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寫經典的九尾襲村事件了,磯憮君把動畫和漫畫都好好複習了一遍,發現時間點有些混亂,花了挺長時間才把它理順。又好好思考了一番怎麽寫,所以這次更新有些晚,磯憮君在這裡向各位書友道個歉。
紅豆泥……私密馬賽!
另感謝書友蕭唥和魚丸細面的慷慨打賞。你們的支持是磯憮君寫作的最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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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48年10月10日晚。
“啊!又是一道流星!”
小男孩坐在木質的走廊上,興奮地指著空中劃過的流星興奮地叫道。
男孩身邊的父親慈祥地笑了笑,柔聲問道:“這次有沒有好好地許願呢?”
“啊!忘記了!”
穿過充滿著野貓叫聲的小巷,來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酒店的門被嘩地拉開,一個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謝謝惠顧!”
“啊!我還會來的!”
兩個互相攙扶的醉漢迎面走來。
“啊!站穩了再走啊!啊喲喲……”
距離忍界大戰結束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如今的木葉早已消去了戰時的緊張,村子裡的氣氛平和安詳。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卡卡西靈敏的鼻子嗅著村裡洋溢的飯香。溫馨的香氣順著氣管擴散到四肢百骸,緩解著卡卡西這幾年來在戰場上累計的身心疲憊。
沒事的時候多出來散散步也不錯啊!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
“喂!我一生的對手喲!今天再來一次對決吧!”
“哎……真是,不是帶土就是你……”仿若無處不在的蒼藍珍獸讓卡卡西無力扶額,“嘛,今天也用猜拳來決勝負好了。”
“又來!就沒有更加熱血的對決了嗎?”比起卡卡西懶洋洋的態度,雙手在胸前猛地握拳的阿凱顯得十分激動,“這樣你也算我的對手?”
卡卡西無所謂地眯起了雙眼:“明天還有任務,今天不比也沒有關系吧!”
“別拿任務當擋箭牌!正是滿腔熱血多得沒處發泄的現在,才是每日修行精進的大好時機!平日點滴的積累,關系到日後能否圓滿完成任務!”
阿凱手舞足蹈加唾沫橫飛的投入演講卡卡西全然沒有聽進去。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投向了遠方的星空,任由阿凱一個人自顧自地向前走了好遠。
“聽我說啊!”阿凱發現卡卡西開小差,一把蹦回到卡卡西面前面部扭曲地吼道。
“先不說這個,阿凱,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從剛才起空氣似乎變冷了。”卡卡西表情略有些認真地問道。
“變冷的是你的態度!青春唯有現在!!!”
……
和熱鬧的街區不同,宇智波家族的院落裡安靜得可謂是落針可聞。除了陣陣蟲鳴,一點聲音都沒有。
宇智波鼬坐在走廊上,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弟弟,看向天空中的明月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麽感覺?”
這時,懷裡的男孩突然鼻子一抽,哇哇大哭了起來。
“乖乖……”
鼬學著記憶中母親的動作抱著弟弟輕輕搖晃,一邊輕聲哄著孩子,一邊在心中默念:【感覺不妙,偏偏在這個時候父親和母親都出門了。】
嬰兒的哭聲仍未停止,鼬低下頭,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對著弟弟說:“佐助別哭,無論發生什麽事,哥哥絕對會保護你的!”
……
火影大樓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三代火影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文件,一手拿著煙鬥,不時地吞雲吐霧。
突然間,他如有所感地抬起頭望向了窗外的明月。
“這種感覺……應該不會吧!”
……
藏身於暗室的大蛇丸停下了手中的實驗,微微皺眉。
“好明顯的死亡氣息……今天又要有人死去了嗎?”
……
一星,夜舞,橙水,新之助,夕日火。五個一跺腳就能讓忍界抖三抖的強者一起聚集在了慰靈碑前。
五人面對著慰靈碑坐成一排,一邊喝著酒一邊敘舊。
“咕咚”一口清酒下肚,不常喝酒的橙水白淨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團紅暈:“真是好久不見了。這個情景還真是令人懷念啊!”
