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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代之天涯明月》第12章遇襲
  城主府前十分熱鬧。不僅停著一輛馬車,還有數十個契丹守衛。

  李宇珩暗自吃驚,難道冀州已經向契丹投誠了?想到這裡,不如在附近找個地方先躲在暗處。無論如何,等契丹人走了再進去也不遲。

  半個時辰後,城主府出來很多人。

  “麻答大人,既然前事不提過往不究,容在下考慮一天再給麻答答覆如何?”

  說話之人位居中間,李宇珩猜測這位就是冀州刺史了。

  隻是不知冀州刺史是不是荊罕儒呢?

  “既然白刺史這麽說,倒也無妨。盡早決斷,遲之恐怕刺史大人悔之晚矣。”

  麻答語帶威脅,李宇珩看到白刺史臉色微變。

  奇怪的是這位白刺史太不像文官了。虯髯遮面,濃眉大眼。如果稱為白將軍的話,更為妥當。

  李宇珩不知五代時期連年混戰,擔任地方官員首先要會打仗,不然契丹人南下侵犯時誰來抵擋。

  “麻答大人此話差矣,中原有句俗話,名不正則言不順。還請大人先去驛館歇息,明日再議。”白刺史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說道,說話之人也是身材魁梧。

  這一位好厲害,李宇珩心裡直接點讚。

  一句“名不正則言不順”直指契丹人的軟肋,要知中原想來崇尚天命循環。即使晉朝氣運已盡,那也輪不到契丹人做皇帝。

  麻答臉色大變,想是聽明白了中年男子的話。剛才還是盛氣凌人趾高氣揚,聽完之後恨不得將眼前眾人都拉出去斬了。

  “荊司馬此言何意?聖上有意撅升荊司馬為刺史,如果回去之後當著聖面照實稟告司馬所言,恐怕荊司馬的前途堪憂啊。”

  麻答心裡惱怒,又不能發作。這一番話裡胡蘿卜夾著大棒,如果荊司馬聽話,升官指日可待;若是與契丹作對,官職都是小事,鬧不好還要掉腦袋。

  原來這一位就是荊罕儒。

  李宇珩暗喜,看來王清將軍果然沒有看錯人。

  “麻答大人還是先回去歇息吧。”白刺史語氣冰冷。

  麻答上了馬車,一眾契丹人護衛離開城主府。

  李宇珩看到契丹人走遠,報了名字求見荊罕儒,誰知守衛聽到名字後直接將他領進府內。

  守衛一邊走一邊說道:“荊司馬一個月前已經下令,如果你來不用通報,直接將你帶進去。”

  李宇珩算了算日期,猜測應是劉洛林帶著二百士卒趕到這裡,將情況告訴了荊罕儒。

  “剛才看到門口有很多契丹人,這是怎麽回事?”李宇珩問道。

  “契丹派出的使者,前來冀州招降”,守衛也不隱瞞,剛才發生的一幕他在門口正好看到。

  契丹入主開封後,各地的節度使紛紛上報願意歸順。這樣一來,契丹人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了先前晉朝統治的疆域。還有一些地方既沒有上報也沒有叛亂,契丹皇帝耶律德光派出使者帶著勒令,探查這些地方的情況。麻答奉耶律德光之命前來冀州,不料碰了個軟釘子。

  議事廳內,白刺史和荊司馬分別落座。還沒有談幾句,就聽門口守衛上報。

  “刺史大人,司馬大人,李宇珩校尉門口求見。”

  荊罕儒一聽大喜,“趕快讓他進來”。

  白刺史看到問道:“這位李宇珩究竟是誰,司馬為何這麽高興?”

  “這位李宇珩可是大才,一會等他進來你就知道了”。

  荊罕儒對李宇珩倒是信心滿滿。原因無他,

劉洛林來了之後,對李宇珩滿口都是讚譽之詞。無論帶兵還是為人,武功或是射箭,劉洛林都是自愧不如。  起初荊罕儒以為劉洛林故意誇大,看了劉洛林和二百士卒的技藝之後,這才相信。如今馬上見到真人,還能不高興?

  李宇珩從進議事廳之時就發現有兩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進門後對著白刺史說道:“都指揮使王清將軍麾下校尉李宇珩見過白刺史”,又轉向荊罕儒,“見過荊司馬”。說完站立當場,挺胸抬頭,直面二人。

  荊罕儒哈哈大笑,“怎麽樣?我說的沒有錯吧?”

  白刺史覺得奇怪,“敢問這位李兄弟,我們之前見過面沒有?”

  李宇珩進門之後,不但準確認出二人,而且落落大方絲毫無懼。如果不是以前見過面,又作何解釋?

