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一邊兒!
此刻的韓宇就站在烏石山的山腳旁,而他的身前不遠處、就是那個月莫二人都曾到過的積水潭。
但是,月白和莫龍並沒有得到水潭底部的銅盒,這兩位都是被水下的那尾藍色怪魚、給‘嚇’回水面的失敗者。
而韓宇站在此處,似乎也是想著水下的銅盒才來到這裡的,可他卻並沒有入水的意思,而是站在水潭的旁邊,仰著頭、直視著頭頂上方那烏石山的山頂之處。
這時的烏石山的山頂之上,正在響著不間斷的爆炸聲,再通過不太明顯的、那彩色的煙花光點,韓宇似乎判斷出了山頂之上的情況。
“哎,也不知道是誰打開的石板,竟然有那麽好的運氣得到了頭名盒子和寶兵!”
韓宇的身周沒有任何人,他此時像是有心事一般自言自語的嘟囔:“也不知道那兩個家夥有沒有得到錦盒,要是沒有的話還行,可萬一他倆要是拿到了錦盒,那我今天晚上恐怕就睡不了了!”
通過韓宇的這幾句嘀咕聲,很明顯,他是知道山頂之上的所有情況的,可奇怪的是,明明知道頭名錦盒和寶兵下落的他、為什麽要站在此處浪費掉大把的時間呢?
然而,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用不著思考多久的,因為在接下來發生事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嘩啦!”
而正在韓宇像神經病似得、站在水潭旁邊自言自語的時候,他身邊不遠處的水潭中間突然就翻起了一個巨大的水花,緊跟著,就是一屢屢的黑氣在水花揚起的地方擴散向了四周!
“來了嗎?”
一見水面上出現了異常情況,韓宇的眉毛就是猛地一揚,然後,這小子的雙手一抬,在一秒之內就結好了一個手印。
“嘩啦!”
而這時,在水潭之中又是一個更大的水花冒了起來,但等水花落下以後,伴隨著水紋的擴散、就從水潭之下漂上來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其實是一個腦袋,可這顆腦袋的面孔卻極其的猙獰,再加上那腦袋正面的臉皮又極其的乾癟、樣貌也十分恐怖,恐怕任何一個人看到此種樣貌之後,估計都不會認為這顆腦袋是正常人的腦袋!
“快過來啊!”
可看見這顆腦袋的韓宇卻絲毫不懼,他焦急的大叫了一聲,同時,他雙手的手印還在快速的變化,估計是在使用什麽術法對那顆腦袋進行著特殊的操控。
或許是韓宇的叫聲讓水中的腦袋感覺到了什麽吧,似乎也就是幾個呼吸之後,水中的那顆腦袋就開始了逐漸上升,而隨著腦袋的上升,其頭顱之下的脖子、身體軀乾也漸漸的漏出了水面。
那水中慢慢露出體型的東西竟然是一只能走的僵屍,就見它一步一步、快而平穩的走向了水潭旁邊的韓宇。
但是,當水中出現的僵屍的上半身、又完全露出水面之時,韓宇的目光就落在了僵屍的右臂之上,而在韓宇盯著的地方、也就是那僵屍的右小臂的關節以下則是空空如也,很明顯是少了半截胳膊!
“胳膊呐!”
看到這一幕,韓宇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他對著僵屍大吼一聲,那語氣就如同是在對親人、或是朋友一般的語氣!
然而,那僵屍卻對著韓宇隻字不發,別說回答、或是用動作表示了,似乎連任何的情緒表情也絲毫的沒有。
不過,等僵屍走到韓宇的身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以後,僵屍那僅剩的左手就是一抬,把一隻濕噠噠、不停的在嘩嘩流水的背包舉到了韓宇的眼前。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韓宇的眼睛在這時突然就紅了,而隨即浮出的滿臉痛苦之色、也是不知道是被僵屍剛剛舉動給感動了,還是在難過自己的戰鬥夥伴失去了手臂的傷心!
“謝謝你!”
韓宇的雙膝一軟,猛地跪在了僵屍面前泣不成聲,同時,他還對著身前的僵屍連連道謝。
可是,那隻少了一截胳膊的僵屍卻仍是不為所動,它就像是一座殘缺的雕像一般,豎立在韓宇的身前毫無動靜。
但是,若是有旁人在場的話,如果又正巧看到此地的這一幕,那麽別人或許會發現,這時候站在原地的獨臂僵屍似乎如同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在幫著韓宇撐著此處的上天下地!
咱回過頭來再說那烏石山的山頂之上。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半下午了,而坐在四塊裸石上的月白等人,他們正盯著月白手中的那個小木盒子。
因為尋寶賽的規矩當中並沒有針對寶兵的任何款項,所以,在月白的好奇心、和其他三人的慫恿之下,這隻木盒就被月白以暴力的方式破壞了上面的鎖頭,並強行的打開了木盒的上蓋兒。
可是,這個盒子打開以後,那裡面卻沒有月白想象之中的寶氣逼人的物品,而在盒子的底部、那紅色的絲綢之上,卻隻放著一張成人手心大小的、人形的白色紙片兒!
“這...就是寶兵嗎?”
月白看向了莫龍,以目光詢問對方,知不知道這人形的、還是紙張材質的寶兵叫什麽。
“你這是問我呐?”
莫龍也是一臉的不解,他見月白問自己,就翻了個白眼兒,道:“你們不是在溶洞裡見過紙片人兒嘛,怎現在又來問我啊?”
“我見的紙片人兒好像比這個大吧!”
月白想了想,說:“就算那張紙片人兒就是這個,那它是怎麽從盒子裡頭出來去的溶洞、又是怎麽回來的呀?”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
莫龍再次翻白眼兒,並以表情表示說,你好歹還見過一次,我可是頭一回看見這東西的。
“是不是咱見過的紙片人兒不重要...”
陳靈兒插口說:“月哥哥啊,這紙片人怎麽用才是主要的,對了,你按照普通法器的激發手段試試,看這張紙片兒能不能動,或者說,試試看它有沒有啥反應!”
“額...好吧!”
月白對這紙人兒本身自然是滿心的不解,但他此刻也沒什麽好辦法,隻好按陳靈兒說的,打盒子裡頭拿出了那張紙片人兒、托在手心裡,並將自身的雙蘊之息通過手臂上的脈絡傳輸到了紙人兒上頭。
剛開始,在月白的雙蘊之息覆蓋在紙人的表面時,整張白色紙人兒的身上就布滿了一層不太明顯的熒光,可接下來,那紙人就是靜靜的躺在月白的手心裡頭,一動不動、又毫無任何的變化。
很明顯,這張紙人兒要麽就不是寶兵,要麽就是月白的使用方法不對,否則,以月白那麽雄厚的道蘊強度,是絕不可能出現不足以激發此物的情況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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