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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牛進達來說,與其說是來遊說,倒不如說是來當和事佬的。雖然結果都一樣,可牛進達的出發點是為了李碩好。
在他們這些老臣眼裡,就算是李承乾如今還是太子,那也斷然不可能爭得過李泰。這也是牛進達問什麽要來的原因,他不想李碩一條道走到黑。
“李碩,雖然太子如今重新入駐了東宮,可是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不是當帝王的那塊料,你若是真的參加這次宴會,那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不去就有生路了嗎?牛進達他們看不清李泰,可李世民卻是看得透透的,李泰是萬不可放過李碩的。
“牛伯伯可知,為何陛下重新啟用太子嗎?”李碩也不急著拒絕,笑道。
“還不是你小子搞的鬼。”牛進達瞪了李碩一眼,就像是在教訓自己子侄一般,有關懷也有生氣。
還是看不透啊!李碩踟躇了好久,還是決定將這其中的隱晦告訴牛進達,因為他很清楚,這些強挺李泰的大臣們,日後會是個什麽下場。
“太子重新上位是必然,就算沒有小子在中攪局,太子也終究還是太子。您可知陛下最在意的是什麽?”李碩道。
牛進達剛想說話,隨即瞳孔急劇收縮。神色複雜的看了李碩一眼,不再說話。
見其如此,李碩笑了笑:“如今就你我二人,小侄說句大不敬的話,造不造震天雷也好,太子人選是誰也好。在陛下心中,這些都不重要!陛下心中唯一在意的……是禮法!立長不立次,立嫡不立庶的禮法!”
李世民的心病,就連那些田間的農夫們都一清二楚。盡管他文治武功,是千古一帝。可弑兄囚父的汙點,他一輩子也洗刷不掉。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李世民絕對不會舍去李承乾,哪怕是李承乾再混蛋,只要沒有觸及他的底線,這個太子,李承乾當定了!
“你是說……太子還有機會繼承大統?!”牛進達急迫問道,雖然他相信李碩的話,可一想到李承乾的那副德行,就忍不住在心裡畫一個小烏龜……
“不是有機會……是有很大的機會!”李碩緊接著道。
“就算是太子日後真的繼承不了大統,可牛伯伯您別忘了,陛下可不止魏王一個人選。”
既然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再多說一點,也算是報答一下,牛進達屢次援手的恩情吧。
“你是說晉王?這更不可能,晉王如今還只是個孩子。”牛進達直接否決了李碩的觀點。
“正是因為晉王年幼,所以陛下才沒有考慮過他,可總有一天晉王會張大。論恩寵,晉王亦不必魏王差。到時候……這大唐的天下還會一定是魏王的嗎?”李碩一口氣說出,頓感肚子有些空蕩。
而此時的牛進達,卻陷入了沉思,這一番言論,迄今為止,也就李碩這麽說過。在全天下都認為李泰最有機會當皇帝時。李碩……拋出了一個足以顛覆天下的觀點。
雖然這只是個人的猜想,但也不排除真的有這種可能……牛進達如今考慮的,已不再是如何遊說李碩。而是在研究,日後的牛家……應該怎麽站隊?
一個時辰過去了,牛進達還在冥想,可李碩卻堅持不住了。悄悄的離開了前廳,吩咐妙兒去準備酒宴。
“小王八蛋跑哪兒去了?!”牛進達忽然抬頭,
準備跟李碩商討時,卻發現前廳早已空無一人。 偏廳裡,李碩啃著半個蘋果衝了出來:“來了,來了!”
這些人怎麽來到自己家都是這個霸王德性?難道不知道在別人家做客要講禮貌嗎?看人家許敬宗多懂事,再看看你們……李碩忽然很想許敬宗……
“那你說,如今的形勢,牛家應該怎麽取舍?”牛進達直言不諱道。原本是貼心站邊李泰的,如今讓李碩這麽一說,又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很簡單啊,誰也不幫。牛家也沒有明確表示過要效忠魏王不是?”李碩輕松笑道。
“你說的輕巧。若是日後新主登基,牛家沒有及時選擇效忠,那意味著什麽你可知道?”牛進達氣的踹了李碩一腳。
李碩隻好委屈的點點頭,好好說話不行嗎?
他明白牛進達的意思。任何一個新主登基,都不會考慮那些之前搖擺不定的大臣。就算這些大臣們沒有受到牽連,那日後的日子也絕對不會再如之前那麽風光。
牛家之所以能成為大唐的新貴,就是因為牛進達早年間便已投靠李世民,所以他是從龍功臣,位極人臣。
同樣,若是牛進達此時選錯了對象,或是搖擺不定,那日後的牛家,一定是大不如前,或許傳個一兩代便沒落了。
“誰也不幫只是暫時的,這場奪嫡的爭奪還遠遠沒到必須站位的地步,牛伯伯您明白嗎?”李碩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小混蛋!還敢教說老子!”雖然李碩說的很對,但是那副欠扁的樣子……牛進達實在忍不了,抄起隨身的刀鞘,追著李碩滿院子跑。
*
“你想好了嗎?”蕭白衣有些擔心的看著李碩,一雙玉手輕輕的為他捏著肩膀。
“往左……哦也!再往右,往右……嗯哼!”李碩趴在蕭白衣的臥榻上,滿臉享受的怪叫著。
一隻小手狠狠地掐住李碩腰間的軟肉,左右各轉了一圈。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靠!……”
“讓你作怪!”俏臉通紅的蕭白衣輕啐一聲。
舒服還不能叫出來了?還有沒有天理!看來這臉皮的厚度還是有需加強啊。
李碩微歎:“我們還有退路嗎?想要守住這個家,守住咱們庫房裡的銀子,這一步必須要走了。”
“本來好好的一句話,怎麽從你嘴裡出來,就一股子銅臭味?”蕭白衣哭笑不得。
“我這是真性情好不好!難道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大家們就不愛財了?那他們怎麽養活那麽多歌姬侍妾的?”李碩強勢辯駁。
“原來你如此愛財是為了養歌姬侍妾……”蕭白衣一臉的憂傷,仿佛下一秒就要水漫金山。
“我……我是為了養你!”雖然心裡也曾今那麽想過,但沒有付出行動,就都不作數。大唐的律法也沒有規定人不能臆想吧?
小小的甜蜜後,蕭白衣疑惑道:“那你既然知道太子的這場宴會辦錯了,又準備輔佐太子,何不提前與太子知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