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磯憮食言了。
考完試磯憮君就被緊急叫去老家照顧奶奶,奶奶走後都在忙奶奶的葬禮,迎接來訪親戚和收拾奶奶的遺物。作為唯一的孫子,磯憮君要負責的東西很多,連坐下來登錄的時間都沒有。
這一章是在回來的火車上碼的,第一時間奉上。
——————————————————————————————
最後的戰場被血腥味籠罩,雖然雙方的一些頂尖強者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缺陣,但依舊不能改變這場決戰悲壯和凶險。
戰鬥異常慘烈,沒有一個人能保證自己在這場戰鬥中全身而退,就連雙方的最強者,土影和火影也不例外——前者在戰鬥中舊傷複發閃到了腰,後者也在戰鬥中受了輕傷。在戰敗突圍的過程中,岩隱的軍師慧土和土影的次子裂土也先後陣亡。
受傷的忍者們被轉移到一個孤兒院附近的帳篷內排隊接受治療,這一點除了重傷著誰都得遵守,哪怕他是“三忍”之一的“冷君”大蛇丸也不能例外。
等輪到他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帶著眼睛的銀發男孩。
【是孤兒院的孩子嗎?】
大蛇丸對這家孤兒院還是知道的點內情的,所以對這裡的孩子有能力來幫忙照顧傷患來賺錢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什麽話都沒說,伸出手臂讓男孩來治療。
柔和的綠色光芒在男孩伸出的雙手間覆蓋了大蛇丸傷口,熟練的醫療忍術讓傷口快速地愈合。
一雙蛇目微微一縮,大蛇丸表情不變,在心中想道:【這個小鬼……有點意思!】
———————————————————————————————
汀!乒!當!乓!
金鐵交擊濺起金色的火花,從四個不同的角度暗中射來的手裡劍都被鼬輕松化解,然後苦無脫手而出,和第四把手裡劍的“影子”撞在了一起。
叮!
苦無不偏不倚正中手裡劍的中心圓環處,將其釘死在地上。
“影子下又藏了一把手裡劍嗎?”鼬的目光掃過了下落的夕陽,斜射的陽光將大樹的影子拉得狹長。
嘎啦嘎啦嘎啦……
雖然將手裡劍的攻勢化解了,但顯然還不是放松的時候。五個傀儡發出瘮人的機械聲響,衝出了周圍的樹林,以合圍之勢向著鼬衝去。
鼬不慌不忙地高高躍起,跳到最高點時雙手已經完成結印,面無表情咬字清晰地淡淡說道:“火遁*鳳仙火之術!”
落地後,鼬站在一片火光中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掃了一眼四周尚在燃燒的傀儡殘骸,確認這些是最後一波的試煉之後,走入了樹林中。
還沒走到池塘,就聽到從那裡傳來的說唱聲:“摩擦摩擦,摩擦摩擦,一步兩步,是魔鬼的步伐……”
“果然如此……”
在被第四代火影下禁令之後,閑得發慌的老師脫線行為越來越變本加厲了,即使面癱如鼬,也忍不住做出一個扶額的動作。
說起四代火影大人,鼬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位師祖大人在出陣前豎旗導致士氣大降結果被三代火影事後抓回去狂訓一頓的傳聞。而師祖大人的老師自來也大人在“三忍”小隊中也是屬於“隊寵”這種逗比角色的存在。如果照這個規律推下去,總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鼬渾身顫栗了一下,然後努力不去想象自己以後的樣子,強打著抬起腳向著池塘走去。
聽到了鼬的腳步聲,天威立刻停了下來,從依靠的樹枝上跳到了鼬的面前。
“鼬,這麽快就完成了?你真是越來越讓我驚喜了。阿勒,你的臉色怎麽這麽白啊?”
天威一拍鼬的肩膀,導致後者把快要說出口的“我沒事”給咽了下去:“不過有表情就是好事啊!總是繃著一張臉都讓人覺得你是個怪胎。”
“……”
“不要又變成那種死人臉了,來,笑一個。”雙手捏住正太柔軟的臉蛋,然後向上一提,拉出了一個笑容:“對,就是這樣。以後要多笑笑,總板著一張臉小姑娘都不敢接近你了,到時候成了30級的火系大法師哭都沒法哭。”
“老師,請住手。”鼬用平淡無奇的聲音說道。
“好,好!”
雖然嘴上答應著,可天威又用雙手了一會兒鼬的臉蛋才松開。
“老師,這樣很有意思嗎?”
雖然依舊面無表情,語氣平淡,但話語中卻多了一絲微妙的冰冷。
生氣了,他絕對生氣了!
“額,這個……還是挺有趣的吧……”
是錯覺嗎?總覺得他眼中的冷意更濃厚了一些。
不妙啊,雖然眼前這位小孩是三代口中“六歲就能以火影的思維思考問題”的極品天才兒童,但終究還是討厭大人把自己當小孩對待的小鬼。而自己之前捏他臉蛋的動作,無疑會極大地引起他的反感!
“這種時候,就該拿出我的終極武器!”
天威說著,從忍具包中抽出了對付鼬的克星武器——棒棒糖!
那一瞬間,他仿佛聽到了無數U迷在他耳邊咆哮:“對付U神這種東西怎麽可能管用呢?他絕對會用能秒殺長門和六道的無敵三神器和無解月讀把你這個渣渣轟殺成渣渣不如的!”