夜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話說回來,距離上一次在這裡的聚會已經有將近二十年了吧……”
夕日火目光焦距在慰靈碑上說道:“是啊,當時水門和新之助還是小孩子,我們都還沒有成家。當時是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束一周年,我們一起在這裡悼念鏡老師和取風老師。白牙他們還在……”
另外四個人動作一僵,聚會突然間出現了冷場。夕日紅反應過來,懊惱之中卻又不知說什麽補救好,只能低聲說了句:“抱歉。”
“沒事。”一星盛滿一杯清酒一口悶乾淨,舒爽地長歎一聲,然後說道:“我們是忍者,生死這種東西早就該看開了。”
“一星前輩說得沒錯。”新之助端起酒杯,“火前輩就別在意了,一起幹了這杯!”
“說的沒錯!乾!”
“哦!原來你們都已經到了!”
五人回頭,就看到留著白色刺蝟頭長發的自來也提著兩壺酒出現在了身後。
“喲,自來也。”夜舞走上前接過自來也手中的酒壺,順帶在後者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我們都喝了有一會兒了,你小子終於來了!”
“嘛,抱歉抱歉,待會兒我自罰三杯!”自來也一副滑頭的樣子說道。
“嘿,你小子……”
夜舞還要說些什麽,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只是他,包括自來也在內的其他五個人臉上的笑容也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凝重。
自來也:“剛剛,那個是什麽?”
夜舞:“不知道,總感覺有些不太妙!”
新之助:“好熟悉的感覺。我每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比如……”
一星:“宿醉之後被老婆大人罰跪搓衣板。”
橙水:“那是只有你才有的待遇吧!”
……
帶土走入了木葉病院內,當他走到了目標病房前的走廊上時,卻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窈窕身影站在病房前,並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向裡面。
“琳?”聽見了帶土的驚呼,琳轉過身來,對他做出了噤聲的動作。
月光照在琳的側臉上,配合著豎起抵在嘴唇上的食指,更顯得琳淑嫻美麗,帶土看得一時都呆了。
“帶土,看!”琳指著門,壓低聲音說道。
順著琳手指的方向,透過門上的窗戶,帶土看到了室內的情況。
天威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如雪的白發在近一年的時間裡都沒變回來,四肢依舊像枯木一樣乾瘦,皮膚松弛,整個人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一道翠綠色的嬌小身影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握住了天威的左手,卻整個人趴在了天威的身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帶土回過頭來,對琳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帶土,如果有什麽事情必須要進去的話還請輕一點哦!”琳輕聲地說道,“我先告辭了,再見。”
說完,琳轉身就要離開。
帶土愣了愣,連忙伸手搭在了琳的肩上:“那個,琳……”
“嗯?”
“呃……”帶土紅著臉收回了手,雙眼和琳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一咬牙,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妳還沒吃飯吧!可以和我一起去吃飯嗎?我請客!”
鼓起勇氣說完了這句話,帶土不自信地低下頭,忐忑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腳趾, 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可以喲!”
“啊!如果有什麽為難的話也沒關系……啊?琳你說什麽?”
“我說‘可以喲!’”琳注視著帶土驚喜的目光,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帶土!一起走吧!”
“好!”近乎於歡呼地回答後,帶土連忙捂住了嘴巴,然後尷尬地說,“抱歉,我太得意忘形了……”
琳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並沒有在意帶土的失態。她主動拉起了帶土的手——這使得被霧忍畏懼的“幽鬼”帶土瞬間臉紅成了一個西紅柿,然後柔聲說:“走吧,帶土。”
“嗯……”
兩人一起走出了木葉病院,走向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飯店。
一路無言,只是快要達到目的地的時候,毫無預兆地,琳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握著帶土的手也不自覺間加大了力度。
“琳?怎麽了?不舒服嗎?”
“嗯~嗯~”琳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帶土,就是感覺村子裡有些不太對勁……沒什麽,繼續走吧!”
這一日的晚上,木葉村依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在生機勃勃的氣氛中,村子裡的人們,無論是忍者還是平民,都在戰後的和平中和親人朋友們一起享受著溫馨的生活。
然而,一場滅頂之災就這麽悄無聲息地突然間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