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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營長一直沒用硬氣功,不是他不會,而是不屑,加上他本身的粗淺內功與軍中硬氣功有所衝突,所以不到拚命之時,他輕易不會動用兩種功夫同時為自己增加氣力。--/--/--記住哦!
可是,宇星按部就班的下壓和一成不變的臉色大大傷害了高營長的自尊心,所以他臨時做出了即使拚命也要撼動宇星手臂的決定,就算不能贏他,讓他小吃一驚也好。
果不其然,當高營長施出粗淺內功雜糅硬氣功的“混元氣功”時,宇星勃然色變。
“少校同志,請馬上停止你愚蠢的舉動,不要為了這種小比賽而消耗你的生命!”宇星在警告的同時,停止了下壓的動作,將手臂硬生生地停在了四十五度上。
人體是很奇妙的東西,當受到持續的卻又不致命的內在傷害時,體內的生物電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會主動燃燒人的精力來抵禦這種傷害。
精者身之本,即便只是字面意思,這話也是沒錯的。當人到中年,特別是男人到了三四十歲以後,每交完一次公糧就會感到腰膝酸軟疲累不濟諸如此類的問題,這就是人的腎水幾近枯竭所產生的問題。所以人老了之後會掛掉,跟精力消耗殆盡不無關系。
同一道理,粗淺內功和硬氣功在本質上是完全相衝的,是能夠對身體內部構造造成很大妨害的,而對此懵懵懂懂的高營長之所以會認為他獨創的“混元氣功”比單一的粗淺內功更增氣力,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於兩功相衝所造成的傷害被他體內的生物電燃燒精力來修補了,而在修補的同時,燃燒精力所帶來的力氣增幅自然而然便凸顯了出來,可代價卻是短壽。
宇星之所以沒有一下壓倒高營長的手臂。是因為調集多少相衝的功力,就會造成多少傷害燃燒多少精力。而燃燒精力所帶來的氣力並不能存儲,如果不發泄出來,就會讓這一部分氣力流散五髒六腑,造成新一輪傷害,這跟練功中所謂的反噬是一個意思。
同時,收功這種事也只有高營長自己才能精微控制,所以宇星才不得不出聲提醒高營長。
孰料高營長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嘿嘿笑道:“小夥子,我承認你很強,但你也並非不可戰勝!”說完。他連忙閉了口。怕泄了氣,還把體內殘余的功力都用上了。
一瞬間,高營長的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衣服袖子被精力燃燒所激發出的力量撐破,露出了脹大的右臂。
“嘩——”
周圍的兵蛋們一下就炸了鍋。--記住哦!他們知道這回高頭算是發了狠了,只怕手臂已經頓住下壓的小白臉再不是對手。
宇星此時卻有種羞惱的感覺,好心提醒高營長收功惜命,對方竟然不領情,這徹底激怒了好話不喜說二遍的宇星,當即猛一發力,在眾兵蛋覺得將要有好戲看之時,只聽“砰”地一聲,高營長的手臂和幾面發出了金屬碰撞聲。
聲響之大。整個機艙裡都滿是回音,差點沒把以邱承雲為首的一乾兵蛋給震傻了。
高營長臉色變了幾變,捂著右臂痛苦地呻吟起來,旁人想要來扶,卻被他用眼神驅趕開去。正打算和宇星交流兩句,誰知宇星理也不理他。反而向旁邊招呼道:“過來兩個兵,扶你們營長去休息,讓他躺平了好好睡一覺。”
高營長似乎不太樂意,邊上的兵也猶豫,畢竟宇星是外人,又沒帶銜,他號令能不能聽還是個問號。
“艸!”宇星罵咧了一句,從內兜裡掏出將官證拋到高營長懷裡,道:“自己看看清楚,老子命令你還是沒問題的吧?”
高營長打開證件掃了一眼,被嚇了一大跳,高聲道:“首長好!”還打算立正敬禮,一動才發現渾身上下如針刺般疼痛,晃了兩晃差點沒摔倒。
宇星搶在邊上邱承雲的前頭,趕緊一把扶住了高營長,道:“別聲張我的身份,快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我再給你治治,否則你這傷拖倆月都好不了。”說完,他趁機收回了將官證。
高營長忙不迭的點頭,忙不迭的叫來兩個兵扶他進了後艙休息。
這時,周圍的兵蛋們看宇星的眼神已經大不一樣了,不是因為高營長叫宇星首長,而是因為他竟然能輕松贏過手臂暴脹成那樣的高頭,就算是小白臉,那也是超人式的小白臉。所以眾兵蛋再見著宇星和巧玲手挽手走回座位,卻不敢有什麽牢騷了。
後艙。
之所以高營長和他的營副沒跟兵蛋們待一塊,也沒坐更前面的首長座位,是因為他們此行的任務是運送一箱子頂頂重要的東西——濃縮鈾。
這些濃縮鈾雖然不是純度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武器級濃縮鈾,但也是有二十七個百分點的高濃縮鈾,所以運送這樣的東西,光安排高營長和他手下突擊排的幾十個特種兵是不夠的,所以總裝和總參一合計,陳秉清就把宇星倆口子安排在了這架軍機上以防萬一。還好宇星不知道這些,不然他非得氣炸了不可。
當營副連進看到高頭被兩個兵虛弱地扶回來時,他竟有一種荒謬的感覺:“老高,你這是怎啦?”
