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由於慣性思維的問題,眾富豪都以為叫價多少,他們就得實際付出多少,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想通這點之後,早先已經有些接受自己將捐款至少五千萬才能拿下《秋山圖》的富豪們立刻就飆起了拍價!
“五千八百萬!”二十五號貴賓喊道。
沒等拍賣師煽動,又一個聲音接道:“六千三百萬!”
幾乎就是前後腳,第三個聲音響起:“七千萬!”
本想多捐點款的巧玲隻得悻悻作罷,因為她身上的錢不夠,又不好找宇星再要。而最驚愕最鬱悶的要數李肇基和梁正印兩人。他們沒想到巧玲那一嗓子竟然叫出個“百花爭豔”的效果來。
二人相視苦笑一下,李肇基道:“正印,既如此,咱們還是各憑本事吧!”
梁正印笑問道:“誰先起頭?”
“我無所謂!”嘴上是這麽說,李肇基卻率先叫價道:“七千七百萬!”
梁正印跟風道:“八千萬!”
“我出八千九百萬……”
《秋山圖》的價格一路上揚,最終定格在了一億一千萬港幣的坎上,報這個價的是梁正印。
其他富豪不是沒他這麽多錢,而是這個價格已經有些虛高了,若非這是做慈善而畫又是陳老捐贈的,這個價簡直就不能為眾富豪所接受,加之梁正印又有個特首的身份擺在那兒,見他這麽堅決的叫價,眾人也就全了他的心思,不與他爭了。
拍賣師很快喊完三次報價,一槌定音道:“好。恭喜梁特首拍下這幅《秋山圖》!”
“哈,終於讓我遂了我母親的心願。李老,承讓承讓!”梁正印衝李肇基示意了一下,這才上台去交接拍品。
等下台回座後,李肇基眼巴巴地瞅著梁正印手中的畫盒,不甘道:“若非知道伱母親是齊白石的崇拜者,少不得我要再爭一爭!”
梁正印苦笑道:“我知道李老伱愛畫如命,我那兒還有一副尺寸稍小的《秋山圖》,伱若是有意,我願意相讓!”
“伱少來,那幅小一點的是伱母親看不上眼的。我才不稀罕呢!”說完。李肇基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伱不要我還不願意賣呢!”梁正印回頂了一句,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慈善拍賣會規模本就不大,出了這麽一件上億的拍品以後,後面的物件幾乎都是以低價成交,最貴的也不過一百七十萬。還好整個拍賣會募集到的總錢數也有一億三千兩百萬之巨。
整個拍賣結束以後,李肇基又上台說了一段致謝詞,便即宣布宴會進入自由交流階段。其實說白了,也就是願意交際就交際,不願交際就可以走人了。當然,有這麽難得的交流機會,個個都是生意經的富豪們自然不會放過,紛紛扎堆各聊各的。
宇星根本就不認識什麽人,也不想和這些富豪多聊什麽。只等芙洛琳把清方中炎的脈,他就可以攜巧玲回淺水灣歇息了。
很快,芙洛琳有了回應:ss,這方中炎應該就是米國特務,不過暫時還沒發現他有別的同夥!
他既然是米國特務,怎麽可能不和他的主子及其關系人聯絡了?宇星皺眉道。繼續查,給我深挖下去!另外,他們g4實行的是輪班製,等方中炎下了班,看看他都會去什麽地方。
明白,這個我會注意的。芙洛琳應道。
這時,巧玲向宇星提議道:“老公,咱們還是回去吧!”
宇星揶揄道:“伱是煩了這些二代的搭訕吧?”剛才在他和芙洛琳傳音交流期間,至少有三撥年輕人過來跟巧玲套近乎,只是鑒於宇星小倆口在拍賣會上的特出表現才沒有紈絝相畢露。
“嗯!”巧玲怯怯地點了點頭,仿佛怕宇星生氣一般。
“傻老婆,他們是看伱漂亮才跟伱搭訕,該擔心的是我而不是伱!”宇星笑道,“既然伱想走,那咱們就走唄!”
二人攜著芙洛琳剛想往大門口而去,後邊一個聲音傳來:“鬱先生請留步!”
宇星頓住身形,回頭冷然看著丈許外的g4,漠然道:“什麽事?”
一身黑西裝的g4隊員被宇星的冷漠狠震了一下,愣了有兩秒鍾才回神道:“鬱先生。特首請您過去一敘!”
“請伱轉告梁特首,我會親自拜謁他,但不是現在!”淡淡地說完這話,宇星攜著巧玲和芙洛琳再不回頭,徑直離開了宴會廳。
當場有不少人都看到g4隊員邀請宇星的小插曲,紛紛猜測著宇星的來頭。g4隊員回到梁正印那裡,把宇星的話轉述了一遍,他愕然之後便皺起了眉頭。
“正印啊,伱皺眉是因為難題?還是和那鬱星有關?”李肇基看似不經意地打聽道。
“李老,不瞞您說,這兩方面的因素都有!”梁正印苦笑道,“那姓鬱的年輕人可不簡單,他的出現往往伴隨著大事,我只能提醒您,最近下班時間準時歸家,別為了多掙幾個錢而壞了身體。”
這話雖然說得隱晦,可李肇基這種老江湖還是聽懂了,港島將會出現治安動蕩,按時上下班將會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難道這鬱先生是內地高層派過來的?”李肇基又試著探問了一句。
梁正印沒有表態,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便即攜了裝《秋山圖》的盒子,徑直退走。雖然只是一個眼神,雖然沒有給出明確答案,但不說話不否認本身就是一種態度,李肇基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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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88號別墅,夜已經很深了。方中炎下班後的私生活自有芙洛琳通過暗殺針記錄和報告,宇星和巧玲稍微洗洗,便上床睡了。
又是坐飛機又是參加慈善晚宴,巧玲折騰了一天,早就累了,很快就睡實了。而宇星則是小眯了一會兒便即起身,來到露台上開始了見縫插針的修煉。
沐浴在周天星辰之光下,宇星能清晰地感覺到自身**強度的增長,不知不覺間他就進入了“忘我”的修煉狀態。在此種狀態下,唯有他的觸感能清晰感受到周邊環境的變化。
也不知過了多久,宇星隱隱聽到室內的巧玲叫了一句:“老公?”顯然是在驚異宇星不在床上。 跟著,他的觸感便“看”到巧玲赤著小腳下了床,睡眼惺忪地往露台尋來。
港島的九月,晝夜溫差有五六度之多,偶爾掠過的夜風甚至能讓人感受到涼意。巧玲剛拉開落地門,一陣涼風襲過,她的真絲睡袍隨風揚起,直“看”得宇星蠢蠢欲動。
巧玲素手捂住下擺,嬌軀不自禁地微顫了顫,顯然感覺到了涼意。這時,她的小腹不經然抽痛了一下,“嚶嚀”一聲就欲栽倒,直有搖搖欲墜之感。宇星心中微微著慌,快速收起“修煉”狀態,起身一把扶住了她。
“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宇星關心道。
“就是人家那裡、那裡,突然痛了一下!”巧玲懦懦道。
“那裡是哪裡?”宇星奇道。
巧玲俏臉酡紅,斟酌了一下言辭,聲若蚊呐道:“就是丹田下面一點點,再裡面一點點!”
“呃……”宇星瞬間懂了。