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宇星就有些míhuò了。
照理說,這樣貌美的女子,又是京大出身,只要不是太那啥,挑個好對象還不跟玩似的,又何必非要找上老么呢?
當然,這不是說肖涅不好。
依宇星對肖涅的了解,他倒是個潛力股,不過眼下肖老么的優勢還遠沒有發揮。
肖涅要想發揮自身的優勢,至少得等到畢業之後,再在社會上打拚個兩三年,那他才能符合大多數女xìng的擇偶標準。眼下嘛,無論是從外形上還是從經濟能力上,肖涅都還差了那麽兩三籌。
什麽!?家庭背景?
這就更不用說了,肖涅家宇星去過,他父母都不是什麽官,所以這一項無從談起。
至於那啥‘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鬼話,在宇星看來,也就是一種“天真爛漫”的美好想法罷了,根本就不切合實際!
宇星悄然mō到近處,很惡趣味地大聲招呼道:“老么!”
肖涅和那女生正處得mì裡調油,被這聲一嚇,趕緊分開。
回頭一瞧,正好看見宇星在壞笑,肖涅不悅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麽?嚇我一跳。”
宇星玩味道:“噢!?是嗎?我真嚇著你了?怕不是這樣吧?”說著,他眼神往那女生臉上瞟了瞟。
肖涅尷尬一笑,連忙介紹道:“三哥,這是我女朋友,呂姿!”
宇星忙伸手過去燃文小說網,道:“呂姿學姐,你好!我是金宇星。”
呂姿嗔了肖涅一眼,怪他把自己學姐的身份提前暴lù,這才與宇星兩手相握,淺笑道:“金學弟,我早就從肖涅那兒聽過你的大名。上次肖涅被打,若非你出面,恐怕他現在還不知道被人弄成什麽樣呢!”
“不客氣!”宇星趁機點了呂姿一句,“老么是我兄弟,遇到事兒我肯定會幫忙。”
肖涅和呂姿都算是人精,這話反面的含義也各有體味。
呂姿還想跟宇星說什麽,肖涅卻把話題岔開道:“三哥,你來醫院幹啥?”
“當然是來看看關眼鏡怎樣嘍!”宇星笑道,“倒是你,昨天跟老大他們說,來探望人家關長生,沒想到你假友濟sī,跑來跟學姐幽會。”
這話說得呂姿臉上一紅,肖涅也好不尷尬,辯解道:“三哥,我和阿姿是湊巧遇上的,我真是來看望關師兄的。”
宇星一瞪眼,道:“你覺得我會信?”說完,他越過兩人,當先進了住院部。
肖涅忙向呂姿打了個‘跟上’的眼sè,追上宇星身邊,道:“三哥,我……”
宇星衝他咧嘴一笑,又晃了晃手上的訂婚戒指,道:“不用解釋,我信你!再說了,我都有未婚妻了,比你陷得深!”
肖涅定睛一瞧,大叫起來:“三哥,你啥時候訂的婚呀?我怎麽不知道?”
旁邊一護士立馬喝斥道:“這裡是醫院,請安靜!”
肖涅被說得一愣,忙做出舉手投降狀,表示服從。
宇星也放小了說話聲,道:“我跟巧玲的事你們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事兒是在春節辦的,來得都是些長輩,tǐng嚴肅的,也就沒叫上你們。”
肖涅聽到這話,馬上能想象出了當時的情景,心中立刻釋然了一大半,但臉sè多少還有點不自在。
宇星忙道:“等我正式結婚,鬧洞房可少不了你們幾個!”肖涅的表情這才完全放松下來。
呂姿挽住肖涅的胳膊,道:“等你結婚,我也要去賀喜喲!”
宇星點頭道:“沒問題,只要老么肯帶著你一起就行!”
三人很快來到關長生的高等病房外,剛想進去,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宇星正打算推門,呂姿一把攔住他,道:“金學弟,怎麽,你又想棒打鴛鴦啊?”顯然她對於剛才宇星在住院部門口打斷她和肖涅親熱的事還心存怨念。
“那咱們總不能待在這兒不進去吧?”宇星道。
呂姿鳳目一瞪,道:“那至少得等他倆這段開心夠了再說。”
宇星還想辯解什麽。
“噓——”
豈料呂姿直接比了噤聲的聲勢。
宇星無語,看向肖涅。
肖涅嘴不動,只是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他仨這一安靜下來,本就隙開一條縫的房門內自然就傳出了人聲。
“……真逗,你再給我講一個嘛,再講一個……”這顯然是許以冬的聲音。
“那你先喂我口水,講了半天,我嘴都幹了!”得,這肯定是關眼鏡那小樣,敢情恁多天,他養病還養出泡妞的心得來了。
病房內的許以冬可不這麽想,乖乖地去倒了杯清水過來,地喂關眼鏡喝。
雖然只是門縫,但這一切宇星卻看得清清楚楚。
嗯,還真有點郎情妾意的意思,他要是冒冒然闖進去還真有點呂姿說的那啥意思了。
這時,病房裡的關眼鏡受了許丫頭的服shì,口也不幹了,心情也倍棒了,於是也就又開始忽悠了:“咱們先說好了,下面這笑話算是今天最後一個喲!”
