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碧藍的大海之上一艘軍艦悠然的行進著,甲板之上鋼骨浩拿著一根魚竿正在悠然釣魚。
在解決好村民們的事情之後,鋼骨浩是再次出發而那些個不法海軍被直接押上船來看管了。
“浩上校,目的地海上餐廳巴拉蒂準備要到了”。
“知道了波比,我們下船吧!”鋼骨浩收起了魚竿,站起身來,一個秦兵把海軍大髦披在了他的身上,而不遠處一隻形似鯉魚的船是越來越清晰了。
而此時的海上餐廳巴拉蒂是熱鬧非凡,東海之上有名的海軍支部是齊聚一起,他們是這片大海正義的力量。
其中有一桌,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的上校正四處觀察著周圍的人,不過在一個海兵在他耳邊一番言語之後,砰。
“鋼骨浩”,上校是咬牙切齒道,冷靜下來幾分鍾之後,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嘻嘻的冷笑。
“小子,得罪了我你就別想好過”,上校是站了起來,敲了敲桌子大聲的說道:“各位,各位聽我說大消息啊,一個名不經傳的海軍支部竟然能夠參加我們這次海軍的比賽真的是聞所未聞啊”。
“老鼠上校你說的不會是海軍支部173部吧”,一個也是海軍上校的軍官是不確定道。
“對啊,我聽說就是這個籍籍無名的支部,在初選賽的時候明明是被刷下去了,可是也能來參加這場比賽,簡直就是”,剩下的話出聲的人沒有說出來,可是這也足夠引起在場各個海軍基地長的憤怒了。
“憑什麽啊,老子的弟兄辛辛苦苦拿下來的資格,一個名不見驚傳,初賽就被淘汰的基地,這麽輕易的來參加比賽,我不服”。
“對我們不服”,餐廳之內所有的海軍是鬧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有一個心裡不患寡而患不均,一時之間沒有前來匯合的鋼骨浩的173支部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徹底的被孤立起來了。
而造成這個局面的老鼠上校,心裡是暗自得意,鬧吧越鬧越好我看這個鋼骨浩怎麽好過,畢竟一旦在海軍內部一旦名聲變壞,這輩子的職務也就那樣了。
而很快這把火是越燒越旺,大家是圍上了負責本次比賽的海軍總部少將。
“卡爾少將為什麽,173支部這種基地也能夠參加這場精英支部才能參加的比賽,他們有什麽資格”。
“對啊,對啊”,上校們是各個都大聲的支持道。
卡爾少將很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可是看著場中的上校們,他知道這裡的人以後得軍銜都會追上自己或者是更高,他不想得罪這些人。
“這個,這個,,,”卡爾少將支支吾吾著,他想起了幾天以前,戰國元帥打給他的電話,明確要把173支部給我算進去。
沒有辦法卡爾少將隻能是把173支部好算進去了,盡管這不符合規定,可是這是元帥的命令啊。而他也對竟然能讓戰國元帥打電話特別提起的173支部是充滿了好奇心。
不過卡爾少將知道自己必須要把眼前的各個支部的上校們打發過去,並且可不能讓人知道這是戰國元帥交代辦的事情。
“咳咳,各位你們提出的問題,我必須要聲明一下,173部可不是什麽無名的支部,他們在一周之前,可是擊敗了東海,著名的野牛海賊團,我這才給他們一次參加這次比賽的獎勵”。
解釋完的卡爾少將是快速的掩飾了自己頭上的冷汗,幸虧剛才一個海兵把一份報告悄悄的遞給他,
這才把這個謊言給圓過去。 “什麽,野牛海賊團不可能,就憑這173支部的海軍,絕對是野牛海賊團有什麽意外,這才叫他們撿了便宜”。
人的偏見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難改變,這裡的基地長清楚全勝時期的野牛海賊團他們根本就拿不下,何況是那隻什麽173支部了,所有的基地長都是不信這隻海賊團是全勝時期的,隻能是感歎鋼骨浩的好運了。
而卡爾少將見這幫基地長還在哪裡不依不饒的,是沉著臉道:“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在議論了”。
見卡爾少將發怒了,各個基地長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了,再說下去對他們自己可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不過有些基地長仍是不服氣,就想要報告海軍英雄卡普中將,這次卡普中將前來是監督賽事的。
不過他們看到卡普中將在哪裡呼呼大睡的時候,立刻是絕倒了,這件事情也是不了了之了。
而始作俑者老鼠上校,心裡是暗暗道的感到可惜,他本是想直接讓鋼骨浩的參賽資格被取消的,可是這麽多人的反對,竟然沒有成功,他隻能感歎鋼骨浩的運氣了。
“可惡那個173支部我絕對讓那些家夥知道我的厲害”。
聽到這些話語的傳來,老鼠上校那個高興啊,那個小子已經是與世皆敵了,這場比賽就讓他知道厲害。
突然門口的海軍是喊道,“海軍支部173部到”。
聽到這話所有的基地長是不由自主齊刷刷的往門口看去。
而門口剛剛走進來的鋼骨浩,盯著那麽多的目光是嚇了一大跳,他是想到不會難道自己很出名,怎麽這麽多人看著自己。
鋼骨浩是猶豫著是不是自己打個招呼,畢竟大家都是同僚嘛,可是他又感覺有點不對勁啊!這些人的目光是充滿火氣,好像不是來歡迎自己的。
鋼骨浩發現這些海軍無不例外都是對著自己有怒火的,這下他的的打招呼也不用了,既然人家對自己有意見,自己也不能熱臉敷冷屁股,自顧自的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而趙雲波比四個人也是圍坐下來,波比是戰戰兢兢的說道,“浩上校為什麽這些基地長怎麽敵視我們那”。
“不知道”,鋼骨浩是點了點桌面,不過想起幾天之前,在軍艦之上,諾奇高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鋼骨浩是抓住了一些門脈,他是輕聲的說道:“靜觀其變我想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