  李宇珩當然不會告訴白刺史,剛才在城主府門口偷看了半天。如果不照實說,白刺史的問話還真不好應付。隨即看到兩人身上服飾不同,“宇珩乃是看到刺史大人身穿官服,又聽聞冀州白刺史大人的威名,所以認出白大人。”

  原來如此,白刺史疑惑頓解。

  “宇珩,這位是白從暉白刺史,掌管冀州。”

  荊罕儒自從聽到王清的死訊之後,還是首次如此開心。

  “坐下說話,王清大人已經殉國,想必李校尉也得到消息了吧?”白刺史歎息道。

  李宇珩也不客氣,直接坐在荊罕儒的下首。

  王清將軍最終還是殉國了,雖然這個結局早已預料到,可是經白刺史親口說出,李宇珩還是心潮澎湃。

  猶記得穿越來之後,就被士卒押著去見王將軍。如果換做他人,恐怕早被當成奸細對待。

  誰知將軍聽了他稀奇古怪的解釋之後,非但沒有責罰,還照顧有加。仔細想來,也許王清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奸細。

  就連當著面讀出記載將軍死亡的歷史記錄,王清也沒有惱怒。如果不是王清的話,來到古代還真不知去做什麽。

  忽然之間李宇珩想到《琅琊榜》的一句台詞,脫口而出。

  “隻要你沒忘記他,他就還活著,活在我們心裡”。

  “說得好,隻要心裡記得,王清將軍就沒有死去。”荊罕儒叫好道。

  “將軍生前命我前來司馬大人這裡……”

  李宇珩臉一紅,趕快轉移話題。誰知剛說了一半就被荊罕儒打斷。

  “什麽司馬大人,宇珩不必客氣。不嫌棄的話你我稱兄道弟如何?劉隊長已經跟我說了,先給你介紹一下,白刺史可是抗擊契丹的大英雄。去年契丹第二次進犯的時候,白刺史率領數千將士,大敗契丹三千余人,一戰成名。可惜皇上識人不明,被杜威這個賊子所害。”

  稱兄道弟?李宇珩哭笑不得,荊罕儒和雲逸的年齡差不多大。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白刺史口中雖然說著不提,臉上堆滿笑容。

  古人怎麽也都是愛慕虛榮口是心非呢?

  不過這位白刺史著實了得,能率領數千人大敗契丹三千騎兵。騎兵機動靈活,冀州附近皆是平原毫無地利可言,看來白刺史帶兵的確有手段。

  “白大人,這次宇珩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李宇珩正要繼續說話,又被白從暉攔下。

  “李兄弟,不必如此客氣。”

  白刺史看到李宇珩自從進來之後腰杆筆直氣勢非凡,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同樣挺拔。

  眼前少年果真非同一般。

  “既然如此,宇珩一會可否見一下劉洛林?”李宇珩想起來了半天還沒有看到劉洛林呢。

  “來人,去叫劉洛林隊長前來,就說李校尉到了。”荊罕儒心裡高興,早把剛才麻答曾經來過的事情忘記了。

  “今日契丹使者前來,司馬調派劉隊長前來府中護衛,他們此刻就在這裡。”白刺史有意示好。

  三人聊起戰事,倒也興趣相投。李宇珩好奇白刺史怎麽能大敗契丹三千騎兵,荊、白二人也想了解李宇珩究竟有什麽本事。暢談一番後,彼此重新有了一番認識。

  這位白刺史果真不凡,數千士卒中,竟有一多半是弓箭手。前方兩千士卒設立障礙,阻擊騎兵,後方弓箭手輪番射箭。

  李宇珩知道西方在十六世紀曾經發明了三段擊的方法用來彌補當時火器射速慢的缺陷,沒想到白刺史竟然也想出了這種辦法阻擊契丹騎兵的速度優勢。

  過了一會,劉洛林來了。身後竟整整齊齊的站著近二百士卒。幸虧城主府中,照壁與議事廳之間還有一大片空地。

  來了這麽多人,三人一同出去。近二百士卒眼中炙熱的目光,令兩位大人變色。就在這時,白刺史才真切感受到李宇珩的魅力。

  若輪士氣,誰能相抗。

  也許這就是李宇珩的個人魅力了。

  李宇珩驟看到如此場景,心生感慨。不論晉朝的士卒多麽優秀,晉朝還是滅亡了。劉洛林上前行軍禮,“稟告李校尉,一百九十二名士卒全部到齊。”

  這一番話原是李宇珩當初訓練的時候要求的。

  劉洛林報告完畢,又說道:“你回來了”。

  簡單的四個字,飽含著多少情誼。

  李宇珩明白,劉洛林明白,場中一百九十二名士卒全部明白。白刺史和荊司馬略有所悟,陷入沉思。

  “回來了,看到你們真高興”。自從上一次大戰之後音信杳無,李宇珩時常還在擔心他們。這時再見李宇珩心裡有點小激動,畢竟來到古代之後與他們一起一個月的滾打摸爬,互相之間已經建立了感情。