“沒問題,等你講完,我也該幫你去打飯了。”許以冬點著小腦袋同意了。
“那好,咱們就講一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笑話吧!”
“切!我不要聽,你又講你那些汙七八糟的sè笑話給人家聽,不要……”
宇星在門外聽到許以冬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沒想到這關眼鏡還真有sè膽,要是被許老爺子知道了,指不定拖了他出去打靶!」
只聽關眼鏡道:“這個絕對不帶sè,你信我!”
“……就信你最後一次,要是再敢騙我,看我不把你的嘴給撕嘍!”
“有一天,兒子問爸爸:為什麽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好像都是女人比較舒服呢?爸爸回答說:你想啊,用手指挖鼻屎,是鼻子舒服還是你手舒服?”
這笑話不僅把許以冬說愣了,也同樣說得宇星一愕,*,好像還真是這個理兒!
房內的許以冬顯然對這笑話起了興趣,問道:“後面呢?沒啦!?”
“當然還有!”關眼鏡得意的聲音傳來,“兒子馬上懂了,又問:那為什麽女人被強女乾時都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呢?爸爸說:要是你走在大街上,有人突然過來挖你的鼻孔,你會舒服嗎?”
“靠!”門外的宇星聽到這裡,不禁叫出聲來,“經典呐!”他身後的肖涅和呂姿隔得稍遠,又沒有那麽好的耳力,自然沒聽清。
“三哥,你在叫什麽經典?”肖涅問。
“沒什麽……”
可惜宇星剛才叫得實在大聲,不僅引得路過的護士朝他橫眉怒目,也驚動了關長生和許以冬兩人。
在關眼鏡的示意下,許以冬趕緊過來拉開了門。
“咦!?金宇星,你怎麽來了?”許以冬訝道,旋即俏臉上的暈sè一閃即逝,已然猜到剛才宇星他們在門外偷聽。想到這裡,她嗔了病chuáng上的關長生一眼。關眼鏡被看得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宇星隻字不提剛才的趣事,淡然道:“我就是過來看一看關師兄恢復得怎樣了!”
肖涅和呂姿跟著宇星進了病房,駕輕就熟地拿起chuáng頭的水果,洗去了。
關眼鏡把身子往頭裡挪了挪,掃內眼病房內豪華的設施,面上多少有些難sè道:“恢復得還算不錯,過兩天我就能出院了。”
宇星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忙道:“關師兄,醫藥費這些你用不著擔心,我會負責的……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師兄你不能吃辣,下次我再請吃飯,咱就去譚家菜館得了,那兒的東西口味要清淡一些!”
“那怎麽好意思呢!”關眼鏡在松了口氣的同時,覺得宇星忒仗義了。
在關長生看來,吃飯吃出了胃病其實責任全在他自己,並不關宇星的事兒。現在人家不僅包了他的醫藥費,還說要下次再請客,真是厚道得可以。殊不知,若非宇星yīn他,那天吃飯時他們也就不會去太白居了。
可許以冬卻不吃宇星這套,伸出小手道:“你既然來看病人,那…禮物呢?”
“當然有,當然有!”宇星忙道:“這來看病人哪能不帶禮物呢!”說著,他就伸手入懷, 從戒指裡mō了根極品*參出來。這是上次去半島,他順手牽羊拈回來的戰利品。
瞥了關眼鏡一眼,見他沒反對,宇星也就把*參遞過了許以冬手裡。
許以冬驚道:“極品*參!?”
剛洗完水果出來的肖涅和呂姿也看得一呆,肖涅問:“三哥,這*參別是假的吧?”不是肖涅認為宇星買不起這玩意,而是這年頭參市上的假貨多真貨少,大部分的人都是在拿蘿卜當人參吃,再不然吃的就是人工種植的轉基因人參,其藥xìng低得可憐。
這話說得宇星一愣,當時也就一順手,他還真沒分辨過這東西的真假。
倒是許以冬這丫頭tǐng在行,當即扯了根參須,放在小嘴裡嚼爛,又呡了兩口,道:“真的,還是極品貨!”跟著重重地拍了下宇星的肩膀,“算你啦,沒拿假玩意糊弄我們家長生!”
宇星正想反過來嘲她兩句,沒想到短信提示音響了,打開一瞧,竟然是許以冬的詳細資料。再一看落款,正是西門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