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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碩一邊乾嚎,一邊對著上首的李承乾試著眼色,直到四五次以後,李承幹才恍然反應過來,悲痛大哭!
“母后!兒臣對不起你啊!沒有及時為您舉辦祭辰,兒臣……愧為人子啊!母后……”
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反正李承乾是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哭喊著,聲聲悲痛,句句戳心!在場的眾人也紛紛被感染,看著痛苦的李承乾,心中對他的看法,大有改觀。
“陳大人!……”李碩停止哭泣,怒吼一聲。
“怎……怎麽了?”陳言一時間還未從這反轉的局面中反映過來,下意識道。
“從此刻開始,這裡便是長孫皇后的祭奠之處。只有忠臣孝子可存矣!你二人還請快快離去,莫攪亂了這一堂哀慟!”李碩帶著哭腔與憤怒,大喝一聲。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兩個人誣陷忠臣,汙蔑太子,還對長孫皇后的兒子說出不孝二字。你們不配帶在這裡!
李承乾立刻聽著哭泣,抬手拿袖子將眼淚鼻涕一通抹去,哭喊道:“來人啊!給本宮將此大不敬的二人亂棍趕出!纂吏如實記下,擇日呈報父皇,本宮要向父皇討個公道,要去那禦史台找他褚遂良討個公道!”
傻了……徹底傻了!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太子算好了的,等的就是有人往外跳了。
而陳言王先行兩人,便如同兩個大傻子一般,直接跳進了太子的蒸鍋裡。
這一次,有人要倒大霉了!
這個太子怎會變得如此手段毒辣,一出手便直接致命!眾人又紛紛看向李承乾,有心者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李碩,所有人皆明……
陳、王二人面如死灰般,被幾個侍衛用棍子駕著趕出了皇宮。
他們心中清楚,這一下,算是全完了!沒有人再會保他們……這一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陳言怎麽也想不通,明明勝券在握的局勢,怎麽就被人家兩箱子孝衣翻了盤,而且還被人說的啞口無言……
言官?哼!李碩還真沒有放在眼裡,不過是一群只知道耍嘴皮子的蒼蠅罷了。光靠耍嘴皮子,能打得贏突厥人嗎?
一場宴會,反轉了幾次之後,終於以李承乾的完勝落下帷幕。從今日起,李碩必將成為許多人忌憚的對象。
就在他還未到家時,今日的事情便已經在朝堂上傳開了,李碩的名字與李承乾牢牢地綁在了一起,很多不得志的官員們,都紛紛考慮,要不要投靠太子。畢竟如今的太子,可不再是從前了。
翌日一早,曠工好些日子的李碩,終於覺得良心不安了,畢竟還拿著人家的薪水,而且今日的李世民,心情一定不會太好,要是正好被他逮住,少不了又要被訓斥一番。
早已忙的團團轉的許敬宗,乍一看李碩的到來,第一反應不是上前行禮,而是揉了揉眼睛,再次確定後,才上前施禮。
“大人,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咱這火藥坊怕是要停工了。”許敬宗苦笑道。
屋子還是那間屋子,李碩想要的那些擺設、屏風、字畫,還是一樣都沒有。不由得撇了撇嘴:“怎麽了?震天雷裝填完了?”
雖然李碩時常曠工,但是該配置的火藥,那是一份不少得全配置好了。只等工匠們將火藥裝填就可。
“若是裝填完倒好了,
就是沒裝填完,所以下官才發愁啊。”許敬宗揉揉發漲的腦袋繼續道: “咱們之前的那批陶罐早已用完,後來按照大人的吩咐,又換成了鐵罐,原本是戶部每月按時送來的,可這個月卻已經脫了七八天。下官去找了幾次,都被他們用原料不足的借口搪塞了回來,眼看著咱們火藥坊就要停工了。”
雖然火藥坊屬於絕密的工種,但是沒有外界的原料支持,那也是寸步難行。如此重要的部門,戶部竟然還敢扣著原料不發,這其中肯定有事……
“他們怎麽說的?”李碩漫不經心的喝著白衣醉。
“戶部的文吏說,這些日子以來,由於大規模的收購鐵器,以導致國庫出現了虧空,所以不得不停止供應。”許敬宗面色陰沉。
很明顯這是有人在從中作梗,其目的更是陰損的很。為的就是以國庫不足為理由,逼得李世民暫停火藥坊的運作。
這樣一來,李碩也好,許敬宗也好,所有火藥坊的官吏們,變成了一堆閑人。原本的官職就會被罷黜……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職位,就這麽被人陰了一把,許敬宗怎麽不氣。
“那就先停幾日,正好休息一下。”李碩笑道。
許敬宗還到是李碩沒有明白這其中的用意,急忙勸阻道:“不可啊大人,若是咱們就這麽停了,那些人定會想盡辦法慫恿陛下關掉咱們這個耗錢的部門,這火藥坊可就徹底開不起來了。”
“既然你也知道他們用心險惡,那我們就更不能堅持反對了,若是鬧到了陛下那裡去,那就不是這麽簡單了。”李碩耐心的講解道。
不管火藥坊多麽耗錢財,李碩都不會允許關掉它的。若是沒了火藥坊,那他還拿什麽與李泰鬥。而且李世民也不會輕易停掉火藥坊這個軍事上的大殺器。
如果李碩將此事鬧開了,那戶部的那些人一定會上綱上線,找出一大堆理由,勸誡李世民。萬一到時候李世民解決不了損耗的問題,那將會把火藥坊逼上絕路。
“大人說的對,越是這樣, 咱們越不能鬧大,可就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啊。”許敬宗先是點點頭,後為難道。
“別慌,有人比咱們更著急。”李碩冷笑。
戶部忽然停止了供給,不用說都知道是李泰搞的鬼,等明日早朝,李承乾一定會率先發難,等到李泰焦頭爛額了,再說這件事也不遲。
“下官聽說大人已經投靠了太子,不知是真的否?”許敬宗聽完,眼睛一轉,小聲問道。
“傳的這麽快嗎?這才一天,連你也知道了?”李碩也不直言,反問一句。
“大人是咱們火藥坊的主心骨,自然也是下官的主心骨,大人有事發生,作為下屬的,當然要在第一時間知曉大人的動向。”許敬宗站起身,恭敬一拜。
“那許大人認為,我是做對了還是錯了?”李碩饒有興趣的看著許敬宗。
聞言,許敬宗神色一凌,緩聲開口:“大人沒錯,也沒對……若想要分清對錯,那得先要看看,將來這大唐的君王是那個皇子。”
“哦?這麽說來,許大人並不看好魏王嘍?”李碩笑道。
這是你說的好不好,許敬宗滿臉黑線,這不是逼著自己說些大不敬的話嗎?
“談不上看好或看壞,這未來的君主,許是太子,許是魏王,也許,也會是晉王……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都說此人心智絕倫,心計謀略更是異於常人,經此一番話,李碩再也不懷疑許敬宗的能力了。
在他看來,許敬宗這個人是必須要爭取的,有了這麽一個懂事又精明的盟友,扳倒李泰的幾率又會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