍現在身居高位,雖然他不是會長,但他知道自己坐上來的利弊,所以,支持他的那些會員、見小莫不與你爭奪以後,自然就順勢倒戈、順水推舟的來支持你,同樣的道理,呂小煌那丫頭也是這種情況,水域那波會員見這丫頭服氣,也就自認不敵你,同樣不敢再對你上位一事有異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