然而下一刻發生的場景卻亮瞎了他們的眼睛。
鼬平淡的雙眼突然亮起了兩顆小星星,向著天威猛地撲過來,一把從後者手中奪過了棒棒糖,神情驚喜而激動。
【鼬最喜歡的食物是甜食,你們這些渣渣!】
“今天的修煉到此為止,辛苦了。好好準備一下,期待著今晚的祭典吧!”天威摸著鼬的頭說道。
“嗯。”鼬一把剝去了糖紙,將棒棒糖放入嘴中,並沒有在意天威摸自己頭頂這個明顯把自己當小孩看的動作。
【明明就是個小鬼,卻要表現得比大人還成熟……】
回想起鼬當時被棒棒糖拿下的樣子,天威靠在家門上心裡不由得笑道:【總算找到他的弱點了!嘿嘿,下次看你小子還敢在老師面前裝正經?】
“哥哥!”
天威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轉頭向著門口看去,目光再次凝固。
女孩依舊扎著一雙馬尾,只不過第一次換上了和服。腰間纏上的布帶顯露出了她纖細的身材,從身後露出的蝴蝶結俏皮可愛,黑底和服上繡上櫻色花瓣有如黑夜中飄散的千本櫻。套著白色足袋的小腳穿進了木屐,宛若凝脂的手臂從寬大的袖子裡伸出來,右手提著與和服配套的小小荷包,更顯得眼前的蘿莉小巧精致。
鈴雙手展開,臉色微微泛紅地問道:“合適嗎?”
天威連忙收回呆滯的目光,拚命點頭:“嗯!很好看啊,不愧是老媽親手做的!”
“是嗎?”聖葉笑吟吟地從屋裡走出來,雙手搭在了鈴的肩膀上,“那就拜托你帶著妹妹好好去玩吧,我今天還要做些家務,就不去了。”
“誒?媽媽不跟著一起去嗎?”鈴抬頭驚訝地問
“嗯嗯,不了,媽媽還有事情要做,你和阿天一起去玩吧!”
“哦,好吧……”得到了事實的殘酷回答後,鈴失落地低下了頭,連帶著頭頂的呆毛也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嘛……”猶豫了一下,天威還是將手觸碰到鈴的頭頂,輕輕地撫摸著安慰道,“媽媽今天有事情去不了。就和哥哥去吧!”
“哦……”
看著鈴依舊悶悶不樂的樣子,天威揉了揉眉頭,突然靈光一閃,咬破了手指:“通靈之術!”
煙霧尚未散盡,不明情況的喵喵被天威直接抱起,交到了鈴的懷裡。
“啊!咪咪!”
欣喜的表情瞬間衝走了之前的低落,鈴的雙眼頓時星空彌漫。
“喵!救命啊!要被勒死了!”
“走吧!”無視了某喵星人的“垂死掙扎”,天威低下頭和鈴平視說道。
“嗯!”
今天的祭典是為了慶祝第三次忍界大戰的終結而舉辦的,但由於決戰前某四代夫婦的有(zuo)愛(si)對話,天威也將此祭典戲稱為“回老家結婚祭”——順便一提,那兩人的婚禮在一個月前就結束了,這也是這場祭典為何在三戰結束很久以後才舉辦的原因。
老媽有事,而老爸則表示早已對這種東西玩膩了,傍晚之前就約了幾個一起奔三的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喝酒了——聽說他們要喝到不醉不歸,天威已經看到他們第二天被老婆罰跪搓衣板的結局了。
剛走出家門沒多久,就聽到熟悉的大嗓門由遠及近地傳來。
“終於找到你了!卡卡西!和我一決勝負吧!”
天威臉皮一抽,怎麽一出門就遇到這事,今天忘記看黃歷了!
“我拒絕!帶土, 放棄吧,你的實力是打不過我的。”熟悉又慵懶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
“哼哼哼!你以為就我一個人來嗎?同志們!出來吧!”
轉過拐腳,就看到卡卡西面前蹦出了無數身穿黑色長袍,頭戴只露出兩個孔的黑色三角兜帽,左手持鐮刀,右手高舉火把的團員們,高聲喊道:“革命的同志們啊,請高舉手中的火把……讓我們團結一心,燒死異端卡卡西!”
“未能找到淨化序列第一的阿斯瑪實在令人遺憾,但同樣是異端的卡卡西也在我們的淨化序列之內!”
“團長,請下命令吧!”
“好!”帶土高舉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揮,“燒死他!”
“燒啊~燒啊~燒啊燒啊燒……”團員們亮起了嗓子高歌猛進,嚇得“修羅”卡卡西落荒而逃。
“你,你們,要幹什麽?不要啊!真的要燒起來了!”
不遠的轉角處,天威拉著鈴靠著牆壁抱頭蹲防。
“哥哥,他們這是?”
“噓,不要說話。”天威捂住了鈴的嘴巴,低聲說道,“他們在玩一種遊戲,我們不要打擾他們,偷偷地溜走就行了。”
聽到天威的話,鈴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和天威一樣貓著身子。天威探頭探腦一陣後,趁著四周的人都在圍觀燒烤大會的“盛裝”,連忙拉起鈴的手飛一般地穿過了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