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意識到了二手煙對於其他人的負面危害,所以,月白就歎了一口氣,把剛剛點著、還沒抽幾口的香煙杵滅在了茶幾上頭的煙灰缸裡!
“你也別太擔心...”
見到丈夫一臉的憂愁,徐莉便挽住月白的胳膊,安慰道:“胖子又不是三歲孩子,他或許只是去外面玩去了,你不用太擔心的,說不定一會他就能回來了呢。”
“呵呵,但願他是去玩了吧!”
月白為了不讓徐莉牽掛,便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拍了拍徐莉的玉手,示意對方放心。
雖說胖子的下落未知、去向也不明,但徐莉的那句話也確實沒錯。
要知道,胖子已經不是孩子了,而且智力很正常,即便是他真的遇上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那擁有正常思維的王大少爺也不會做出過於出格的傻事的。
因此,只要此刻在面上的一切、沒有指明胖子和女屍案有直接的凶殺關系,那這件事情也用不著讓他人太過於擔心的。
可是,徐莉卻忽略了一個關鍵之處,那就是月白和胖子之間的兄弟情義乃是非同尋常的。
咱說句過分一點的話吧,月大教主和王大少爺共同生活了二十來年,再加上一起走過的風雨,那麽,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已經遠遠超過了兄弟情義,說他們是同性的‘戀人’,估計熟知他們兩個的外人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嘲笑心情。
所以,擁有特殊兄弟關系的月王兩人,他們之間不管是那一個無故失蹤,那麽另外的一位恐怕是不會放下心來的,除非知道對方的失蹤目的和失蹤原由,才有可能會輕松一些。
但是,如果某一方失蹤,而另外一位知道對方失蹤的根源,那這失蹤估計也就不算是失蹤了吧!
“哎,給我一點兒提示也好啊!”
坐在沙發上的月白沉默了良久,終於耐不住性子站了起來,“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我得出去找線索!”
“你怎麽找線索啊?”
徐莉拉著月白,美顏之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端莊,“昨天咱遊湖的時候,我從胖子的話裡聽出來、他似乎知道這裡的某些事情,但咱們什麽也不知道,線索怎麽找啊?”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麽找線索!”
月白面若寒霜的說:“可我坐在這裡、那線索更是沒有的,只有出去才有可能知道一些什麽,對了,那艾良史不是這裡的經理嘛,依我看,咱就從他那下手,咱先搞明白那死了的前台為什麽要在他的事情上對咱們撒謊吧!”
在唯艾酒店頂層的辦公室中,一位樣貌普通的年輕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手裡的文件。
這位年輕人雖然沒有英俊的五官,可他的眉梢眼角之中,卻帶著與自身的年齡和外表不成正比的老練神色。
而且,在他閱讀手裡的文件之時,他那劍眉還越皺越深,似乎是文件上面的內容讓他的心情開始變得糟糕了起來。
“噹噹噹~!”
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上響起了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緊跟著,這扇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請問,艾良史艾經理在這嗎?”
月白走了進來,很客氣的問屋內的唯一一人。
“我就是!”
艾良史放下文件,站起身不解的看著月白和對方身後的一位美女,以表情詢問來者的身份。
“哦,我姓月,鬼商派的,這是我妻子徐莉!”
月白一抱拳,用江湖之禮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姓月?鬼商派?”
艾良史先回了一個禮,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可馬上,他的臉上就變成了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哦,你是月白吧,快請進!”
“你認識我?”
月白和徐莉先後走進了屋內,關上門,等待艾良史的回答。
“呵呵,別人我可以不認,但月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麽能忘了啊!”
艾良史示意眼前的小夫妻坐下,隨即,給他們斟上金色的茶水,道:“我聽公會的人說了,在尋寶大會中,是你救了我,本來,我該親自登門拜謝的,可最近身有要事,耽擱了一些時日,還望月兄弟贖罪啊。”
“這是哪裡的話,救人性命乃是咱道者的本分,何來要謝啊!”
月白嘴上這麽敷衍,可心裡卻鄙視了一句:“丫的,你自己忙,就不會找別人去謝我啊。”
“我聽同僚們說,月兄弟剛結婚是吧!”
艾良史坐在兩人的對面,滿嘴的場面話,說什麽月白和徐莉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啥的,真是羨煞旁人了。
“呵呵,艾經理不必客氣,我今天來找您是有正事的!”
月白擔心正事被耽擱,於是,他也不管合不合適,抓住一個說話的空擋兒,道:“艾經理,我們來這本來是想看看湖、度個蜜月的,順便把您在尋寶會上丟的東西給您送來...”
說著,月白打口袋裡掏出一支黑色的錢夾子放在了跟前的茶幾上,“呐,這是您的吧,我見裡頭有名片,才知道您是誰的。”
“月兄弟真是俠士之風啊,這一個錢包你還念念不忘、不遠百裡親自給我送來,哎呀,這讓我怎麽謝您啊!”
“呵呵,您先別急著謝...”
月白擺手打斷艾良史的話,繼續說:“是這樣的,我們昨天剛一到其實就想還您的錢包,可我找前台打聽你在不在的時候, 前台卻說這裡沒您這個人,我怕您和員工之間有什麽事,就暫時放了放,打算等我們臨走的時候再還您的。”
“嗯?沒我這個人?”
艾良史此時正拿著自己的錢包滿臉的感激之色,可聽完月白的話後,他的五官就是一僵,再一次露出了不解外加很是迷茫的表情。
“是的!”
月白點點頭,很是肯定的說:“昨天那個前台美女確實是這麽說的,我媳婦可以作證,我以為那位前台是您的什麽朋友、或是被投訴過的員工,我當時還猜想,她是怕我們找您投訴才騙我們、沒你這個人的。”
“不能吧...”
艾良史撓了撓後腦杓,道:“我雖然是這家酒店的經理,但投訴也到不了我這的,而且,我和所有員工之間相處很愉快的,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