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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大唐》第103章 青樓文會(5)
扈娘子都快哭了。頂點小說更新最快往年的文會都舉辦在花魁大賽的後邊。

可是今年確實舉辦在花魁大賽之前,而且地址還選在鶯歌苑。這其中恐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暮煙姑娘的原因。崔二公子為了討暮煙姑娘的歡心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雖說這暮煙姑娘一直不假辭色,可扈娘子卻是樂見其成的。誰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搖錢樹就這麽被人家連根拔起。

然後扛回家當做籠中雀。

不過,扈娘子也是知道的。這都快兩年了,就是再有耐心的人恐怕這耐心也即將被耗盡了。暮煙被人家收入房中是遲早的事兒,暮煙無法阻止,扈娘子同樣不能。這鼎鼎大名的鶯歌苑在崔家這種龐然大物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即便是自己的靠山也不行,人家動動小拇指就能把自己加上這座小樓攆的粉碎。

這年景不好,青樓的生意也不好做。尤其是像鶯歌苑這樣的大青樓,出了暮煙這樣的姑娘。其余的都可以化做庸脂俗粉的行列了。後繼無人是鶯歌苑目前最大的尷尬。更別提這近日日漸崛起的紅袖招,這種來自外部的威脅了。

這麽下去的話,今年的花魁大賽過後。鶯歌苑四大青樓的位置怕是就要拱手讓賢了。

所以,今天這樣的場合對於扈娘子來說,可謂是雪中送炭。

本想著接著“弄潮詩社”的名頭,能夠讓這鶯歌苑更上一層樓。可誰知,被這麽一個可惡的琴師攪和的一地雞毛。這些文人才子也是,平時一個個人五人六的,關鍵時刻毛用都不頂。眼看這驚心籌劃的文會就要變成這麽一場戶頭蛇尾的鬧劇了。

扈娘子也就顧不得其他了。

“蹬蹬蹬!”

扈娘子快步跑上樓去,用手費力的扒拉開這些團在一起看戲的騷蹄子。一把推開暮煙的房門。

小屋子不大,內外兩室,中間用一張木質的屏風隔成兩個房間。屋內的陳設也是簡單,只有一張琴設,一張團桌,幾把胡凳。團桌上的除了一爐熏香,就是筆墨紙硯。這樣的房間不像是一個青樓花魁的閨閣。反而像是一個貧寒士子的書房。整間房子都是以素色為主,除了床上的珠簾,好像連一絲煙火氣都沒有。

一個身著素衣的姑娘背對著門口,正在用手摩挲著胸前的古琴。一身素衣配這房子的陳設裝飾,讓這個背影纖瘦黑發如瀑的姑娘顯得出塵不已。

“暮煙啊,我的兒喲。這怎麽還不換裝啊?小桃這妮子死到哪兒去了?這都什麽時辰了,都是些挨千刀的懶貨。“

由不得扈娘子不著急,這樓下的場面已經很難看了。

一乾士子全軍覆沒,這明天要是傳出去,怕是這鶯歌苑就要被傳成這長安城的大笑話了。到時候,那些文人士子誰還會來照顧自家的生意。沒有了這些風流才子的吹捧,鶯歌苑勢必要變成這長安城的二流青樓。

好在,這最重要的一項還沒開始,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

詩詞歌賦才是考驗一個才子是不是夠風流的基礎。

崔家的麒麟子最是擅長此道。人如冠玉,才情無雙。加上這家世顯赫,在士林和民間頗有影響力。如果他能為此作詩一首,那鶯歌苑依舊是鶯歌苑。文人士子依舊會想現在這樣趨之若鶩,最起碼在下一屆花魁大賽之前沒人能撼動它的地位。而崔玉佛輕易確是不做詩的,自己這樣的身份也不可能去要求人家做什麽。文人就是這樣,老子高興作詩一首給這風塵所在,那是少年風流。可你要是強求老子,那就是有辱斯文了。

而崔玉佛,就是這裡身份最尊貴的文人。

但論血統,身份。歐陽詢也是不及的。因此必須請這崔家的公子無論如何要留下墨寶,而這裡能請的動崔玉佛的怕是只有這暮煙姑娘了。“這不是剛過了一個時辰嗎?就到了詩詞一項了?”

暮煙放下手裡的錦帕,輕撩素袖,露出一段潔白如凝脂的皓腕。一雙玉手,珠圓玉潤如削白蔥根沒有絲毫的瑕疵,渾然天成。用這雙玉手給扈娘子倒了一杯白水,隨即柔柔弱弱的說道。

”你別提了,這好好的一場文會還沒開始呢。就讓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琴師給攪和的一塌糊塗。然後其余的棋書畫也是,被歐陽家的老頭子和工部尚書的弟弟駁了個一乾二淨。幾個回合下來,是連個敢寫字作畫的都沒有了。要是再這麽下去,鶯歌苑的牌子就要砸在媽媽的手裡了。暮煙,你可要幫幫媽媽呀,這鶯歌苑還有這麽多姑娘,以色娛人已經是泡在淚水裡過活了。可不敢再苦!“

扈娘子有些面容愁苦的說道,然後用希冀的目光看著面前的這個玉人。

“暮煙這就下去,媽媽還請放寬心。“

暮煙起身正色說道。

”哎,你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這些才子們好好的做一些能看的詩。媽媽相信你!“

扈娘子總是知道如何說動暮煙,這樣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次都像第一次這麽好用。得到保證的扈娘子頓時雨過天晴,扯著嗓子吆喝候在外邊的丫鬟給暮煙上妝更衣。安排妥當之後,扭著已經有些發福的腰肢。昂首挺胸的朝樓下走去。

”你說,這文會被搞成這個爛攤子。還辦的下去嗎?“

何建低聲問著杜九章,好像只是隨便問問。只是這話裡行間裡怎麽聽都有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容不得他不高興,平時眼高於頂的上三學學生,在老祭酒那兒可是顏面全無。除了算學的杜九章,其余的都是得了個”好“字的評語。要知道,這老祭酒當年說的最多的就是一個”好“字。對新科狀元說過,對翰林院的學士說過,也對國子監的門房,沿街乞討的叫花子,之前用以代步的老毛驢。總而言之,說的是好,但至於是不是真的好。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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