高營長揮手讓兩個兵蛋退出去帶好了艙門,這才道:“我是咎由自取,跟首長比掰腕子,結果輸得太慘,還讓內功給反噬了。”
“那也不應該呀?你在咱們大軍區可是這個!”連進邊說邊豎起了大拇哥,“哪兒來的首長把你都給蓋過去了?”
高營長沒有正面回答,指了指桌上裝濃縮鈾的箱子,道:“那首長應該就是李司令跟我們講過的,來護送這玩意的大高手。”
“那你被整成這慫樣也就不奇怪了。”
兩人又閑扯了幾句,連進見高營長精力不濟,忙道:“老高,你先歇著吧,到地方我叫你!”
高營長敷衍一聲,沉沉睡去。
京城,某軍用機場。
停機坪上早已是嚴陣以待,當然不是來接宇星的,而是來等那箱子濃縮鈾的。
不過為首之人看到宇星和巧玲攜手當先下了飛機,原本繃緊的神經倒松了一些,立正敬禮道:“首長好!”
“我說卞虎,你們那小組的訓練都完了嗎?怎麽有空怕這兒來?”宇星奇道。
已經升格為二毛四的卞虎忙笑著解釋道:“第二階段已經合格,趁著第三階段還沒開始,上頭就派了個活兒給我們。”
“不會是接我吧?”宇星調侃道。
“當然不是!”卞虎搖頭,但也僅言盡於此。
宇星卻順著龍刺精英小組其他成員的目光,看回到他所乘坐的軍機。一下子就明白了點什麽,低聲罵道:“我說嘛,這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老公,你在說誰呢?”巧玲問。
“沒說誰,我們走!”宇星揮手道。
卞虎卻擋著路道:“首長,這有份手令,請你過目一下。”
宇星接過一看,差點沒氣歪了鼻子:“謹116號機上軍職最高者……”這不是在說他,又是在說誰。往下的命令很簡單,匯同“龍刺”精英小組和機上的蓉城軍區xx集團軍149師特戰旅偵查營所部執行護送任務。
手令是由刁和平簽發的,宇星還真不能推辭,隻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由著卞虎等人查驗交接完畢,向他請示後,開拔前往軍委下屬的一個秘密研究所。
當邱承雲這些大頭兵看到連肩扛二毛四的卞虎都要喊宇星“首長”時,哥幾個算是徹底暈菜了。搞了半天,他們一直看不太順眼的小白臉是個將軍啊!
護送這一路上,連個蟊賊都沒有,可把憋氣到不行的宇星給窩壞了。任務一結束,他就拉著巧玲趕回金葉居,洗了個鴛鴦浴,順便還大戰了幾百個回合,這才算泄了火。
休息了兩個鍾頭,巧玲才從男女大戰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主動張羅起了晚飯。
吃過晚飯之後,宇星正坐在廳中看電視新聞,已被芙洛琳頂回玉琴身份的蘭瑩卻興奮地傳來了消息。
ss,基因液成功啦!
基因液?成功?宇星腦子一時間還沒回過味。
是的,成功了!你們去了南方以後,我假扮玉琴,成天躲在四合院裡,閑得無聊,就把上次失敗的基因液拿來重新研究,沒想到竟然被我找到了最佳配比,成功克服了上次的難題,而且我已經在多種動物身上試驗過了,沒發生上次的狀況。
慢著慢著,‘玉琴’不是有幾個女保鏢嗎?你做試驗她們也看見了?
當然啦!那些東西全是她們幫忙搞來的,省了我許多事呢!不過ss您放心,基因液配方就我一人知道,就連玉琴現在都還不曉得呢!
宇星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現在聽蘭瑩這麽一說,他才稍微送了口氣,不過仍叮囑道:要絕對保密,懂?
明白!沒您的允許,連自己人我都不會告訴。
那就好!頓了頓,宇星又道,今天有點晚了,明天上午,你帶上成品基因液來金葉居,我要看看效果。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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