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綜上所述,月白的意識力量要想快速的翻上三倍,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法。
除非他能再次獲得機緣巧合,就如同給莊稼施肥一般,催化他的意識力量去成長,否則,這種短時間翻番兒的想法是絕對無法實現的偽命題。
“機緣巧合?就像洞察眼那樣嗎?”
在眾人沉默了一會之後,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就對大夥兒說:“小白現有的意識力量是因為他有了洞察眼才暴漲到眼下的地步的,也就是說,再讓他獲得幾個天賜神技,是不是就可以達到翻番的情況啊?”
“洞察眼是天下的五眼之三,這是可遇而不可求、千百年甚至都難得一見的神技...”
徐莉翻著白眼兒說:“能和洞察眼這種神技相媲美的神級技能也不是說就再也沒有了,可這種神通往往都是天賜的,怎麽可能咱們想找就能找到、還據為己有啊,否則,那還叫什麽機緣巧合、天賜神通啊,乾脆叫大白菜不就得了嘛!”
“額...這要是大白菜,那白菜又是啥啊?”
胖子小尷尬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了,不過,他也只是隨口那麽一說,並不代表他真把天賜神通看成了白菜。
“那個...徐道長,王道長啊,小生有一言或許可以解開月道長的難題!”
這時,一旁很少說話的方良站起了身,先對著眾人一作揖,表示他出言打斷的冒昧,隨後又看著徐莉他們,等對方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方良啊,你不用客氣的,咱們有話隨便說,即使說錯了也沒人會責怪你的!”
徐莉擺擺手讓方良坐下,隨即,徐美人和眾人一樣,將好奇的目光拋向了方良,等待對方的想法。
“諸位道長,在小生看來,即使月道長的意識力量再如何去攀升,那也未必能夠完成天道的演變之路...”
方良遲疑了片刻後似乎下定了決心,說:“小生認為,道家對天道的演變不是依靠道法的現實力量,而是依靠最基礎的神通去舉一反三,小生的意思是,天道的演變考驗的是道家實際的道法理解,是與月道長的身懷之術沒有半分關系的!”
“道法的理解?舉一反三?”
月白等方良說完以後重複了一遍對方話裡的關鍵點,緊跟著,他的腦海之中忽然就閃過了一道精光,貌似是明白了什麽。
“方良,你所謂的道法的理解是不是指...”
“月道長悟性不凡,就是您想的那個!”
方良很冒昧的打斷月白,又說:“道家悟道悟的是天道,而那演變路線只不過是天道給道者的一個提示,道者諾按照這個提示去演變神通,那只能是照貓畫虎、原封不動。”
“你的意思是說,我與天地之規達成連接以後,我的神識所看到的路線並不是我應該演變的路線,而是我現在已經擁有的神通法訣?”
“是的,那只是天道給道長的一個圖形,也就是道長您現在的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啊!”
月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說:“也就是說,我現在的意識力量本身就已經成為了雛形,而我在悟道之中所要做的,就是把這個雛形進行重新規整,直到它進化、成為更強大的東西!”
“就是這樣!”
方良點了點頭,道:“這才叫演變,也是道家悟道之中最切實的演變。”
“恩,有道理,很有道理啊!”
月白點了一根煙,在腦海之中想著方良剛剛所說的一切、並品味其中的玄妙。
“額...方良啊,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你自己對道法的理解嗎?”
這時,徐莉也明白了其中的深奧,問方良說,你生前只是一個百姓家的書生,是怎麽知道這些如此深奧的道法噠?
“呵呵,小生實屬榮幸,生前曾去過道教的起源地,也有幸在那裡見到了一篇講解道家悟道的古老典籍。”
“道教的起源地?在哪?”
“額...小生也不知道哪裡叫什麽名字!”
方良略微收起了微笑說:“小生是誤打誤撞進入了那裡,在當地的遺跡當中發現了道教文化、並猜測那就是道教的起源地,小生現在也隻記得那裡很黑、很破敗,有點伸手不見五指,而至於那片遺跡的確切位置或是地名,小生就說不上來了。”
“看來,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沒有被古人所記載下來的神奇區域啊!”
月白對方良口中的那起源地十分的好奇,可對方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具體的位置,那麽,在場的諸位也只能是暫且將此事擱在一邊,繼續討論有關悟道的事情。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東西已經清楚了,那其他不是很關鍵的小細節也只是隨口帶過,得出了一些粗淺的答案。
到此為止,眾人也明白了什麽才叫做悟道,而按大夥兒所總結起來的說法去看,這悟道所參悟的並不是天道本身,而是根據天道的現有情況去感悟它的下一種情況。
換句話來說,就是道者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之後,由神識去連接天地規則,如果這個連接成功的話,那麽道者就會用神識探察到自身最強手段的現成法訣,也就是道者現在的最強手段的使用路數。
隨後,道者探察到這個路數以後,道者自身所要做的,就是趨勢自己的神通將現有的這個東西打亂,並進行重新的排列和組合,直到這個路數重新強化、並定格成型為止。
而這整個強化的過程就是那演變的真正解釋,也可以說,這演變那就是去改變現有的天道軌跡罷了!
但是,有一點讓月白還是很想不通,那就是他現在的法訣為什麽無法被自己的意識力量重新走完呢?
要知道, 就算月白按照那個路線驅使意識力量運轉等於是照貓畫虎、絲毫沒有強化的可能,那為什麽他的意識力量都走不完已經成為雛形的相對路線呢?
對此,眾人也是摸不著頭腦的,大夥兒全都是一臉的茫然之色,貌似都沒有能解釋此點的相關知識。
“哎,還是沒弄明白唄!”
見大夥兒誰也不說話,月白就苦笑了一聲,再次點起一根煙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說真的,他們這些人妖鬼們對此點充滿了不解那是很正常的,因為他們現在做的事情是在猜測無邊的、整個天道的思想。
要說句再白一點的話,那就是剛剛能夠思考的小娃娃在猜測耄耋之士的大腦思想。
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之下,小娃娃現在只能是感覺到耄耋之士的思想當中、是無比的複雜和深奧,而除此以外,前者是不太可能知道對方思想當中的真正奧義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