  士卒們看到李校尉安然無恙歸來更是情不由己。戰場上親眼看到李校尉在身負棍刑的情況下猶自殺入戰場,一進一出宛若天神。

  若是從前,士卒早就出言調侃了。可是現在,近二百士卒站立場中,腰杆挺直宛若標槍,情緒激動不發一言。

  白刺史看到暗驚。李宇珩帶兵的能力可見一斑,原先估計竟大有不足。

  劉洛林看出李宇珩剛來,和兩位大人之間可能還有話說,帶著士卒離去。

  三人重回議事廳,白刺史歎道:“宇珩果然不凡,如今既然來了,不如在白某帳下委屈做個六品校尉。”

  李宇珩想到若要完成王清交代的使命,必須有所依仗。從歷史進程看北方還要亂上幾年,暫時有個棲身之所倒也不錯,李宇珩站起身來欣然同意。

  既然都是自己人了,白刺史也不再隱瞞。吩咐侍衛奉茶倒水,把契丹使者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契丹攻佔開封晉朝滅亡之後,各地都派人上表臣服,就連河東節度使劉知遠也派出部將王峻上表,耶律德光賜木拐表示看重。

  可是白刺史心有顧慮,就在去歲,還大敗契丹三千騎兵。如今俯首稱臣,萬一契丹翻臉豈不是自討沒趣走上絕路?

  所以白刺史一直在猶豫,荊罕儒一直勸白刺史絕不臣服。

  李宇珩明白了。

  白刺史深感契丹勢大不好對抗,臣服吧又擔心契丹人秋後算帳。剛才也看到麻答趾高氣揚的模樣,如果借機殺了麻答,就能解決白刺史的問題。

  歷史上耶律德光在中原總共待了不到四個月,就是拒絕臣服,想必也沒有什麽問題。

  如今麻答就在城中驛館之中,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荊兄說得對,既然白大人擔心契丹人秋後算帳,不如此刻表明立場。契丹人初入中原,各地一定不服,隻是看到契丹勢大才不得不從。如果亂象紛飛,宇珩認為契丹人在中原待不了幾天就會離開。”

  一個月來,李宇珩也沒閑著。對照著《資治通鑒》上的對話,也學會了一些古人說話的習慣。

  白刺史仍在猶豫,荊罕儒也明白,不如兩者之間取其輕。

  “不如明日假意同意臣服,然後再暗中伏擊麻答,不用全殲。這樣耶律德光即使得到消息,在沒有查明事情之前,也不好翻臉。”

  這個主意不錯,由白刺史安排人前去伏擊。

  白刺史設下接風宴席,款待李宇珩。一更過後,李宇珩辭別白刺史,同荊罕儒一起出了城主府。

  剛才白刺史在,李宇珩沒有問。究竟王清的信中寫的什麽內容,隻有荊罕儒知道。所以二人同時從城主府中出來。

  誰知穿過一條街之後,突然出現了幾個蒙面人攔住二人。

  難道是衝我而來的?

  李宇珩腦海中這麽一閃,隨即否定。自己剛下山不久,應該還沒有人知道。

  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這些人衝著荊罕儒而來。

  蒙面人手握彎刀,直撲上來。

  李宇珩特種兵出身,又習練吐納功夫一月有余,即使不用逍遙遊身法,也足可對付眼前幾人。

  荊罕儒強盜出身,功力原本不俗,此刻更是不在話下。兩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蒙面人收拾在地。

  事情似乎不會這麽簡單。

  就在李宇珩產生懷疑的時候,忽然感覺不對。

  “小心”。

  只見一波箭雨衝著荊罕儒而去。

  荊罕儒正站在道路中間,避無可避。

  這才是對方真正的殺招,派幾個蒙面人襲擊二人,再安排弓箭手將荊罕儒射殺。兩人打到蒙面人的時刻,正是放松警惕的時刻。

  當然,也有幾支箭衝著李宇珩而來。

  李宇珩身穿防護服,身前部位不怕弓箭。即使這樣,也要防著被射中。躲閃之下,再無力去救人。

  荊罕儒自知無法躲避,多年的經驗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瞬息之間,荊罕儒突然向旁邊倒地。

  原先站立之處插滿箭簇。

  如果荊罕儒再遲疑片刻,恐怕當場被射程刺蝟。即使這樣,荊罕儒身上也中了兩箭。

  李宇珩護著荊罕儒到到一堵牆下,這裡是死角,弓箭手無法射到。

  對方一心想置荊罕儒於死地,究竟是誰和荊罕儒有如此大恨?

  難道是契丹人設伏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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