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恍神,麥戈斯發現自己再次回到了公共休息室裡,看了看日記本,上面出現了一句話。
“如果你關注過魔法界以前的新聞,我想你應該知道格林沃德是誰,剛剛的畫面僅僅希望能增加一點你對我的信任,讓你知道之前的話不是我胡編亂造的。”
麥戈斯看著這行字,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斯內普式微笑。然後他醞釀了一會情緒,假設自己相信了剛剛的畫面。
“鄧布利多校長居然認識格林沃德?可在我看來他們關系並不好。”
“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據說鄧布利多和格林沃德有超越朋友間的友誼,而他也愛人和子嗣。”
“這不可能。”麥戈斯猶豫了一下寫下了他的第一感覺。
“我知道這有些難以置信,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理解成他們是關系非常好的朋友。”
“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麽,就算我相信了你我也改變不了什麽,那可是鄧布利多校長。”麥戈斯緩慢的寫下這句話。
“我從沒想過要求你什麽,我說過了,我只是想找個人傾訴而已,我想和你成為朋友,僅此而已。”
麥戈斯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同情日記本了,搖了搖頭,趕緊把這個可怕的想法驅出腦外。
“我想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這句話剛寫下,下方就出現了一句非常激動的話,讓人能從字裡查覺到他的急促興奮感。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的朋友。”
麥戈斯想了想,還是寫下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並告訴他自己時二年級巫師,一是不知道它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防意外還是如實回答。二是反正去年伏地魔本體就已經知道自己了,再多個他的魂器知道也沒什麽大不了。
“我的朋友,我擁有我主人上學時的所有記錄,如果你有什麽不理解的地方可以問我,很高興能為你解答。”
“謝謝,我也想像你主人這樣留下一個日記本在霍格沃茨,能教教我怎麽做到的嗎?”麥戈斯試著看看能不能套出魂器的製作方法。
“抱歉,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真的很難,它需要用到很多魔咒,材料和儀式,我可以先告訴你幾個前置要求,等你學會了我再告訴你接下來怎麽辦,你看這樣行嗎。”
麥戈斯對魂器的製作也只是好奇,能不能得到都無所謂,很直接就同意了。
接下來日記本寫出了兩個魔咒,靈魂穩固術,痛苦壓製,都是他在高年級的魔咒書上看到過的,就是有點偏,但並不是他一開始想象的黑魔法。也是,才剛剛認識不久,裡德爾不會那麽快露出馬腳的。
“你還有其他想知道的嗎?”很快裡德爾再次發問。
麥戈斯本來想逗逗他,寫個微積分看他能不能解出來,不過鬼使神差的寫下了這麽一句話,
“巫師真的不能融入普通人的社會嗎?”寫完之後他就驚醒了,也不看日記本的回答,啪的一聲將它合上,合上後他才有些後怕的發現大腦封閉術已經搖搖欲墜了。
果然不能對它放松警惕,如果沒有這個魔咒的話估計都會下意識的認為它是對的,對自己是好的,看來下次和它交流必須要在一段時間之內。
總結出一些經驗後他就不再看日記本了,回到寢室,隨手夾在幾本書中間,有些昏昏沉沉的睡了。
就在麥戈斯剛剛和日記本虛與委蛇之時,密室的大門再次被開啟了,桃金娘躲在馬桶裡瑟瑟發抖。
盧娜面無表情的慢慢走進密室,如果麥戈斯看到盧娜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大吃一驚,以前的盧娜雖然不怎麽合群,但和她打交道的人知道她的性格還是正常的,而現在盧娜的表情就仿佛斯內普一樣,充斥著冷漠,讓人一看就會聯想到一個成語,生人勿近。
因為拉文克勞冠冕的事盧娜遭到了同學們的諷刺和嘲笑,再加上魂器不斷的幫助讓盧娜直接跌入了人生谷底。她不再奢望同學們的信任,她決定用她自己的方式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而她的方式就是用魂器說的保護學校的神奇動物,蛇怪。
正在睡覺的鄧布利多驀然睜開雙眼,就在剛才他察覺到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從隔壁走過。如果是以往他可能不在意,或者好奇的跟過去看下,畢竟夜裡偷偷摸摸出來的小巫師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比如哈利和麥戈斯。但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觸動他的神經。
雖然他現在已經感應不到剛剛的物體,不過他還有其他方法。快速的打開迷你霍格沃茨,目光掃視了一圈後很快就發現了目標。
“原來是這東西。”看到蛇怪的鄧布利多瞬間就想到了代表灰的顏色是什麽意思。 悄悄松了口氣,這下事情就好辦了,接下來只要看著這條蛇在哪消失的就可以知道康被藏在哪了。
盧娜站在密室之中要求冠冕中的魂器給她蛇怪的控制權。
“你還太小,孩子,現在你還無法控制這個強大的神奇動物,並不是我不想將它交給你。”
盧娜冷漠的聽完魂器的話,“我一直有一個疑惑。”
“你說,孩子。”
“你讓我打開密室,說蛇怪是學校的守護神,可這幾天我聽到傳聞,在它出來後霍格沃茨不僅沒有變得更加安全,反而還失蹤了一名七年級的學長,你真的是羅伊納拉文克勞女士的一縷記憶嗎?”
“哦?”冠冕饒有興趣的回道,“你懷疑我不是?”
盧娜沒有回答他,“我有一個朋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他的朋友,他曾跟我說過一句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這麽說你假設了我什麽?”
“怪物,黑巫師,躲藏在霍格沃茨的顛覆者,羅伊納拉文克勞女士的一縷惡念,或者其他,反正不可能是正面的,從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可以看出來。”說到幫助這個詞的時候盧娜沒有表情的面孔出現了憤恨。
“你是怎麽發現的?”冠冕中溫柔的女聲消失,直接變成了陌生的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