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宇星擁有金系異能,可以從物品裡提取出金屬物質然後籽合成他想要的墊床物,可是這樣一來卻有兩個壞處。起喲哪
第一,這提取金屬物質就好比從沙裡淘金一般,比改變一個金屬物體的形狀又或金屬化皮膚來得要困難得多,消耗的異能力也是呈來十的幾何倍數往上漲,為一件可以用錢買到的墊床物費這老鼻子勁兒顯然不值當:第二,西門在電話裡提醒宇星最近要小心,那麽他就不能輕易使月這種由異能生成的金屬,雖說異能金屬放在寢室裡,能人高手法眼的機會很小,但此誠多事之秋,謹小慎微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所以,宇星考慮一番後,便來了特鋼公司買鋼材。
近倆月,方泊覺得他忒倒霉。先是他的一小三莫名其妙地欺負了一把丁家修大少的妹妹,然後就是他老爸方鑒在西單董事會裡受到排擠,再然後就是他承包的一個工程無緣無故地被各路牛鬼神蛇找上門!
查帳、查稅、年審…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平時兩三頓飯外加紅包就打發了的事兒,如今也不知哪根筋犯了,那些個稅務人員一個個全七變成了鐵面無私的包公,絕無情面可講,硬要一查到底。
雖然方泊有六七分肯定是丁家在搞他,他也給丁修去了幾次電話,可無奈的是,人家修少根本就不接他的電話。
這不,也就前幾天,又有一路人馬上門,說是檢查他那個工程的材料質量,沒想到這一查,就出毛病了,被人說是鋼材全不合格,接著人家就叫車來把工地的鋼材全給拉走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方泊是哭笑不得,趕緊找熟人,想把鋼材給弄回來,花點錢無所謂,可平時經常在官面上經常幫他忙的朋友沒一個肯站出來幫忙。倒是有個現身為熾局處長的發小、打電話給方泊,說是他開罪了上面的大神,這才被搞的。至於究竟是哪路神仙,這發小也不太清楚。
得到這話的方泊益發肯定這事兒和丁家有牽扯,但是他又能有什麽辦法。這樣屁大的事兒,即便是求上丁家的對頭幫忙,人家也不見得會出手。再說了,這事兒歸根究底還是他方泊沒管好自己的女人。
不過方泊覺著,以丁老爺子的大氣,不會再這件事上過於糾纏。實際也是如此,那天,盼被花姐指使保安打傷後,丁老僅隻輕飄飄地一句話吩咐趙向東去敲打方荼,然後就沒再過問此事。
趙向東得了話,又輕飄飄地把這事吩咐給了下面的人去辦,然後就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畢竟他一個總局局長,事忒多,不可能成天不務正業地盯著一件事做。
然後呢,這年頭,各種拍馬屁的人多不勝數,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也比比皆是,最後…方泊和他老子方奎就徹底杯具了。
在家裡窩著打了兩天電話,方泊沒能要回那批鋼材。可工地還得開工啊,於是他吩咐采購部經理去進鋼材,沒想到采購部經理一圈電話打下來,愣是沒一個人願意賣給他們鋼材。
面對這樣的情況,采購部經理也是沒轍,隻好向方泊如實匯報。方泊聽後,無奈之下,也只能向自己在特鋼任總經理的老同學錢名善求救了。當然,真正的情況方泊沒敢告訴錢名善,否則錢名善也不一定肯幫他的忙。
特鋼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多年未見,錢名善親自泡了杯茶端給方泊。
兩人一陣閑扯之後,剛準備談正事,電話就響了。
接完電話後,錢名善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老錢,啥事啊?”方泊問。
錢名善擺手道:“沒事兒,就是來了個暴發戶,想要買鋼材,我得去瞅一眼去。““要不我陪你一塊去吧?”方泊道。
錢名善道:“不月,我去看一眼就回,很快!”
“沒事兒,反正我坐這兒也無聊!”方泊站起來擁著錢名善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錢名善拗不過方泊,隻好被他椎著出了門。
到了公司門口,錢名善和方泊一見路邊停著的威航愛馬仕都被嚇了一跳,能開得起這鍾車的人絕不是一句暴發戶就可以形容的。之所以他倆被嚇一跳,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倆貨都是認牟不認人、或者說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先朝牟裡望了望,發現裡邊沒人,錢名善立刻陰著臉子走到門崗亭,朝裡面的門衛喝道:“人呢?”
門衛被鈥暗靡匯叮旋即才反應道:“是錢總啊,剛那人去廠子裡了,說是要參觀參觀!”
“扯淡!”錢名善罵了一句,又問:“他往哪個方向走的?”
