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張將軍過來”,鋼骨浩正要問這個秦兵的具體情況是,他就暈了過去,沒辦法只有叫張飛來了。
“大人,大人是那個囂張的海賊團竟敢劫我們的錢,看末將如何替您好好的戳死那幫家夥”,張飛的人未到這個聲音是先到了。
“翼德,你知道我們的軍艦是在哪裡被劫的嘛,劫我們的是那個海賊團嘛”,鋼骨浩的話是令這個張飛是窘迫不已。
“好了,你先坐下來,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時刻的盯著,我們唯一剩下的士兵,一旦知道是那個海賊團的,立刻出擊消滅這幫膽敢劫我們軍艦的海賊團”,鋼骨浩臉上滿是殺氣道。
“是,末將立刻去辦”,張飛是拱手道,雖然平時他是大大咧咧的,但是一旦遇上正經的事情,他可是不敢怠慢。
鋼骨浩知道現在自己只能等了,沒有辦法畢竟雖然他貴為海軍中將,現在可是一點助力也沒有,海軍的情報可是很快就能夠知道這夥海賊團的。
兩天過後,“大人這是張將軍遞交的報告”,一個鐵鷹銳士是把一份報告放到桌面上。
鋼骨浩是迫不及待的拿起來翻看,一會兒之後,他是喃喃自語,“貝拉米海賊團,魔谷鎮”。
“貝拉米,多弗朗明哥的下屬海賊團,準備”,鋼骨浩正要命令部隊集結戰鬥,不過轉頭一想不對,一個計劃是出現在腦海裡面。
魔谷鎮一個海賊們進行休閑娛樂以及揮金如土的小鎮,這裡有眾多的海賊在這裡聚集,但是從來沒有受到過海軍的圍剿。
此時眾多的海賊船是聚集在這個小鎮的港口之上,不過這些海賊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遠處的外海之上,若隱若現有大量的船只出沒。
海賊聚集的酒館之內,“喝喝來來,這次真的是發了大財了”,一群十幾人的海賊是不斷的狂歡以及呼喊,仿佛是得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似的。
酒館之內周圍的海賊都是露出一絲絲的忌憚之色,“這幫家夥是什麽人啊,竟敢在這裡這麽囂張,這裡可是海賊們的聚集地啊”。
“噓,你不要命了,你看為首的那個人可是貝拉米,懸賞一億五千萬貝利的大海賊,聽說他還是七武海唐吉柯德?多弗朗明哥的手下啊”。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海賊是大吃一驚,很快是低下頭乾自己的事情了,是不敢再多看這個貝拉米海賊團一眼了。
“貝拉米老大,這次我們可是發了大財了,這麽輕易的就到手了十幾億的貝利,簡直就是天降橫財啊”,一個海賊是朝著坐在上頭的貝拉米拍馬屁道。
“是啊,貝拉米老大這麽多錢夠我們搶劫多少錢的了,到時候我們用這筆錢招兵買馬,那麽我們的力量就會大規模的增長啊”,一個海賊也是說道。
“你們,這算什麽貝拉米老大還有一個更大的金???”,沒等這個海賊說完,貝拉米是突然臉色一變,這個海賊是不由的悻悻道:“沒有什麽,沒有什麽”,說完不由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汗,而貝拉米是把板著的臉放了下來。
“可是貝拉米老大這不要緊吧,我們這個劫走的可是剛剛是從東海之上,升遷為海軍中將鋼骨浩,他的貝利啊,他在東海之上可是敢於跟一個國家對抗的主啊”,一個看起來有幾分聰明的海賊是對著上頭的貝拉米憂慮的說道。
這,剛才還是狂歡不已的海賊們是個個神情有點凝重了,聽到這海賊的話,畢竟鋼骨浩的大名可是滿世界的知道啊,
這個敢於與一個基地硬抗一個國家的人啊,搶了他的貝利,這個後果。 大家是紛紛把目光看向他們的老大貝拉米,只見貝拉米不屑的冷哼一聲,拿起傍邊的酒杯是幹了一口才道:“怕什麽,不過只是一個在東海稱王稱霸的海軍少將而已,東海可是四海當中最弱小的海域,這種貨色放到偉大航路上來算是什麽東西,我現在是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捏死這種貨色”。
“對啊,老大就是老大這種貨色在老大面前能幹什麽,不過只能是給老大舔鞋的角色罷了”,貝拉米的話是令眾多的海賊這個氣氛又是活躍了起來。
“可是老大現在那個鋼骨浩可是被海軍直接任命為總部中將啊,您應該知道這個職位的含義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現在鋼骨浩能動用的力量是我們的百倍啊”。
“哼,總部中將一個駐守司法島的無能之輩罷了”,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貝拉米的眼神一閃,“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的司法島不過是一個廢墟般的島嶼,雖然它曾經貴為世界政府的司法機構”。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的司法島還有那個可憐的海軍去駐守,而那位送給我們禮物的中將鋼骨浩去駐守,這說明了什麽,他已經是變成了海軍的棄子罷了,沒有海軍總部的支持,我貝拉米還會怕他不成哈哈哈哈”。
“來各位,為偉大慷慨的鋼骨浩中將乾杯,他可是給了我們無數的貝利啊”,貝拉米是大笑的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
“是啊,老大說的對為偉大的鋼骨浩中將乾杯,他可是我們的大功臣啊,哈哈哈”,眾海賊是肆無忌憚的大笑,口中的語氣無不滿是對鋼骨浩的嘲諷。
“喔,是嘛搶了人家的東西,還歌頌人家是你們的大功臣,世界上怎麽會有此厚顏無恥之徒啊”,就在海賊們是掀起最高潮的時候,這個話語是使全場全部冷場。
“誰,是誰竟敢說這樣的話是不想活了吧”,海賊們是紛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找尋這個發出如此話語的人,到時候就好好的教訓這個小子,把他的嘴巴給撕爛,讓他嘗嘗我們貝拉米海賊團的厲害,這是這些海賊的心聲。
而就在自己手下開始尋找的時候,貝拉米的眼睛已經是死死的盯著一處酒館之內的偏僻角落,哪裡有兩個身上披著黑色的衣袍用兜帽蓋住頭的人,此時他們正慢條斯理的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