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尋寶會的賽場裡頭竟搞了那麽多的危險區,就衝這點兒,老子說啥也不跟那些傻子們一塊去作死!”
月白看著那些冷冰冰的備注文字渾身都在哆嗦,他實在是忍不住那些危險字眼所附帶而來的恐懼之意,因此,月白此刻就叫罵著一揮手,將那些親自排列好的手繪圖全都給弄散、又劃拉到了一邊。
可是,就在那些手繪圖因為月白手掌的揮動而輕飄飄的落到一旁之時,月白的余光似乎就發現其中一張手繪圖上的地形紋路好像和剛才不一樣了,而且,這個發現還讓月白的眉毛突然一挑,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意就打他的心底之中升騰了起來。
一感覺到熟悉,月白就跟下意識的一般伸手把那張手繪圖撿了回來,再等他搭眼兒這麽一看,月白就赫然發現這張手繪圖上的紋路竟然可以從多個角度去觀看。
這張手繪圖其實是所有手繪圖之中的最中心的那張,也就是畫有烏石山的那張。
但是,當月白此刻側著看這張手繪圖上的烏石山時,他就發現這烏石山並不是普通的石山,而是一座很奇怪的、可能會有多面樣式的怪山。
因為這張圖上的烏石山是徐莉以俯視的角度畫上去的,再加上徐美人先前備注上的山名和海拔高度的那些文字,所以,月白剛才也是以徐莉的角度、從正面看這幅手繪圖的。
可如果讓月白忽略掉那些文字,並且不按照徐莉的角度從正面看這座烏石山的話,那麽,這烏石山的外形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這也就是說,烏石山是以俯視的角度所描繪的,那這座山的形狀就肯定會顯得有些圓了,可若是抹去徐莉曾備注上去的那些文字,那是不是就可以說,這座山不管那一面朝前,會不會都有可能連上周遭的其他區域了呢?
發現這個現象以後,月白幾乎隻用了一秒就連想起了一個名詞,但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是否有錯,他此刻就飛快的把所有的手繪圖全都撿了回來,並且快速的按照剛才的順序重新在地上排列。
除了手裡的這張烏石山的手繪圖以外,其他的八張手繪圖在一分鍾之內就重新的被月白排列好了,而這時候的月白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當中的激動,伸手一拍,將最後一張畫有烏石山的手繪圖拍在了八張之中的那個空位上。
隨後,月白把手拿開的第一時間,他就發現,這張畫有烏石山的手繪圖不管怎麽被他擺放竟然都可以和上下左右的四張手繪地圖連接起來,而且,這些連接處還特別的順利、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畫相寶山!這烏石山竟然是記載之中的畫相寶山!”
畫相寶山,是記載中的、萬千孤山之中的一種奇特大山。
據說畫相寶山只是一個形容詞,它的意思是說:一座孤山的外表就如同被一幅畫裹起來了一般,是會隨著生靈的眼睛在觀看山體時的位置、而發生改變的奇異大山。
而詳細來說的話,那就是這種孤山的外表就如同是一幅首尾相接的、刻在大山身上的圖畫。
若是有人站在某個方位看這座大山的表面時,那這個人就會看到大山衝他的這一面上有著特有的畫面,而且,這個人要是圍著這座大山朝一個方向去轉一圈的話,那這人就會發現,山體表面上的畫面是可以隨著他的移動而演變的活畫,或者說,這個人轉這一圈以後,他就會看到一副永遠沒有斷頭兒的活畫。
不過,這畫相寶山是不止如此的,據說此種孤山的任何一面上、都可以形成一幅獨立的畫面。
這也就是說,不管這個人是否圍繞著這座孤山轉圈,他都能在不同的地點看到獨立的畫面,而且,這獨立的畫面還不會給人任何的缺失感,就好似每一面都是一幅單一的畫面,但這些單一的畫面卻又可以連接起來,並且達成首尾相接的環形畫面!
“乖乖,這畫相寶山真的存在啊!”
月白再次轉動最中心的那張手繪圖,多次確定了這張手繪圖可以和其他的地方連起來以後,他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其實吧,月白轉動那張紙是不能代表烏石山就是畫相寶山的,畢竟這張手繪圖上的烏石山是以俯視的角度所畫。
而這張圖紙邊緣處的線條能連接上任何地方的現象嘛,那這也只能說明這座烏石山的山腳能連接上其他的區域,至於大山的身上是否有著和山腳一樣的現象這個問題,是不能從俯視圖中體現出來的。
除非說,月白有著那烏石山多個方位下的側視圖、並且,同樣利用拚接的方式去驗證側視圖是否能夠連到一塊,那樣的話,才能證明烏石山是否有著畫相寶山的現象。
當然,也可以到現場去親眼看看,用肉眼確定那座山的側視圖是否有著相對應的現象!
可是,月白卻不這麽想,因為他清晰地記得,徐莉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而也就是這句話,讓月白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徐莉曾對他說的是:“山上有靈山下源,山下有龍自盤山!”
“不知道徐莉曉不曉得,她的這些手繪圖裡有這樣的秘密,也不知道她當時去現場有沒有發現烏石山身上的現象...”
月白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幾句, 然後,他就壓製住心中的狂喜,小心翼翼的把這九張手繪圖收了起來,並且,他還將這些手繪圖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並沒有將其再放回那個檔案袋子中。
“記載當中都說畫相寶山裡頭有著寶兵利器,也不知道這傳說是不是真的!”
月白點了一根煙兒,抽著、自語道:“看來,我還真得作死去參加那什麽尋寶會啊,只是不知道我這兩下子能不能走到那最後的終點。”
隨著香煙慢慢的變成了煙頭兒,月白雙目之中的堅定也越發的濃烈。
當煙頭兒上的火星熄滅的一瞬間,月白蹭的一聲打地上站了起來,隨即他把煙頭一丟,又活動了一下手腳,重新盤坐在了地上,並且,他還閉上了眼睛,將雙手的手背放在膝蓋上,拇指扣住中指,開始繼續打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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