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魔谷鎮已經變成死鎮的消息才被傳播開來,這個傳說中海賊的銷金窟以及聚集地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這令海賊們是十分的不解,也引起了很多勢力的關注,不過鋼骨浩把魔谷鎮是全部掃蕩了一遍,那還剩下什麽目擊者啊,所以盡管這個魔谷鎮的事件。
在海賊們們之前傳了很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還是能知道的,把魔谷鎮的海賊消滅的如此乾乾淨淨的,這個勢力絕對是不小,畢竟,個人是做不出如此乾淨利落的事情來。
世界政府海軍不可能是,如果是他們的話取得如此重大的成果一定會大肆宣傳,不會那麽遮遮掩掩的。
另外就只能是革命軍或者是海賊勢力了,革命軍與海賊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海賊裡面的勢力了。
不過能夠滅掉魔谷鎮的海賊勢力還是很多的,接下來的情況已經是不好的猜測了。
不過此時真正的凶手正在打電話那,“好的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辦妥的,戰國元帥”。
掛斷電話,剛剛還是微笑著的鋼骨浩臉色是變得很難看,此時這個原司法島的審判所已經是修繕完畢,鋼骨浩的辦公室就在最頂層,還附帶著起居室。
鋼骨浩是緩緩的走到窗外看著下邊,從魔谷鎮押運而來的海賊們,是在秦兵們的監督下,快速的重建起司法島。
要不是抓住了這近一萬多名的免費勞動力,鋼骨浩清楚把自己所在的審判所修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而不是像現在司法島的本島是整理的好了很多,起碼不像一個廢墟了。
至於何時才能夠修好,在鋼骨浩看來起碼是需要兩年的時間,畢竟如果想要再次加快的話,需要的人數是上萬人以上了,不過現在他那裡有那麽多人那麽多錢啊,兩年他還是等得起的。
不過想到剛才那個電話,鋼骨浩是冷笑不已,現在真的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某些人又給自己找麻煩了,雖然暫時他還不知道是不是那幾位啊。
“去叫翼德來見我”,鋼骨浩是說道。
“是”門口的侍衛是躬身應是,之後鋼骨浩也沒有再待在窗邊,而是坐回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等待著張飛的到來。
“大人不知道您叫末將來有何要事啊”,張飛是大大咧咧的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過剛走進來的張飛是突然想到自己是有點失禮了,未經大人的許可就擅自闖入。
張飛是連忙道:“大人恕罪,末將剛才失禮了”。
“好了翼德你我之間就不用那麽客氣了,這次叫你來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去做”,鋼骨浩是招了招手道。
“大人您放心不管是什麽任務,末將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去做”張飛是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道。
“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鋼骨浩是點點頭很是滿意,畢竟這可是很關鍵的事情。
“剛才戰國元帥來電話了,世界政府認為阿拉巴斯坦的薇薇公主與草帽海賊團勾結,命我司法島即可秘密前往阿拉巴斯坦抓捕薇薇公主,並且進行審判”。
“阿拉巴斯坦路途遙遠,我去之後來往司法島需要很長的時間,司法島這裡得需要人來主持才行,而你就在這裡盯著我才能夠放心”。
“什麽,大人這不可啊”,聽到鋼骨浩說這話,張飛是大吃一驚,“難道您要親自前去”。
鋼骨浩是點點頭,張飛是急道:“這不可啊末將不在您的身邊,
您的安全該怎麽辦啊,大人這萬萬不可啊”。 “好了我意已決,你就不用再說了翼德,好好的看家等到我回來時,建設沒有改善的話我唯你是問”,鋼骨浩是嚴厲道。
“是”,見鋼骨浩不聽張飛也隻好離開了,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鋼骨浩在他走後,手指頭不停地敲著桌子的情況。
鋼骨浩此時很是清楚,這個秘密抓鋪審判薇薇公主是一個坑,一個被挖好了讓自己跳下去的坑。
沒有辦法上次魔谷鎮事件,戰國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的,因為司法島根本沒有多少艘軍艦,沒有軍艦再多的人也送不到司法島。
沒有辦法鋼骨浩只能是求助於戰國,沒想到沒過兩天,戰國就把三十艘軍艦給送到了司法島,解決了他的難題,所以經由戰國提出口的命令吧,他也難以拒絕,畢竟是一個人情。
阿拉巴斯坦可是一個大國,各方的勢力是雲集, 叫自己去秘密抓捕一個王國的公主,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可以說自己一旦這樣做以後在這個世界是寸步難行啊。
畢竟秘密抓捕一個公主,這令其它的王國統治者該該怎麽想,畢竟這個世界主體的力量王國的比重還是很大的。
更關鍵的是要是做了這件事情,估計自己就算是海軍,站著正義的一方,以後的名聲不會比那些大海賊的名聲要低啊。
而且一不小心就得罪一個王國,這個真的是很令人無奈啊,而且加上別人不知道,鋼骨浩知道那個薇薇公主可是與天龍人是同一個種族啊,誰知道天龍人會不跳出來。
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不知道隊伍秘密,鋼骨浩可不認為自己現在的實力就很強大了,陰溝裡面翻船還是很有可能的,還是低調一點好。
鋼骨浩知道這次張飛,沒辦法跟著自己去,這個實力是完全的不夠強大,只能是低調一點,避免遇上更是強大的敵人,畢竟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兩天過後,“準備好了嗎”,鋼骨浩是向侍衛問道。
“大人,已經準備妥當了,您可以上艦了”。
“嗯”,鋼骨浩是點點頭表示滿意,這次前往阿拉巴斯坦,他就是要準備戳破那些鬼鬼魅魅掀起的妖風。
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自己經過兩天才想出的辦法,鋼骨浩是滿臉的凝重,這次的出行真的是退無可退。
原本以為形勢會讓自己能夠安心的發展,可是為之奈何,他想要平靜可是有人不讓,不過他也不畏懼,正好他也不在想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