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小天拿著珍珠雞帶著趙小雨和楊冰冰過來的一瞬間,其他人立馬就圍了過來。
“小天,你也太厲害了吧!”柳如煙讚歎道,“你怎麽又抓到一隻珍珠雞了?”
“是啊,是啊!”陸雪琪奇道,“不會是那陷阱的功勞吧?”
方小天笑了笑,“估計這隻珍珠雞是迷路了,才會闖進去的…”
此言一出,所有沒去人的臉色,都略微有些尷尬。
特別是張天佑,正拔著雞毛的他真是尷尬到了極點。人家現在已經有兩隻珍珠雞了,數量上已經完勝他了,這怎麽會不讓他顯得尷尬?
柳如煙她們把毛都拔得差不多了,方小天把手上的珍珠雞也交給柳如煙處理了。
看著處理好的珍珠雞,方小天心裡琢磨著,估計就二三斤的樣子,野生的畢竟是野生的。雞肉並沒有家養的厚實。
於此同時,陸雪琪正在清洗著河蜆和河蚌。而李曉則是和張天佑也馬上就要處理好珍珠雞了。不得不說的是,柳如煙一個女人做起這方面的事,比得上張天佑和李曉兩個男人的效率了。
“琪琪,河蚌剝開後處理一下內髒確實沒毛病…”方小天笑道,“只是這些小河蜆,你就這麽光洗乾淨了外表可不行…”
“怎麽說?”陸雪琪抬頭看著他,“這麽小,難道也要剝殼處理麽?”
方小天笑了笑,同時看了一眼趙小雨,“小雨,你去把鹽拿來!”
鹽?
一聽這話,趙小雨楞了楞也沒多問些什麽,便跑去拿鹽了。
沒幾下功夫,趙小雨就把裝鹽的小罐子給拿了過來。
方小天手裡拿著鹽笑道,“一般這種河鮮,在撈起來得當天是不建議食用的,因為它們體內確實含有很多沙子和泥土,要養個三五天,等它們把那些髒東西都吐出來,才是最好的食用時期!”
對於這個道理,其他人也微微點頭,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鹽這種東西,其實用法很多種的!它不僅可以消毒殺菌,還可以用來清潔這些河鮮!”
說著,方小天倒出來一些細鹽,撒在河蜆上,然後用手把那些鹽和河蜆攪拌了一下。
“方哥,你這麽做的依據是什麽?”陸雪琪奇道。
“很簡單啊!”方小天耐心解釋道,“鹽含很強的刺激性,河蜆只要一受刺激,就會噴出體內的一些水來緩解這種刺激,這樣它體內的髒東西就會和水一起外溢…”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非常有道理!
“好了,先不要管這些河蜆,讓它先多吐一會兒吧!”
話畢,方小天還撒了一些鹽放在河蚌(圓頂珠蚌簡稱)肉內,也是用來殺殺菌的。
於此同時,直播間裡的觀眾們紛紛發出彈幕…
“還有這種騷操作的麽?以前我怎麽不知道?”
“又學到一種,生活中非常實用的小技巧!”
“其實,這個方法許多人估計都是知道的,不單單隻可以用鹽。洗衣粉都可以用,洗衣粉的刺激感不亞於鹽,只不過鹽更方便,洗衣粉要多洗幾次罷了…”
“嘖嘖嘖…河鮮的正確處理姿勢,漲姿勢了!”
“河蜆:mmp,有什麽不能好好說的,非得用鹽懟我?”
…
很快,沒幾下功夫,方小天帶來的另外一隻珍珠雞的毛和內髒就被處理乾淨了。
方小天洗洗手,看了一眼多功能鍋裡的河蜆。只見原本沒什麽水的鍋底,
此時全是一些粘稠的液體和髒東西。 陸雪琪和楊冰冰也圍了過來,瞪著美目看著裡面河蜆吐出來的髒東西。
“方哥,你這招還真靈啊!”陸雪琪笑道,“這招我收了,以後吃海鮮和河鮮,我都拿來用了!”
“方哥就是方哥,和外面那些妖豔賤貨果然是不一樣…”楊冰冰笑道。
方小天掃了一眼其他人,見他們也忙活的差不多了。並且每個人,都是汗流浹背的,確實都付出了努力。
“差不多了,咱們就一起回去吧!”
“好!”
眾人全部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面前的溫泉,估計要不是大中午的。她們可能都會下去泡幾下,讓自己放松放松呢。
一行八人,回到大樹底下。現在已經接近下午3點半左右,時間還有些早。
不過,回到營地後的張天佑也學乖了。他像方小天一樣,把三隻小魚抹上鹽後。掛在離黑曼巴不遠的樹枝上。
此時,去皮後的黑曼巴也已經是白裡透著紅的肉干了。被周圍的空氣和溫度這麽一風乾,肉內估計也不剩下多少水分。
“天佑,你處理好的那隻珍珠雞打算怎麽弄?需要我切塊不?”柳如煙問道。
“不用,不用,我打算直接烤…”
“小天呢?你這個大廚打算怎麽做?”
方小天靠在樹乾上,側著腦袋看著她,“切塊,切塊!”
柳如煙微微點頭,便用洗好的開山刀在鍋蓋上切雞了。不得不說,年齡24歲的她,對於這些事處理起來也非常得心應手。而且準備工作,也做的非常到位。
而這次節目準備的開山刀,明顯就比之前在《生存法則》裡的要鋒利不少,切切雞肉和骨頭也沒什麽問題。
靠在樹乾半眯著眼的方小天,心裡也略微有些放松。這期節目,有柳如煙這女人存在,他確實可以舒服不少,至少不用什麽事都要他親力親為,這種感覺讓他感覺非常舒服。
“柳如煙這女人,這期節目一完,估計要吸一大波粉了!”
“沒辦法,人家這麽老練,總是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可能這就是成熟吧…”
“看方小哥這麽享受的時候,還真是少啊!很多時候又當爹又當媽,也是醉了!”
“誰要是取了柳如煙做老婆,這小日子怕是好過的一批!”
“日子就要這麽過,才舒心…”
…
直播間裡的觀眾們,見柳如煙這麽勤快,點讚的點讚,誇讚之語也毫不吝嗇。
鑒於時間還早,昨晚沒睡好的人,也靠著大樹準備休息一下。
就連沒花多少功夫,將雞切完的柳如煙洗了洗手,也同樣有些疲倦了。她坐在樹下頭靠著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準備先睡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