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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驚慌之後,耶魯讚連聲大吼:“談判!派使人去與唐軍交涉,我們要求談判!”
突厥人的使節來到唐軍陣前,將耶魯讚的想法傳達後,還不忘向唐軍中的那些大箱子上多瞄幾眼。
李碩強忍著笑意揮了揮手,讓人將那突厥使人打發走。心道,還以為這突厥人有多威武不屈呢,看來還是害怕了嘛。
“將軍,這些都是震天雷嗎?”看著陣營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大箱子,裴行儉暗暗咂舌。
李碩笑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是震天雷不假,不過可不全都是,只是李碩做的一個障眼法罷了。
剛過半個時辰,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帶著十幾個親兵直奔李碩而來,耶魯讚也赫然在列。
正主來了!能讓耶魯讚跟在身後的人,必然頡利無疑了,李碩打起精神。
一身橫肉的頡利走到大軍陣前,那種無形中的威嚴,讓李碩不禁在心中做了個比較。相比之下,李世民要比這個胖子帥多了。
怕是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個一代天驕的可汗,如今除了威嚴,還提得起刀嗎?
雖然恨得牙癢癢,耶魯讚還是不得不微微拱手道:“李將軍,我們又見面了!這位,便是我東突厥可汗,頡利可汗。”
頡利哈哈一笑,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多年的好友一般:“大唐的神將果然儀表堂堂。”
“神將不敢當,在下還只是個小孩子,可汗多多關照。”李碩嬉皮笑臉的擺了擺手,活脫了一個小紈絝。
小孩子?頡利被這句噎的差點沒噴出來,你是想說我這三十萬突厥大軍就是被一個小孩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嗎?
頡利緩了緩臉色,笑道:“將軍說笑了,將軍這是有志不在年高。”
誇我?突厥人都這麽唉誇人嗎?李碩不由得看了眼耶魯讚,那意思好像再說,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不會說話。
耶魯讚看到李碩的眼神,一張臉漲得通紅,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李碩擺出一副萌萌噠的樣子:“我真的是小孩子,今年才十八歲。”
見李碩這幅不正經的樣子,裴行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頓時感到兩道噴火的目光直射而來,趕忙閉上了嘴巴。
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頡利要瘋了,他終於知道耶魯讚回來以後,為什麽張口就會問候李碩的祖宗。
頡利咬牙道:“將軍這是少年英雄!”
“嗯…好吧。”李碩故作思忖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不要臉!無恥!不只是頡利看不下去了,就連裴行儉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這個老大的厚臉皮,當真無人能敵。
生怕李碩再不要臉起來,頡利直接切入正題:“李將軍忽然與我突厥開戰,難道不知貴我兩國已經罷兵言和了嗎?”
“罷兵言和?那為何貴國還在定州城駐兵?不退出玉門關?”李碩一臉不解道。
明明心照不宣的事情,非要挑明了說。這是破壞遊戲規啊!
“那是因為我突厥以再無糧草支撐,大軍隻好在定州休整。”耶魯讚忙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們就不用走了。”李碩一副我理解你的樣子,隨後話鋒一轉冷聲道。
耶魯讚大驚失色,
怒聲道:“口出狂言!你以為就憑你的震天雷就可以留下我突厥二十萬大軍嗎?” 頡利也是面色寒霜,你一個小小的將軍當著人家可汗的面,要乾掉人家。這讓人家的面子往哪兒擱?
又是一抹玩味的笑容,李碩還不在乎的笑道:“你可以試試!”
頡利坐直了身子,身上的肉隨著擺動了幾下:“李將軍,做人還是不要太狂妄的好,就算你能留的下我二十萬大軍,那玉門關的十萬百姓,你可要一並留下?”
身居高位者,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李碩雖然不喜歡胖子,但也從未小看過這個頡利,僅此一句話,就直接打到了李碩的七寸。
這句話可謂誅心,不管他李碩是為了什麽與突厥開戰。若是這十萬百姓被坑殺,那這筆帳一定會記在李碩頭上。
到時候,就算他真的解了這個局,就算他能夠從突厥人手裡要來再多的好處。那也同樣要死。
殘殺百姓,他背不起這個罵名。李世民同樣也保不住他!之前的一切名聲付之東流,哪怕李世民知道這是做戲,也同樣會弄死自己。
然而李碩更加清楚,此刻絕對不能慫,不然一切的努力將會白費。
想到這裡,李碩輕笑一聲:“在下想請教可汗一個問題。”
看到李碩面上再無戾色,頡利換上一抹笑容,“將軍請講。”
李碩道:“若是您的將軍,不聽從您的旨意,那他還有命活嗎?”
原本成竹在胸的頡利頓時面色陰沉下來,他聽懂了李碩的意思。左右都是死,至於怎麽死,又有什麽區別。
頡利臉色鐵青:“那將軍是鐵了心要與我突厥開戰了?”
李碩揉了揉鼻子:“不打……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不打了?不光頡利愣了, 裴行儉都愣了。你這又是奪權又是抗旨的,說不打就不打了?攤上這麽個無良的老大,裴行儉切腹自盡的心情都有了。
頡利心中一喜:“將軍但說無妨。”
這就對了嘛,怎麽能動不動就威脅我呢?應該我威脅你才對。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真好。
李碩舒了口氣,立刻變成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只要可汗將那日在無望山圍殺我部卒的那五千騎兵交出來,在下立刻退兵。”
耶魯讚聞言,瞬間炸了,怒視著李碩開口道:“你妄想!開戰就開戰,以我突厥怕你嗎?”
看著暴跳如雷的耶魯讚,頡利頭大不以。原本沉著冷靜的耶魯讚,不知為何,一見到李碩就跟死了爹一樣。難不成這是前世的冤家?
頡利冷著臉道:“李將軍的這個條件恕我不能接受!”
他當然不能接受,這可比李碩坑殺了那十萬百姓還要嚴重。如今的世道,兵、就是一個國家的命脈。若是頡利就這麽將這五千人交出去,那還會有誰替他賣命?那可就不是做不做可汗的問題了。
“那就沒說的了,各自磨刀備戰吧!等仗打完了,李某便在這定州城上以死謝罪,祭奠我大唐百姓的亡魂。”李碩哈哈一笑。
就怕不要命的,李碩向在場的人,展現了一種最新高度的花樣作死之法。真是聽者痛,聞者泣。
一個敢奪兵權,抗聖旨的人,還會怕他又不敢做的事情嗎?
看李碩一臉生死無畏,頡利有些不淡定了:“李將軍不再考慮一下了嗎?以將軍的蓋世之才,日後定會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