“好像是往廢料倉庫那邊!”門衛道。
錢名善和方泊對視一眼,帶著疑問往廢料倉庫去了。
這年頭,甭管是哪家廠子,在生產過程中總會出現一些廢品次品,這些東西往往銷不掉也沒人要,而回收處理要消耗掉的不少資源,還不如造個新的。
所以,幾乎每一家稍微大點的廠子都會有一間專門用來堆放殘次品的倉庫,而且這樣的倉庫往往沒什麽人看守,也很少上鎖。
宇星一路不恥下問,很快找到了廢料倉庫的所在。
推門而人,一股撲面而來的刺鼻氣味令宇星趕緊屏住了呼吸。
人目是一坨坨雜亂堆放的鋼材,什麽鋼板呐、鋼錠呐、鋼管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東西不少,可宇星上手試了試,在硬度和承受力方面這些殘次品都不昨地。
這時,方泊和錢名善趕到了。
倉庫裡的燈光不足,一開始方泊還沒認出宇星來,等三人走攏到一起打招呼時,他這才驚呼出聲,道:“你、你是…是丁大少的妹夫!?”
“哪個丁大少?”錢名善問。
宇星沒理錢名善的問話,雙眼微眯,瞬間想起他和巧玲與方泊之間的恩怨,語氣不善道:“方少,好久不見,你那情婦還好嗎?”
“呵、大少,上次那事兒我都悔死了我…咱別提那賤人成不?”方泊哭喪著臉道。
見邊上的錢名善瞪著他,方泊又趕緊介紹道:“老錢,這位大少就是丁修丁大少的妹夫,姓、姓……對了,大少,你姓什麽?”
錢名善被這話嚇了一跳,臉上的淡笑瞬間變為了諂笑。
有錢名善在中間夾著,這話宇星當然不能不回答:“本人金宇星,想必這位就是特鋼公司的總經理吧?”說著,他遞出一手到了錢名善面前。
錢名善馬上捏住,使勁晃蕩,笑道:“哈哈,鄙人錢名善,金大少能來我們公司采購鋼材,我是求之不得啊!”
這是一種善意的釋放,並不是宇星會買多少鋼材的問題,而是他背後站著丁大少、站著丁家,指不定哪天人家想起你來,就會介紹一攬子大生意給你,那時還怕沒錢賺嗎?當然,想不起也是大有可能,不過說話又不要錢,有棗沒棗打一竿子總是沒錯的。
所以,這樣的奉承話可省不得。錢名善在社會上廝混久矣,對於這點話兒自然是順口拈來。
宇星時於這樣的彎彎繞了解不深,但場面話還是能說兩句,忙道:“哪裡哪裡,我要的鋼材不多,錢總可不要嫌我的單子小就不賣給我呀!”
沒等錢名善說什麽,方泊就接道:“金大少,這再小也是生意嘛,老錢,你說是不是?”
“當然、當然!”錢名善順嘴道,“未知金大少想要些什麽樣的鋼材呢?”
宇星又裝模作樣地掃了眼那些廢鋼料,問道:“你這裡有沒有硬度和受壓力超強的特種鋼?”
“有倒是有,不過購買特種鋼得有相關部門開具的證明呐!”錢名善一臉為難道。在他想來,宇星是肯定沒有此類證明的,果然,聽到這話,宇星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
方泊瞧到宇星的臉色,忙道:“老錢,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嘛?”
這話說到錢名善心坎裡了,他又何嘗不想跟宇星拉上關系呢?
於是一咬牙一跺腳,錢名善問道:“不知金大少需要多少特種鋼呢?要是量不大的話,我或許能調劑一些出來。”
“要不了多少,半米厚一米寬兩米長就夠……”宇星趕緊道,“要是錢總實在勻不開,廢料也是可以的,不過我瞧著你這裡好像沒有什麽特殊材質的廢料啊?”
錢名善被宇星這話說得一愣,旋即笑道:
“嗨,我當大少你找啥鋼料呢,原來廢料也可以,這好辦,特種鋼廢料咱們廠裡還有一些”…”
宇星問:“沒放在這兒?”
“畢竟是持殊材料嘛, 當然不可能放這裡嘍!”錢名善笑道,“廠西頭還有個廢料庫房,裡面放的都是特種廢料。”
宇星這才恍然大悟,隨錢名善去了。
一路上,方泊幾次想開口向宇星求事兒,宇星都沒搭理他。
很快,三人到了一間不大的岸房外,錢名善從身上掏出一串鑰匙,選了一陣這才把門打開。
入內後,宇星發現這裡的氣味就沒剛才那廢料倉庫刺鼻了,但人待久了還是無法忍受。
錢名善道:“大少,這裡的廢料你自己選吧,十塊八塊的我還能做主。”說著,他衝宇星比了手勢,和方泊一起退到了庫房外。
宇星開始走人那一堆堆特種鋼廢料中翻找,試圖找出其中最能承壓的那一部分廢材。
此時,光腦提示音突兀響起:“發現殘缺的記憶合金,請宿主自行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