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月白的神識之中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首先,是一個較大的金色符號在畫面的正當中,而這個符號就是天道所給他的那個提示了。
其後,這個金色符號的周圍就出現了很多白色的、較小一些的、是月白用意識力量製造出來的符號,並且,這些白色的符號剛一出現,就突然瓦解、變成了無數條類似文字筆畫一般的奇怪線條。
這些線條裡面有直的、有拐角的、還有像簡易文字一般的線條,就比如說‘乙’字那種,甚至還有好多白色符號被拆解之後的線條、與天道給月白的那個金色符號極其的相類似。
然後,月白就在神識之中挑出百分百用不上的那些線條、把它們銷毀掉,隻留下模棱兩可、沒有把握的大多數在一旁放著。
最後,月白便利用剩下的大部分線條去給那個金色符號的末端、或是前端進行拚接,有時候還挑著樣、換著面的、前後多次的進行調整。
這個過程其實是很枯燥、很單調的,同時,剛開始進行拚接的月白也不知道自己拚接的結果是對、還是不對。
可是,在這個過程進行了好一會兒之後,月白就發現有一個白色的線條在連接上金色符號的末端以後,這根白色的線條居然也變成了金色。
而且,在兩者的顏色保持一致的瞬息之時,月白似乎就感覺到、那個金色符號上頭原有的玄妙感竟然比剛才少了一分,而月白自己和這個符號之間還多了一絲親近的感覺。
“我...我的方法是對噠?”
月白在心中驚訝了一聲,然後,就是遏製不住的狂喜,同時,此刻的他也確定了自己的辦法是可行的。
“再來!”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以後,月白也對自己演變之路的結果開始產生了期望,緊跟著,他就在神識之內繼續趨勢那些由自己製造出來的線條去連接金色的符號。
一根,兩根,三根...不知道又試驗了多少次,那金色符號的末端居然又將一截白色的線條轉為了金色,而這時的那枚金色符號的本體也比先前更大了一些。
“果然有效啊,看來我這次或許真的可以成功呢!”
見到第二截線條變了顏色,月白心中的堅定也就再次加大了一倍,隨後,他就調整心態,專心致志的繼續進行自己的演變之路。
說真的,剛開始的時候月白對自己的方法也沒有報以太大的希望,因為他對此是初次接觸,根本沒指望一次就能成功的。
可是,月白的方法卻誤打誤撞的奏效了,他其實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由天道賜給他的金色符號、就是需要道者所參悟的手段力量去複原的。
也就是說,道者不管選那一方面進行參悟,那麽,道者的神識一旦連接上了天地之規,那天道就會給這位道者一個提示,也就是那種金色的符號。
而有了這個符號以後,道者就需要利用自己所參悟的手段力量去對其進行控制、或是彌補了。
咱就比如說月白吧,他所參悟的是意識力量,那他就需要用意識力量在神識之中對這枚金色符號進行調整,例如用意識力量製造出不同的線條拚接上去。
而如果說月白選擇參悟的神通不是意識力量,而是某種類型的術法的話,那他就需要用這種術法的使用軌跡在這枚金色符號的末端、或是前端進行補充,直到兩者融為一體、最終恢復成原樣才可罷休的。
所以,在月白用那一根根由意識力量製造出來的白色線條、和那金色的符號兩者接連的拚接成功以後,漸漸的,這枚金色的符號也有了一些類似雛形一般的形狀感。
雖說現在的金色符號還沒有完全的複原,可在月白的努力之下,他此時已經能夠推敲出這金色符號在原來應有的樣子了。
只不過金色符號的雛形之貌雖然有了,可這金色符號即將複原的結果卻讓月白感覺到了詫異。
“我...我這意識力量的演變結果...是...是一個眼睛嗎!”
月白看著神識之中越來越完整的金色符號在心裡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他似乎就猜測到這金色符號即將要複原的圖形是什麽了。
那不是別的,正是一只有些殘破、但卻有著六個黑色瞳孔的金色眼睛!
只見,在月白的神識之中,那枚在剛才還十分奇怪的金色符號、竟然在此刻被月白用線條組成了一隻外圍有些殘、但本身為金色的大眼睛,而在這隻金色的眼睛裡頭,還有著六個黑色的、排列成圓環樣式的瞳孔。
同時,月白似乎還發現,那六個黑色的瞳孔裡面似乎都各有一個很小的、金色的繁體字,而那六個繁體字自左往右念下來是:天、人、羅、畜、鬼、獄!
“這是六道瞳孔嗎?我這意識力量的演變結果怎是這個東西啊?”
月白對此是滿心的不解,他很搞不懂意識力量的最終演變怎麽會形成這樣的圖形。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對此進行猜想了,因為他發現,剛才稍一愣神、沒有繼續用線條補充上去時,這快要複原的天道提示竟然開始了變淡,似乎只要他停止對末端的拚接,那這天道的提示就可能會慢慢的消失。
因此,發現這個現象以後,月白就繼續開始利用那些白色的線條在未完成的圖形上面試驗著拚接,同時,他還加快其中的速度,也好趕緊看看完整的圖形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那般!
其實吧,月白在神識之中所看到的演變圖形、並不是他那意識力量的最終演變圖形,畢竟這圖形還沒有完工,也就算不得是最終的答案。
所以,他此時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接近完工的半成品而已,而這也不代表現在的這只有六個瞳孔、還帶繁體字的眼睛就是意識力量的演變結果。
可是,在神識之中忙碌的熱火朝天的月白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在神識之內所用掉的一切時間、是與現實世界下的時間不成正比的。
“我說,小白都閉關三天了吧,怎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話說另一邊兒,豪宅的客廳區被窗外的陽關照的亮堂堂的,而坐在沙發上的胖子抽著煙,問一旁的徐莉說:“你也不關心你爺們嗎?你就不怕他在那裡頭坐著著涼啊?”
“哎,我怎麽不關心啊?我這三天去了不下幾十次了吧!”
徐莉削著蘋果說:“再說了,他在那裡頭那麽專注的打坐,很明顯是在參悟中得到了什麽,又再進行著深一步的努力,我怎麽敢在這個時候叫醒他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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