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不夠的話,我這碗給你。”李江然將碗向前推了推,那麽一個壯碩的漢子這麽一碗米粥怎麽夠,況且自己剛剛吃了一塊肉干,也不覺多餓。
“誒……不少咧,不少咧。傻娃子,你可知這時什麽粥?”牛二端起自己的碗,小小的喝了一口,舒爽的呼了口氣,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向著李江然擺擺手。
“摳門的粥。”李江然砸吧了砸吧嘴。
“額……傻娃子,這可是仙米,是仙人種的米,吃一粒米就可以一天不吃飯,而且能後改善你的靈根。讓靈根更加精純。”牛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李江然愣了愣,似信非信的將碗端起,咕咚灌了一大口。一股濃濃的米香瞬間彌漫口腔,饒舌生津。
下一刻,李江然便愣住了,身上的睡意瞬間消失,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之感席卷全身,仿佛全身充滿了力氣。
“怎麽樣?牛叔說的可對。”牛二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吸溜著碗裡米湯。
接著又拿筷子夾出三四粒米,拿出剛剛包著肉干的紅色方巾,小心翼翼的放在裡面,又包好放回懷裡。
“牛叔,你為什麽把米撿出來?”李江然點點頭,不解的看著牛二的行為。
“牛叔這麽大年紀了,少吃點沒關系,就算都吃了也不會有多大出息,這些米留著探親回家給你家嬸子吃。”牛二嘿嘿的笑著,眼神裡卻帶著笑,那種笑李江然看不懂,卻感到了幸福。
“你嬸子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跟了俺也是委屈她了,自打進了俺家門,就沒有吃好過,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俺對不她啊。”牛二輕輕的摸了摸懷中的方巾,自顧自的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
“所以牛叔才會來這天元宗拜師,就是為了這仙米。”李江然釋然的點點頭,悄悄的將自己碗中的米撿了一半出來,放到了牛二的碗裡。
“你這是做什麽,你牛叔又不是博你同情,快些吃了,娃子的路還長著咧可不能委屈了。”牛二有些寞落的點點頭,看李江然將自己的米給了他後,一臉不悅的端起碗就要倒回去。
“牛叔,既然我叫了你牛叔,那這米就當是江然孝敬嬸嬸的,少了這一頓也不會如何。”李江然急忙拉住了牛二的胳膊。
一個家境如此的漢子,為了妻子上這終南山拜師,雖然他沒有經歷過,也能夠想象到一步一步走上這高聳入雲的終南山,對一個沒有背景,普通的農家漢子來說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你這娃子還是個善良心眼兒,這份情俺老牛便承了。”牛二語噎了一下,也不再矯情一粒一粒的放到方巾裡包好。
整個晚上,李江然都沒有睡著,回想著白日的一幕幕,從斷崖離開,再到這天元宗,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翌日清晨,仙境般的終南山響起了一聲嘹亮的鍾聲,響徹雲霄,喚醒了整個終南山的生機。
“江然,快醒醒,拜師要開始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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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邊整理衣物,還不忘叫醒還在沉睡的李江然。
“牛叔,今天才是第一天,還有兩天才拜師。”李江然無語的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回應道。
“哦……是俺太緊張了。娘的,既然來了,為何還要等上三日,這破規矩真多。”牛二楞了一下,尷尬的撓撓頭,嘴裡抱怨了一句。
“等上三日也好啊,可以多給嬸子省一些仙米。”終於被牛二的喋喋不休吵醒,李江然無奈的甩甩腦袋下了床。
“也是,如此說來拜師還不如就這樣住著呢,萬一拜了個窮師傅,連仙米都不一定吃得上。”牛二點點頭。
“江然哥哥,江然哥哥。”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了李純兒與靈兒的聲音。
李江然急忙跑去開門,看到兩個人一切無恙後,才放心下來,這時看門的道童拿來兩張簡易的圖紙,告訴他們,可以在這門內四處逛逛熟悉一下環境,但是有些私人地方是不可以進入的否則會遭到懲戒。
未來的三天,幾個人連帶著牛二把這天元宗轉了一遍,除了宛如仙境般的陳設外,還有就是偶然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那些老弟子們。
然而就在這幾天,天元宗流傳出了一個消息,新來的弟子中有兩位國色天姿的姑娘,正住在凌煙閣,只是知道歸知道,卻沒有人敢去騷擾她們,因為這時劉師兄親自傳下的話,不許有意接近她二人。
“讓我試試,我也試試……還有俺,還有俺……”李江然帶著靈兒與李純兒剛回到凌煙閣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口,時不時的還會傳來幾聲尖叫。
“牛大叔,他們在做什麽呢?”李純兒好奇的走到近前,拍了拍正在試圖擠進人群中的牛二。
“江然你們回來了,快來試試,這石頭可厲害了,能測出你的靈根天資多少。”牛二拽著李江然向著人群擠了進去。
不知何時凌煙閣門前多出了一塊一人多高的石頭,通體雪白,其上散發著幽幽的白光。
“一塊會發光的大石頭?”靈兒好奇的伸出小手摸了一下,然而那石頭上的幽光瞬間大陣,僅僅一息的時間,那淡淡的白光便化作了一條衝天的光柱直上雲霄。
“靈光衝天,極品靈根!”光柱衝天的一刹那,原本在閉關中的尤一谷猛然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凌煙閣方向的那道光柱。
“江然哥哥那個大石頭好厲害,你也來試試。”靈兒雖然不懂因為什麽,但是聽到眾人的驚呼後,感覺好厲害的樣子,拉著李江然的手放在了石頭上。
“不可!”尤一谷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密室中,下一息便出現在凌煙閣門前,就在他出手阻止的一刹那,卻也為時已晚,只見李江然的手也正好放在那石頭上。
此時靈兒的靈根光柱還未消失,若是此時有人干擾,極有可能將原本屬於靈兒的靈根改變,或是將她原本精純的靈根變得渾濁。
“什麽?!”然而接下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